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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一名
看着李周熟练地用班主任的指纹打开手机查看聊天记录，林秋生不禁感叹，人类果然不会因此觉得自己不道德。
那他就更不用了。
林秋生凑了去：“可以看看他跟数学老师的聊天记录，刚张凡跟我说数学老师课出去是因为八班的荆恙课时候精神病发作了。”
李周呆了一下：“咱学校还真有精神病啊？”
林秋生点头：“对，张凡还说，荆恙和你是互为唯一朋友的关系。”
李周：“……”
虽然这话听着有点别扭，但他还是听懂了。
李周傻眼：“精神病竟在我身边？”
“不过，是真的精神病还是类似于陶步调的情况？”
“没见过他之前还不能确定。”
林秋生把他从张凡那里信息转告给李周。
李周惊了：“这么点时间，你们聊了这么多？”
林秋生摊手：“他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说了很多。”
“至于原因，我怀疑是‘林秋生’之前目击了什么对张凡不利的事情，张凡担心我把事情告诉你……哦对了，他觉得之前的‘林秋生’脑子不好，所以‘林秋生’目击到的应该并不完全，他认为‘林秋生’猜不到真相。”
但是告诉了别人就不一样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所以在察觉到‘林秋生’和‘李周’关系变好后会想要挑拨。
李周捂脸：“我就只从班主任那里知道隔壁班出事，老班嘴是真的严。”
还是身份劣势，班主任可能会跟别的老师说很多但肯定不会跟自己的学生聊。
两人分工合作，李周负责看班主任的手机，林秋生想办法弄醒陶步调。
班主任手机里最近的联系人是体育老师，喊体育老师来帮忙的，不过体育老师到现在还没来。
emmm……不会出事了吧？
李周直接发消息问体育老师到哪儿了，体育老师没回，先放一边，看其他的。
比如八班荆恙的情况，他发病后送去了医务室，数学老师已经联系他的家长了，不知道他家长来接他了没。
他直接发消息问荆恙的情况，数学老师消息回得很快，说荆恙家长之前说要来接他，结果到现在还没来，再给他家长打电话的时候就没人接了，数学老师琢磨着要是一会儿还联系不他家长就直接送荆恙去医院。
李周想了想，回了句：到时候我来帮忙，荆恙那边有新情况你告诉我。
数学老师：听体育老师说你们班也出事了？
“班主任”：有个学生在寝室昏迷，找了体育老师帮忙送去医务室，你知道体育老师现在在哪吗？给他发消息没回。
数学老师：我在医务室看着荆恙，没在办公室，你要不群里问问？
于是李周直接在大群里问体育老师的下落，另外又发：我们班学生张凡本来也在寝室看同学的，突然跑出去了，你们有看到他吗？
很快就有老师回复说体育老师之前已经出发了，不过张凡没人看到，最后是保安说在学校里找找看。
“张凡和体育老师不会正好碰了吧？”李周有些担心。
“张凡虽然好像有个不得了的靠山，不过他本身没什么战力，单打独斗的话张凡没胜算。”林秋生回道。
“我不是担心体育老师，我是怕他拿到体育老师的手机，那我们发的消息他都能看到了。”
虽然周围的人都很真实，但李周牢记自己是玩家他们是npc这点，战五渣能顾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管不了npc。
李周这边进度暂时停滞，好在林秋生那边有了新进展。
主要是一直叫不醒陶步调的林秋生有点烦了，直接从袖子里翻出一个纸人贴在了陶步调脑门。
陶步调脑袋的血瞬间被纸人吸收，原本纯白的纸人变成了血人，从陶步调头掉落，被林秋生接住。
李周：“……”
这这这，这怎么瞅着有点邪门呢？系统商城里有这样的道具吗？
但李周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看着。
林秋生手里的纸人本来是趴着，慢慢站了起来。
“你好，怎么称呼？”
小纸人说话断断续续：“我，不记，得了。”
林秋生眯了眯眼，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不管是陶步调还是班主任，都出现过潜意识里知道但是想说的时候却说不出来的情况。
他怀疑是他们的记忆被动过手脚。
但是小纸人灵魂不全，记忆本就缺失，之前见面的时候就呆呆的，暂时还无法知晓它的记忆是否也有问题。
“你跟陶步调是什么关系？”
“他们，最近，都，叫我，这个，名字。”
“张凡呢？跟他是什么关系？”
小纸人左右晃了晃，才说道：“不，知道。”
林秋生挠了挠脑袋：“那你知道什么？”
“要，考试，了，我要，好好，学习，继续，当，第一。”
林秋生李周：“……”
你真的，好爱学习。
“你是什么时候的第一？”林秋生顺着纸人的话继续问。
小纸人昂着脑袋：“我，一直，第一。”
还有点小骄傲呢。
“我翻翻看。”李周赶紧找考试成绩名单，运气好说不定能找到小纸人的身份。
好不容易找到文件，李周兴奋一点。
【文件已过期】
李周：“……”
“他说的要考试了，你看看最近一次考试是什么时候？”林秋生提醒道。
纵使他课和去食堂的时候耳听八方，都没听到要考试了的消息，加陶步调性格大变已经有段时间了，很有可能考试已经过去了。
“好，我看看……是个礼拜，期中考。”李周很快就根据聊天记录找到了信息。
小纸人点了点头：“期中，考试。”
“它是期中考试前死的？”李周有些诧异，“要真是这样，常驻第一名在考试前离世……学校肯定会传，我问问数学老师看。”
李周拿起手机发信息。
林秋生继续问小纸人：“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第几届的？”
“第，二十，九。”
林秋生看向李周：“任务写的我们就是第二十九届。”
李周皱着眉，把手机屏幕展示给林秋生看。
“我们这届，没有常驻第一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