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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绾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李绍颐的怀抱,还是同刚刚一样半抱着。
这次李绍颐提前打了招呼:“走了?”
刚刚李绍颐一路上都没说话,这突然在耳朵旁边响起这好听的声音。
宋绾耳朵有点痒,忍着想挠的冲动,装定自若的道:“我准备好了”
回程的路上慢了许多,今夜不宵禁,街上还能看到一些人,到处都还是灯火,甚是好看。
宋绾一路都在欣赏美景,已经忘了刚刚的小插曲。
待到了宋家,李绍颐没有直接进前厅,而是宋府花园,离前厅很近。
宋绾也没觉得有问题,正想着直接走回去。
就听李绍颐道:“我有很多钱。”
宋绾一脸迷茫转头看他:“哈?”
李绍颐认真道:“我的意思是说,放个烟花的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便是想要买下这京城的所有房屋地契,包括酒楼商铺,我也有这个钱。”
宋绾虽然被他的壕震惊道,但还是无语:“我要那么多房子做什么。”
李绍颐笑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宋绾嘴角抽了抽【这跟我好像已经嫁给你似的……】
“我不和你说了,不早了,回去了。”
李绍颐跟上:“我们一起回前厅,我侍卫还在那里。”
宋绾便也不再说什么,直到快要到前厅,白芷和连翘已经看到宋绾,着急的样外小跑的时候。
宋绾突然来了一句:“你不用再叫我宋小姐了。”
李绍颐一愣,宋绾便已经快步和白芷她们汇合。
白芷看宋绾没有一点事便松了口气。
宋绾也不再看李绍颐,白芷她们刚行礼告别,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呢,就拉着两人就走了。
乐同看站在原地,对着宋绾背影傻笑的李绍颐,有些没眼看,上前道:“主子,宋小姐已经走了。”
李绍颐瞥了乐同一眼:“你是不是皮痒了?”
乐同嘿嘿一笑:“主子这话说的,哪能呀。”李绍颐脾气好,对他们侍卫也很好,一般不会怪罪。
乐同这个欢脱性子自然也不怎么怕李绍颐。
但若是哪个侍卫觉得李绍颐脾气好,好欺负,敢轻看李绍颐,那怕是就活不长了。
他即便曾经是不受宠的大皇子,但也是皇后跟前长大的人,能弱哪里去,更何况他现在已被封王。
第二日。
宋承恩免了小辈的请安,宋绾本想睡个懒觉,好歹得四个时辰吧。
但还是没办法,毕竟大年初一,而且宋绾的屋子离院墙并不远,不管是外头还是府里一大早就热闹了起来,又是鞭炮声,又是嬉闹声。
宋绾在床上崩溃了半天,还是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向门外,无奈叹气:“啊啊啊啊!我好想我的耳塞啊!”
茯苓听到了动静,就端着水盆进了屋放下,转身去了床边,扶着宋绾下床更衣:“小姐,这才卯时过半(6点),今日没有晨省,您怎得不多睡会,昨夜睡得那么迟,白芷和连翘姐姐都刚起来不久。”
宋绾幽怨的看向茯苓:“宝贝,是我不想睡吗?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茯苓被宋绾充满怨气的一声“宝贝”激了一身鸡皮疙瘩,有隐约听到了鞭炮声。
尴尬道:“嗯呵呵,是奴婢没仔细听,竟然还有时不时传来的鞭炮声,那怪不得了,亏得这冬天天亮的还迟了些。”
宋绾无奈的“呵”一声,又叹一声气:“这不天还黑着的嘛!放的这么早吵死人了!”
茯苓失笑安抚睡眠不足的宋绾:“小姐,若不是今儿年初一,大家卯时(卯时:5点到7点)不到便陆陆续续就要出来做工了,今儿还是迟了不少的。”
宋绾震惊:“这么早!太辛苦了吧,那他们晚上几时下工啊?”
茯苓道:“自然是在宵禁前了。这也没法子,做着些活计也是为了糊口,不然谁想这么累啊。”
宋绾叹息:“是呀。”【凌晨五点上工,晚上八点下工,15个小时了,要我我想死……】
后又疑惑:“嗯?我知道你的八卦信息是不少,但这事你也知道这么清楚的吗?”
茯苓脸一红,她没想到宋绾就这么大剌剌的直接说她八卦了:“哎呀小姐,奴婢便是八卦,也从不八卦这些的。
奴婢能知道,那是因为奴婢的父亲便就是个木工,他也不是什么头儿,一层又一层,在别人手里讨活艰难,若不是如此,奴婢也不会被发卖给宋府。”
宋绾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她万万没想到是这个情况:“呃……那你……”
倒是茯苓笑道:“小姐,茯苓没有你想的那么惨,奴婢父母很好,我们以前更艰难,连生活都是问题。
小时候就是吃饱都是奢侈,父亲这才想了办法,打听哪家府门对下人好,哪家主子和善。
这才借钱打点了关系,把奴婢送了进来,卖奴婢的钱都不够填他打点的钱,虽成了奴籍,但好在吃喝不愁了,还有您这样好的主子,还能帮衬家里,茯苓天天都可开心了。”
宋绾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他们只有你这一个孩子?”
茯苓摇头,充满希望道:“奴婢还有一个弟弟,今年才十岁,如今有奴婢的帮衬,家里生活也变好许多,他上学堂了,学问可好了,特给父亲争气。
当时送走奴婢时,弟弟才两岁,总是跟着奴婢身后姐姐、姐姐的叫,他那么小还总想把吃食让给奴婢,特别懂事。
即便到了现在,他也同样如此,从没变过,大概是爹娘经常嘱咐他的原因,不然奴婢又不能经常回去,他怎么还能记得奴婢。”
宋绾点头打趣道:“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你弟弟,你这侃侃而谈的,怎么,等着做状元姐姐呢?”
茯苓赶紧阻止道:“小姐你就莫要打趣奴婢了,什么状元姐姐,他哪有那个本事,就有个进士就可以了。”
宋绾戳了戳茯苓:“你还挑上了!”
茯苓嘿嘿笑。
说话间,宋绾就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正准备出门。
但看茯苓突然犹豫的神情,疑惑道:“怎么了?”
茯苓沉口气:“奴婢是在想这事要不要同小姐说。”
宋绾皱眉:“有事就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茯苓小声凑近道:“奴婢是想说,我们四个丫鬟,白芷姐姐和连翘姐姐都是家生子,从小就是府里长大的。
而奴婢和桂枝都是被卖进来的,但是,桂枝与我不同,本来她母亲做活还能勉强度日。
可桂枝的父亲打死了桂枝的母亲,又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没钱了才卖了桂枝,她刚进府的时候身上全是伤呢!”
看着宋绾皱眉,带着心疼的神情,茯苓又继续道:“奴婢其实是想说最近桂枝父亲又来骚扰桂枝,让桂枝给钱,现在桂枝天天被气的饭都吃不了多少了。”
宋绾看向茯苓:“这种事你们怎么从来不和我说?我从未听说。”
宋绾虽然对她们四个很好,但也没有上心到把奴婢的身世情况都打听清楚的程度。
而现在的宋绾在心里把她们都放在平等的关系上,当做了朋友。
宋绾没有问朋友隐私的习惯,顶多也就知道她们家里有什么人,也同样忽视了这个问题。
茯苓道:“这不是这段时间小姐一直很忙,我们也没有机会同你说嘛……”
宋绾皱眉:“那我以前呢?我以前也不知道呀!”
茯苓犹豫片刻,还是大着胆子道:“我们是想说的,可桂枝不愿,以前小姐的心思都在别处,桂枝怕给您添麻烦……”
宋绾无语道:“我丫鬟都被人欺负了,这算什么麻烦!”
即便是从前的宋绾也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看茯苓一副后悔的样子,宋绾无奈:“行了,既如此,那我们就得来个一劳永逸!”
茯苓疑惑的看向宋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