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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中秋佳节的晚风缓缓划过夜空,吹过刀剑的缝隙,细细作响,明亮的月光照射在血红的战袍上久久不能褪去……
西蜀帝国,天剑城府邸
“告诉他们一定要撑住,炎月已经过去了”
“他能成功吗?”
“我们现在没有理由拒绝他。”
“可是……”
“那可是冥兽啊。”
一阵爆炸过后,触目惊心的沙场上一个沙哑狼狈的声音响起:“都站起来!一定要撑到支援赶到,我们已是最后的防线了。”
浓雾散去,在皎洁的月光之下,这只来自阎界的王——冥兽展现出了整个身躯,浴火之身,骨架塑形似狼,身躯有黑色咒印交错,只是稍微挪动身躯便是山崩欲裂,排山倒海。
他咆哮着,巨大的身躯足有三十多丈,其口中的血红色能量不断地彭涌而出,伴随着沾满鲜血的利爪,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数百条的人命也只是区区草芥……
最后的防线已是极限……
就在这绝望之间,一道阵法从天而降,伴随着一声煞气的嗓音响起。将冥兽死死压住。
“孽畜。”
这是一个除了人类以外有着多种种族的异力世界——异界。异力作为这个世界的本质,花草树木,鸟兽鱼虫。异力维持着这世间万物的运行规律。同样的,人们可以通过觉醒自身的异力而达到非常人的力量。
异力以阴阳为本,以天地为根,异界当中觉醒异力的人们共分为十二个境界:异者,异人,异师,异泽,异零,异月,异净,净转,异圣,虚神体,半神,异神。
其实力也会随着境界的提升而随之增强。
异人至异零共分为五境四十五阶,异月破星,星化为净,净转于轮,化轮为圣,圣为虚神,神之半身,终为异神。异术的强弱同境界的高低来划分,由弱到强,依次突破。
十五年后,西蜀帝国天剑城马家后院
一位少年独自盘腿坐在一片空旷的花野林间,距离他四五米左右的距离依次摆放着几块涅盘般大小的石块,少年轻挥手臂,蓝色异力便将身躯笼罩,同时眼前的石块也神奇般的尽数飞来。
近在咫尺之时,少年眉头轻皱,单手速立异力手印,所有石块便静止不动,他又将手臂伸直,摊手翻转手腕,单臂轻推。那些石块又飞出眼前数十米。
“可恶,还是无法将其击碎,看来这偷来的东西,还是没有名正言顺的东西好。”随着奇异的蓝色异力的缓慢消散,一声抱怨也接踵而至。
“二少爷!家主叫您过去呢!像是有急事。”一声叫唤打破了烦躁的气氛,虽然看着眼前的成果十分不满,但似乎现在也来不及继续在此地踌躇了。
“知道了!”随意地敷衍了一声,少年意犹未尽地起身小气地朝着一旁的花丛踢了一脚后,便朝着家中走去了。
马秋月,马家二少爷,其为马家现家主马辽的侄儿。生的蓝眼白发,与众不同。其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那璀璨如星空般的蓝色眼眸。而在这异界当中人类这一种族,天生有着这样的长相,那可谓是能用奇异无比来形容的。
马家祠堂内
“家主,如此桀骜不驯之徒,你究竟为何一心将这难得的机会让给他?”
“哼,一个无人管教的野小子而已,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祠堂内,两位看起来有些年纪的长者用那及其不满的语气询问着高坐在上的马辽。
马辽似乎已经对平常的这些埋怨与责备见惯不怪了,他轻叹一声后也只是平淡地回应:“我自有我的打算,况且月儿也并不像你等所说的那样无用。”
敢如此这样直接顶撞家主马辽的人不出意外也只能是马家的三当家和四当家,马戴,马骏了。此二人虽然同家主一样日夜操劳着族中之事。可单对于马辽过度宠爱马秋月这件事,总是带着有色的眼眶。
秋月自出生后,便失去了双亲,自小便与大伯,也就是马辽与族人相依为命。吃着百家饭长大。但天无绝人之路。秋月在六岁之时,所修炼的异力便达到了惊人的三阶异者。
如此天赋本该被族人所珍视,却单单只是因为那异于常人的仪表和那无父母照料的事实……
而方才两位所争吵之事,便是为了玄天宗一年一度招收新弟子的一事,玄天宗,西蜀帝国境内四大学院体系之首。其每年从中出师的优秀学子数不胜数。
甚至其中还拥有数名异零之下的导师,其现任的宗主天蔚更是达到了异月的程度,要知道,一个宗门,乃至一个帝国,只要是达到了异月这个境界。便已经上升到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步,顷刻之间便可将一个上千人组成的军队杀得溃不成军。
也正应为如此,玄天宗的招生条件也极为苛刻,所招收的对象也只是在西蜀帝国境内有名望或有一席之地的大家族。且每一个家族的名额绝不会超过五人。
而如今,马家经过了数年的努力,终于在这一年又赢得一次获了玄天宗的入学名额,且只有一人。
因此可见,马辽这样的决定,让一个在旁人眼里形象怪异,管教无方的野小子去占用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想而知也不会同意。
“那他究竟有什么用呢?成天的游手好闲,就连异术的秘籍也是被他偷了去,若不是有人告知,还真能让他瞒了过去。”三当家的语气愈发不屑,似乎对此时的决议厌恶到了极点,可与其说是厌恶,更多的似乎还是嫉妒。
四当家:“家主,族内的人你最清楚,哪一个不比那怪胎强?就算是三阶异者又能怎样?这几年还不是一事无成。”
二人一唱一和,似乎并没有将高坐在上的马辽看在眼里。
“够了!”本想不再纠结,奈何二人却得寸进尺,一声呵斥伴随着手掌在桌上重重地敲下,二人也只好闭嘴:“你们二人别太过分,再怎么说月儿也是马家的人,这些年族中的小辈们都是关爱有加,可月儿又得到了什么!?”
在门后听了好一会,秋月也是习以为常的摇了摇头,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后便悄声自嘲起来:“又是因为那件破事,罢了,看来无父母管教的野性之徒这个刻板印象也是改不掉了。”
正当气氛逐渐恶劣起来时,秋月此时推门而入,面见高坐在上的二位当家,秋月只是轻瞟了一眼后目光便没在多的停留。对着独坐在中的马辽拱手行过一礼:“大伯。”
“嗯,月儿快坐,哈哈。”看到秋月的到来,马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的挤出一丝微笑道。
两位当家也是视而不见,那不屑的目光更加说明了对于秋月的偏见。对于这些冷眼,秋月也是一如既往地将其无视。
他一改方才在后院气愤的模样,毅然决然地坐于一旁嬉笑着对着马辽言道:“大伯,如此匆忙的唤我而来,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