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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从有些不可置信的思绪中缓缓回过神来,扶住额头苦笑了一声后哭笑不得地道:“罢了,没被骂也算好事。”
看了眼迷人的夜色,方才微微仰望便可以看到的圆月现在已经高挂枝头。抬头观望了一眼后,面部的表情随即变为严肃,像是静待着什么事物的到来。
“戌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随着几声铜锣的响起,打更人随之走过后山的走廊。
戌时,到了。
严肃无比的秋月在听到这个如使命般的锣声时,严肃的表情逐渐化为阴沉,随即一抹邪笑现于脸颊,不怀好意的声音也脱口而出:“是时候了。”
接着,秋月立即转身以较快的速度连跑带跳地奔向了族中,像是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
戌时已是快接近深夜,族人们也都陆陆续续的朝着卧房走去,几位当家的,管事的也不例外。
今日的比试胜出,让得庄恒雨心情大好,四当家立即宴请了族中除马辽和几位不怎么给好脸色的长老以外的族人们,为庆祝庄恒雨即将入学玄天宗而举办的入学宴。
酒过三巡,临近戌时,宴会也陆续散场,经过今日庄恒雨的大出风头,让得四当家的颜面大涨,又因为入学宴的邀请,想必日后定会成为族人们巴结的对象。
四当家父子数杯美酒下肚,早已醉得神魂颠倒,不知是几位想要与他们要好的,或是本就是很要好的族人将他们搀扶着朝着卧房走去。
“恒雨兄,高兴也不要贪杯啊。”
“慢些,小心摔着。”
“恒雨兄今日意气风发,想必日后一定可以成为我们马家的杰出之人的!”
“那能有假,恒雨兄实力强悍,八阶异者啊!”
秋月如侠盗一般,在布局整洁的房梁之上奔走,身轻如燕,脚尖一点便可从脚下房梁飞身至几米开外的另一座房屋。
不一会便来到举办学宴宴会厅的附近,站在房梁上观望了一会,见四下无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暗暗地道:“不会吧,都走了?难道我还来晚了吗。”
讨好的话语连绵不绝,加上那有些嘈杂的笑语声,使得在数米之外的秋月隐隐约约听到:“已经回去了吗?”
说罢,便又朝着所散发出的话语声行去。
“无妨!待我学成归来,定带着你几人振兴家族!今日是有些过量,待明日酒醒便让父亲差几人给你们送些补品过去。”连着几声酒嗝,庄恒雨在族人们面前口无遮拦大大咧咧,今日的比试可谓是让他信心大增。
“诶呦,岂敢岂敢,恒雨兄还是留些自己用得好,一月后还得为入学做准备呐。”
“是啊恒雨兄,可得保重身体啊。”
看着口是心非的几人,秋月嘴角勾起一抹轻蔑与鄙视,悄声骂道:“一群马屁精。”
“欸!就这样定了!好了好了,多谢……你,你几人扶我,剩下的我自己走,你们……你们回去啊,回去……”吞吞吐吐的话语随同醉意涌出,轻挥了挥手示意着二人立开。
“欸,恒雨兄,还是扶你到床上吧。”
“不用!回去回去,改日……改日再聚,啊。”轻推开了几人,恒雨也是跌跌撞撞地朝着还有百米距离的卧房行去。
见恒雨不愿,几人也不好再继续搀扶,假惺惺地叮嘱了几声后便转身离去,就如同互不相认一样。
见如同狗皮膏药般的几人陆续离开,观望多时的秋月邪魅一笑,眼望着跌撞的庄恒雨道:“终于走了。”
说罢,便越下房梁,如鬼魅一般的身形穿梭几座楼房,于怀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面罩遮挡住了面颊。
“喝得……喝得有点多了。”还未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庄恒雨附在卧房门外的柱子上干呕了几声,迷糊的抬起头,视线当中隐约出现一道黑衣人影。
来者正是秋月,恒雨却并未在意,以为还是方才搀扶自己的族人便随口打发了几句后便又朝着屋内走去。
秋月冷笑一声缓缓抬起手臂,手指微曲,一股蓝色异力如同水流一般形成一股强大且无形的吸力将恒雨至十米开外以极快的速度吸附至身旁。
随即而来的一掌直击恒雨后背,蕴含异力的一掌打的恒雨口吐白沫,似乎是将今晚下肚的一切都打了出来。后知后觉,酒也初醒。
昏暗的夜间看不清伪装的脸颊,干咳了几声后狼狈得起身怒视着秋月道:“谁?胆敢在此夜袭!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话音一落,稍微调整了下姿态,自身的异力溢出体外,双臂也随之展开血鸣。直击秋月。
如星空般璀璨的天蓝眼瞳,虽在有面罩的遮挡下变得隐隐约约,可来自夜晚的昏暗光线中这双眼睛却如同萤火般散发着光芒。
秋月眼神冰冷,面对袭来的恒雨持单掌对峙,异力瞬间暴起,同四周尘埃落叶掀起一阵狂风连同恒雨一齐在瞬间的定格之后,恒雨的身躯便被一道强大的异力重创胸腹击飞数米,快要冲破卧房大门直至屋内。
秋月十指相扣凝聚阴转,以极快的速度来到恒雨身后一掌拦住暂停不下的恒雨。将他放倒在地。
缓慢的步伐连同好似强者的气息一步步朝着倒地不止的恒雨缓缓走去,惊恐之余,蹬踹着伤痕累累的身躯,颤颤巍巍哽咽地询问着如厉鬼般的马秋月:“阴阳顺转……你,你不是马家的,你究竟是谁?”
恒雨有此惊慌也算正常,毕竟在马家这算大不大算小不小的家族当中,有没有人能够掌握某种特定的异术还是能够知道的。只是秋月并未在众人面前所展示过罢了。
秋月并未回应一句,步伐停在恒雨身旁,再次凝聚异力,一记眼神释放出四道如同刀刃般的异力将恒雨四肢重伤,鲜血淋漓。
刮骨的疼痛使得恒雨不禁想要放声尖叫,刚想开口,奈何秋月瞬间下腰扼住其咽喉,窒息感瞬间弥漫大脑,眼瞳上翻快要窒息之时,秋月这才松开了手。
看着总算晕厥的恒雨,再三确定了的秋月终于摘下面罩松了一口气,乏累地叹道:“还好,没花多少时间。”随即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观望后,便单手提起恒雨如一摊烂泥的身躯,有些许歉意地道:“对不住了,大伯为了我不惜丢掉颜面,我只能怎么做,剩下的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吧,入学我替你去。”
说罢,便将恒雨安抚在了卧房,清扫了一下街头,仿佛从未发生过何事一般。
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如释重负的秋月伸了个惬意的懒腰,欢喜的话语淡淡言道:“好了,完事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