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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初大步朝外走去,打开车门把小提琴放在副驾驶,发动车子离开,一秒都不想再这里多呆。

开车来到培训班楼下,拿着小提琴上楼。

办公楼三跟四楼被人租下开办起了音乐培训课,看上去非常正规。

白锦初来到三楼,向第一间教室的老师打听小提琴教室的位置。

“小提琴教室在最里面,你一直往前走就行。”

白锦初刚要抬脚又停了下来,“问一下您认不认识教小提琴的那个温老师?”

“认识,怎么了?”老师颇有敌意的看着白锦初,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她在这儿教学,这里的年轻教师几乎都暗恋温易,她也不例外,如今见到比自己漂亮的,下意识的把白锦初当做假想敌。

来这里的学生家长她都见过,白锦初有些眼生,像她这种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的,估计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不过这又怎样,温易又看不见,白瞎!

白锦初不知道短短一瞬间面前的女老师就完成了一段心里活动,但明显察觉到对方眼中的敌意,但又不知道这份敌意来自哪里,直感觉莫名其妙。

“没什么,我是他其中一名学生的家长,我侄女今天上课忘了拿小提琴了,能不能麻烦你把琴给送去,交给温老师就成,我侄女叫白画,您一说他就知道是谁。”

老师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来送琴的,那就没事儿了,笑着说道:“教室就在前面,您为什么不自己拿过去。”

“我赶时间!”

老师道:“行,你放这儿,待会儿我送过去。”

白锦初把小提琴交给老师,问了下放学时间就走了。

回到家岳雯雯还没起床,距离中午还有段时间,她简单的吃了份早餐把药喝了,定好闹钟,继续蒙头睡觉。

她喝药的时候都是一粒一粒的喝,岳雯雯因此还说她跟小孩似的,喝药而已又不是要命,还一粒一粒的喝。

她也不想,可是药多了,她是真咽不下去啊!

她也试过一把吞,结果一下吐了出来,一粒药还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苦的她难受了几天。

她有喝药困难症。

以往感冒发烧,她最多吃上一天药,病症稍微轻点她就不吃了,这次她已经连续吃两天药了,而且一天三次,一次不少。

时间眨眼间过去,白锦初眼睛都还没闭上,闹钟就响了。

她极不情愿的拿起手机将闹铃给关了,想了想给岳雯雯打去电话,“能帮我接画画吗,嗯,我今天不想出门,身体不舒服,头疼!”

岳雯雯答应了。

白锦初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这样就不用见温易了。

这边温易下课,把白画叫到跟前,问她,“画画,今天为什么是你姑姑送你过来,你父母呢?”

白画点点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嗯,我爸爸妈妈吵架了,我没处去就求姑姑收留我,姑姑说要把我扔出去,我知道,她是嘴硬心软,她以前经常这样吓唬我,但从没有把我扔出去过,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会心软。”

温易笑了笑,“看来你姑姑很善良!”

小朋友都离开了教室,温易带着白画也走了出去。

温易以为自己还能见到白锦初,没想到等来的是岳雯雯,白锦初还是不愿见他,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岳雯雯见到温易很是意外,“温易,你怎么在这儿?”

岳雯雯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刚准备回答,白画仰着小脑袋替他回道,“小姨,这是温老师,就是他教我小提琴,你们认识吗?”

“认识啊,怎么不认识,就是不太熟,行了,我们回去吧,你姑姑还在家等着你呢。”

“姑姑怎么没来接我?”

岳雯雯道:“你姑姑说她身体不舒服,头疼,应该是病还没好。”

“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岳雯雯耸耸肩,“你姑姑那人喜欢硬抗,脾气倔的跟牛一样,她要是不愿意,你就算是弄十头牛来都拉不走。”

“哇,原来姑姑力气这么大,我顶多半头牛就能拉走。”

“那你可得多吃点饭,将来跟你姑姑一样壮的跟头牛一样!”

……

白画下午还要上舞蹈课,吃过午饭,睡了个午觉,白锦初只能又送白画去另外一个培训班。

等把孩子接回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天渐渐落下了帷幕,夜色来临,整个城市亮起了千万个霓虹灯,公寓的窗口飘各种香味。

“姑姑,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饭?”

车上,白画抱着自己的小提琴问道。

白锦初目视前方,“你想吃什么?”

白画道:“我想吃炸鸡跟烤串,可不可以?”

白锦初:“行,你想吃什么,姑姑都会满足你!”

白画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姑姑我想一直都跟你住,在你这儿比在爷爷奶奶那要开心,每次我想出去玩或者想吃什么爷爷奶奶都是这不准,那也不准,唉!”

白锦初神色有些沉闷,“他们也是为你好,炸串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回去之后可千万不能说我带你去吃炸串,听到了没?”

白画用力点头,“姑姑放心,这是咱们俩的秘密,我是不会告密的。”

过了一会儿,白画又说道:“姑姑,你能不能别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回去。”

白锦初目光看向街道两边,寻找可以吃饭的地方,闻言果断拒绝,“不行,我明天还要上班,可没时间送你,也没时间跟你做饭。”

“不是还有小姨么?”

“你小姨她每天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比我还懒,你别指望她。”

白画不说话了,将头扭向窗外,看着外面散步的一家三口,眼神里流露出羡慕。

白锦初将白画的神情收入眼中,心下有些心疼,白画跟她不一样,她有父母,有疼爱她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她小时候可比这可怜多了。

她现在没资格去可怜别人,自己的生活也还没方向,每天过一天算一天,不知道终点在哪,别说去照顾一个孩子了,她自己都活的一团糟。

现在她只能尽量满足白画的要求,车子开进步行街,这里有许多卖炸串的烧烤摊,两人选了一个摊位坐下,将想吃的全都点了个遍。

一大一小高兴的开始撸串,点了两杯可乐。

“干杯!”

我们大多数人都过的不是很如意,可我们还是想给别人撑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