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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距还有差不多四五米,黑狼忽然暴起,四条肌肉线条明显的细腿展现了超乎寻常的力量,一跃就是将近两米来高,
转瞬横跨二米横距,四五米根本不在话下,
眼看着其扑来,柳琳林被吓得浑身一软,一个没站稳就向后摔倒而去,
刚想起身,两只镶嵌有修长勾爪的狼蹄就闯入了她的眼帘,一只踏在其握有小刀的右手手腕上,一只压在她左肩之上,
让其上半身基本动弹不得。
“啊!!”
“你滚开,你给我滚开!!”
至于下半身,依旧使不上太大劲。
然恶狼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咬碎她的喉咙进行大快朵颐,而是耸着鼻尖在其身上寻找着什么东西,
微张的巨嘴不断流淌下腥臭而粘稠的口水,一股股砸在柳琳林身体各处,将单薄的衣料浸湿了透,
时不时还伸出舌头极为用力的舔上一舔,
从黑纱遮掩的脸庞,再到胸肌浮夸的胸脯,最后停于咯吱窝。
倒不是恶狼有什么癖好,而是它所舔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着一抹令它血脉喷张的香气,每一次舔食都是一次让之愈发不能,
咯吱窝那里,更是藏着它想要再次品尝的人间美味——黑死肉。
为了再次尝到它,恶狼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触发那不知见过多少回的神行遁术,
人类、精灵,乃至那帮该死的兽人……
现如今恶狼能够当做作案工具使用的,也就只有一嘴的利齿,虽不能精细到抽丝剥茧,但剥橘子皮还是能做到的,
从最宽泛而下面空隙纵深较长的最高点下手,用尖锐上门齿轻轻划开薄如面皮的针织衫,再用稍微见钝的下齿勾着边角往上抬升,
抬升一定距离之后,上下牙齿一合,稍一用力就将一大半剥了下来,伴随着绵密的刺啦声。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整块紧贴着花白皮肤,散发着某种魔力的的黑色肉干,
用舌头将其从上到下整个舔了个遍,它才试图用尖牙将它从下面那富有弹性,看着吹弹可破犹如凝脂的肉身上剥离,
尽管看着一定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但相比较于黑死肉的诱惑力还是差得不止一点半点,
稍不注意,牙锋就在上面划出了一条红线,恶狼也是被吓得心头一紧,
所幸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成功将其取下,在柳琳林的助力下,“给你,都给你!”
意识到这头黑狼只是单纯想要黑死肉,柳琳林尚且能够自由活动左手连忙动了起来,一股劲往外掏着藏在其它地方的黑死肉,
且每块都被她奋力丢了出去,
恶狼瞧见大喜,立马化身成了酷爱捡飞行物的傻狗,放肆追逐着黑死肉而去,
乘着这个机会,柳琳林爬起来便向相反方向使命的跑,哪怕跑几步就跌一跤,跌得浑身是伤也没能让她停下脚步。
前面几乎就是连滚带爬,后面才逐渐稳定下来,也越跑越快。
跑到精疲力尽,神智恍惚、眼前昏沉一片,连前路都不能看清,绊到一块碎石扑到在地,其才想起回头去瞧恶狼踪影。
长街暗道,灰色雾气无处不在,石砌房屋依山而建,错乱之间一屋更有一屋高,
细看之下,屋栋相互重叠宛如积木乱拼,一屋的楼顶是另一屋的小花园,搭在人窗台边上或是大门头顶的木板过道随处可见。
不过大多都已被尘埃与绿藤所覆盖,无数根系深深扎进到墙体上的缝隙中,使许多房屋看着随时都可能裂开、崩塌。
所幸的是,其中并没有恶狼的身影,柳琳林随即狠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再此时徒然一松。
不免为自己狼狈不堪作态感到失望,
“明明自己有神遁符,明明自己是一名命卡师,明明自己还身怀着这么多命卡,”
“倒头来不仅被吓得腿软,还被吓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连一次有力反击都做不出来,”
“……”
就在她黯然神伤时,卢幽不紧不慢地从她身后的迷雾中走来,脚步轻盈若无声,身形鬼魅成三人。
“你……太弱了!”
熟音忽闻,柳琳林一惊似地回头望去,与卢幽居高临下的淡漠目光发生碰撞,毫无抵抗可言便败下阵来。
拳头紧握又松开,一切的不甘都随着她头颅的蓦然垂下再一次进行深埋。
一年又一年的失败,年龄的不断增长,以及做不完的家务,都曾压得她喘不过气,令她无数次想要放弃对自我价值的追求,
不过每一次,她都做出了与今天相同的选择——不为失败做辩解,只为成功做准备。
菜就多练,笨就更勤奋,错就改。
然在卢幽眼里,她的这次低头就像是自暴自弃者的沉默,是他打心底瞧不上,但依旧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也有自己所顾虑的东西,站的角度自然不尽相同,没有绝对的标准答案。
有人做了一份零分答卷,却也有可能在某一个角度上,是不可挑剔的满分。
“你自己退出吧,命卡师这条道路不太适合你,”
“你根本没有一点修行天赋,没有一点对这条注定大行杀生,以尸骨铸就王座的道路的敬畏之心,”
面对卢幽这番果决的判刑,柳琳林并不否认这便是如今自己的真实写照,根本没有做好与众生以性命做赌注的准备。
然在卢幽迈步准备离去时,她却伸手抓住了其一截裤脚,歇斯底里道:“适不适合,走了才知道,”
“况且我也并不多求,只求能够在三一学府任满十年,向你们这些瞧不起我,只觉得我只配蜗在家里做全职妇的人证明,我柳琳林不是生来就该做这样那样,”
“十八年前我就央求着父母给过我一次机会,我没能把握住,最终被当做弃子许给你卢家,”
“这次,我一定要成功,”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