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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把秦淮茹带到这间柴房。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下意识的还有点脸红。
她还以为何雨柱是不怀好意,想了想还是冷下脸来,拒绝道。
“傻柱,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告诉你,我……”
“我什么我?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根老葱?”
她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嘲讽一句,低头从那床底下翻出了一个小铁盒。
秦淮茹还没明白是什么状况。
何雨柱就打开铁盒,解释道。
“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我前段时间在粮站那边倒卖粮票,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我担心放在家里会出什么问题,就专门找了房子来放这些东西。”
“倒卖粮票?”
秦淮茹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明显对这事儿来了精神。
她甚至都没问一句被抓住是什么后果,果然是贪小便宜没够的女人。
何雨柱看在眼里,心下冷笑。
只不过看不起归看不起,何雨柱对秦淮茹的确有点念想。
一方面秦淮茹本身在原剧情中,就是傻柱的正牌媳妇儿。
虽然是个二婚带娃的婆娘,一直在编排傻柱的钱,但是秦淮茹确实长得不错,身段儿也可以。
再者,何雨柱知道娄晓娥,她平时也不喜欢这些街坊邻居走动,有些消息可能就不知道。
秦淮茹正好在隔壁,何雨柱就想着让秦淮茹照应着点。
这两个人,总归是好过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在家里闷着。
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过来说一句,那何雨柱就能让娄晓娥及时的想法子。
正是因为打着这算盘,何雨柱今天算是大出血,直接把自己的家底拿了出来。
“这里有二十三块钱和一斤七两的肉票,十二斤的粮票,还有一些洗头膏之类的小商品票。”
秦淮茹像是个小村姑似的,不安的绞了绞手指,期待又忐忑的看着他。
“这些都是给我的?”
“你想得美。”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冷笑讥讽道。
“什么都是给你的,你以为你真是镶钻的?一天天的,想得倒是挺美的,难怪在一车间干了这么多年,始终是个一级工。”
秦淮茹不服气道,“我怎么就干了这么多年了?我总共也没过去干几年,我去年才刚去上班!”
何雨柱没想到这小寡妇还敢还嘴,心下暗暗挑眉之余,也没和她吵。
“行了行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这些粮票和钱,算是我借给你的本钱,明天下班,我带你去粮站教你怎么换钱。这个偏门,你要是捞得好,一个月赚个六七十块钱跟玩儿一样。”
“六七十块钱?!”
秦淮茹眼前一亮,明显激动起来。
她本来就有二十多块钱的工资,再加上倒卖粮票的偏门,岂不是一个月能有八九十块钱?
这都和一大爷的工资差不多了。
要知道一大爷这个八级钳工,不仅熬了几十年而且还需要天赋和耐心,一般人混个几十年还真不一定混得到八级钳工这个位置。
没想到现在何雨柱随随便便介绍一个偏门,直接就让秦淮茹拥有了和一大爷差不多的工资水平。
秦淮茹难掩激动道。
“傻柱,你是怎么知道这偏门的?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的,脑子还挺灵的。”
“哼~”
何雨柱冷哼一声,戏谑道。
“现在开始说好话了?秦寡妇,你就是一条狗,谁给你骨头吃,你就跪在面前狗叫。”
“……”
秦淮茹一听这话,本来还挺积极,一下子又被气得俏脸煞白。
她说是气得不行,但是看着何雨柱拿在手里的钱箱子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和他斗嘴,反倒是突然委屈巴巴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
何雨柱看着她这样子,总归还是动了点恻隐之心。
说白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穷得吃棒子面儿,半夜三更胃里直泛酸水儿,哪有不势利眼的道理。
秦淮茹虽然也挺心机的,但站在她这个位置考虑,确实也没办法。
何雨柱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继续冷嘲热讽,只是拿着盒子说道。
“过来,我教你认粮票。”
“……”
“粮票大部分你应该都认识,主要是一些供销社出的小商品券,你估计没见过,我提前跟你说一下,怎么看真假还有报价是多少,成本价是多少,你心里好有个数。”
“……”
秦淮茹见他态度真诚,便抹了抹眼泪,凑了过去。
何雨柱拿出盒子里的粮票,一一介绍了一遍。
秦淮茹听了个大概,看着倒是挺认真的,就是不知道记没记住。
不过记不住也无所谓,摆摊做生意,一回生二回熟,熟练了就好了。
何雨柱把倒卖粮票的事说完,自然也没忘了正事。
“秦寡妇,我跟你说个事儿。”
“……”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以后有时间就多去找我们家晓娥聊聊天,和她多走动走动。反正你闺女小槐花不是晓娥在照看吗?你就多过来串串门,附近这些街坊邻居有个什么事儿,你就和晓娥说说聊聊。你们都是女人,这些事应该不用我教你才对。”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就是让你和娄晓娥多聊聊啊。”
“多聊聊?你想我和她怎么聊?”
秦淮茹贝齿一咬,小脸儿一歪,突然莫名其妙的发了火。
“何雨柱!!!你太恶心了!本事没多大,你还想学人家养小姨太?你有这个本事吗?你也不看看你这傻二楞的样子,你还真是有脸了!”
“……”
“我告诉你,我秦淮茹就是带着我那三个娃饿死,我也不会依你!”
秦淮茹说到恨处,直接起身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拉住了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拽了回来。
秦淮茹“唉哟”一声,柳眉一皱,明显是被拉伤了胳膊。
她又恨又恼的回头看着何雨柱,恼恨道。
“你干嘛?!”
何雨柱不咸不淡的反问道,“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秦淮茹恨道。
“傻柱,你还真有脸了?你真有本事,你犯得着打我的主意吗?我不是说的话,你也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软蛋!你以为我会依你?我偏不!”
她本以为这么劈头盖脸的骂了何雨柱一顿。
别说何雨柱,就算是随便哪个男人,哪怕是装模作样也得把她放了,装出一副男人的样子来。
没想到何雨柱偏偏就不按常理出牌。
秦淮茹说他欺负寡妇,他还真就是欺负了。
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把秦淮茹抱在怀里,一双和面的大手这么一搓一糅之间,甚至都没怎么发力,秦淮茹顿时红了脸蛋儿。
明明上一秒还在甩胳膊蹬腿儿的一阵骂娘。
现在却又莫名的眼神一飘,都不敢看人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这副任君多采撷额的样子,说是一副热血上头的样子,却又突然冷笑讥讽道。
“秦寡妇,我还以为你每天在钢厂食堂妖里妖气的,真是缺那两个窝窝头,敢情你还真是欠的?怎么着,想男人了?”
“你!!!”秦淮茹一下子清醒过来,又羞又恼,气得不行。
何雨柱故意戏谑嘲弄道。
“想了就想了,这有什么。这女人三十是老虎,都是很正常的事。你要是需要帮忙,你早说啊,我劳力好,我热心肠,我来帮你就是了,多简单的事。”
他贱兮兮的这么嘲讽一句,直气得秦淮茹咬牙跺脚,只觉得又气又恨。
偏偏还不太好解释。
何雨柱见她这羞恼难掩的样子,明明说是为过几天上学给家里做个安排,但是看着秦淮茹那俏丽的脸蛋儿,还真是有点心动。
其实真要说起来,秦淮茹也好,娄晓娥也罢,本来就是他媳妇儿。
反正过几年,娄晓娥也要走。
现在和秦淮茹打好基础,也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不声不响的又动了手。
秦淮茹看着他这动静,恨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
只不过何雨柱现在是个老油子了,可不是当初傻柱,直接又把手伸了过去。
秦淮茹本来还不想搭理。
但是今天这个地方确实选得好,四周又没人,时间也比较充裕。
最重要的是,两人之前已经整过一回了。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整着整着就熟了。
秦淮茹一双媚眼幽幽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说是想要说点什么。
何雨柱倒是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抱着就动起手来。
秦淮茹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嗯”了起来。
……
这边何雨柱在食堂为秦淮茹出头,把她带回小房子里整得正起劲。
另外一边。
四合院里。
二大爷找到了刚下班的一大爷,唠起了家常。
“刚下班啊?”
“哟,海中,你怎么来了?难得见你来串门啊。”
院里的三位大爷,各住一个院子,平时很少来往。
一方面是本来就隔着院子,不太方便来往。
再者主要还是三位大爷在院子里都属于老一辈,平时在自己的院子里都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但是在平辈面前就没这个老资历了。
三位大爷内部,一大爷无疑是资历最高的,毕竟他的工资福利好。
八级钳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相对而言,三大爷是个小学语文老师,平时就没什么话语权,一般就是多说几句来彰显一下存在感。
二大爷刘海中,本身就有点嫌贫爱富,趋炎附势的意思。
有权有势的人,他就过去捧着。
要是家庭条件不好的人,他的架子一下子摆出来了。
他平时虽然对一大爷比较客套,但是暗地里又因为一大爷的资历高,所以不太喜欢和他来往。
这一次,他过来串门,让一大爷易中海都有点意外。
二大爷没有卖关子,直接了当的问道。
“听说厂里今天食堂好像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就是傻柱和许大茂闹了点小矛盾。”
“小矛盾?”
“说是许大茂和贾家媳妇儿走得太近,傻柱看到了就和许大茂吵起来了。这贾家媳妇儿啊,也是难说。”
“贾家媳妇儿是那个秦淮茹吧?”
“就是她,她本来是我徒弟贾东旭的媳妇儿,和我是一个车间的,她的日子确实也过得挺难的。我前段时间还在琢磨着让她和傻柱处一处,毕竟那孤儿寡母的,家里没个男人,确实也难。没想到傻柱这小子还不傻,不声不响的就和你们院儿里的那娄家闺女给整上了。”
二大爷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就是,我还觉得奇怪了。娄家闺女不是谈的许大茂吗?你看现在这事儿整的,整了半天,还把许大茂的媳妇儿给整跑了。”
一大爷这下算是听出来了,敢情二大爷这是为了许大茂来的。
这三个院里的大爷,平时都管着自己院里的事。
二大爷刘海中和许大茂的关系就一直不错。
许大茂本身是电影放映员,工作比较好,岁数也小,可以说是年轻有为。
再加上他和二大爷也算是臭味相投,平时也都琢磨着怎么更进一步,算是比较聊得来。
这次许大茂在食堂被傻柱打了,二大爷了解了事情经过。
他对这件事倒是没什么看法,只是提议道。
“傻柱这次把娄家那闺女给娶了,我们院儿里的许大茂现在可就单着了。许大茂其实还挺不错的,你看他长得高高大大的,国字脸,特别正派,又是个电影放映员,这工作说出去也体面。现在怎么就给落了单呢?”
“海中,我看你这意思,你是想我帮忙说个媒?”
“对了,我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说我们院里这邻里邻居的,这些小一辈的事,我们也得帮忙出出主意才行啊。”
“那倒也是。你帮他挑中了哪家姑娘?”
一大爷易中海这么问了一句。
二大爷刘海中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反倒是有点不太好说了。
易中海见状,追问道。
“到底是什么人,你倒是说个话啊。”
“我觉得,那个秦淮茹挺合适的。”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