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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聚会持续到晚上七点多,男同学都是从中午喝到了晚上,有的人席间跑去了几次厕所吐完回来了又继续喝,有的人一直持续的喝,杨文滨就是这类人。本来女同学中午没有人喝,但到了晚上也都开始陆续的喝了。期间有人让我也喝,杨文滨都替我挡了,后来我看他喝的太多了,我就以自己喝中药为由避开了。大家信以为真,不再劝我喝了。
最后散场还是几个有家室的同学,家属一遍遍打电话往回催人,这才不得不结束。
大家都在饭店门口站着,一群人的场面有些壮观,准备各回各家时,另外几个没有成家的人提议换个地方继续下半场,问杨文滨的意见,他说自己明天早上要开例会,不能参加了。大家又问我,还没有等我想好理由,他替我拒绝了,让我开车送他回家,顺路。
大家起哄地“哦~~~~”
“行了,后半场消费,我买单。”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大了,说话语气更加豪迈了。原本冷淡的眸子也染上了几分颜色。
“谢谢杨总!”其他同学一起大喊。
“过来!”杨文滨看着我点头说道
本来我们两人相隔不走50米,听他这么一说,我被后面的同学一推,一个趔趄就到了他身旁,他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大家又是“哦~~”。
“再起哄,我就不请客了。”他眼神一暗。
“得得得,咱快走吧,别在这碍事了。”几个同学揶揄说道。
说完后,准备继续的几个同学就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的胳膊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热意似乎要发芽一般,从他手心快速地向全身散开。过了一会儿还没见他将手松开,我动了动胳膊示意他,他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我嘟囔着说
“松开。”
“我站不稳,你扶着我。”酒气随着他嘴的一张一合送出来。
“我个子矮,扶不了你。”
“那我扶着你。”他执意不肯放手。
“你想怎么扶?”我问。
“怎么扶都可以吗?”他的眼睛虽然在黑夜中看不出情愫,但眉眼带笑。
“有些话不适合酒后说。”我没有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
“适合说什么?”他像个难缠的孩子一样追问我。
“你的车钥匙在哪里?”我没有继续他的话题。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不知道,快说,钥匙在哪儿?”
“裤子口袋里。”
双方都没有动地站了一会儿。酒精开始在他的身上发挥作用了,他站得越发摇摇晃晃了。
我顺着胳膊动了一下,“拿出来呀!”
他好像很烦似地说:“你拿!”
“有些事也不适合酒后做。”
“你拿,口袋里。”
“在你口袋里,?我不方便。
像是故意地一样,他突然将拉住我胳膊的那只手顺势下滑包裹住了我的手,握住用力一带伸进了他的口袋,掏出了钥匙。我的瞳孔顺意放大,体温迅速上升,感觉到耳朵发热。这~~~~
“墨迹”。好像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不耐烦地说。说完身体又晃了一下。
我没有再纠结,拉着他“快走吧!”
“去哪儿?”坐在车里我问他
“宿舍。”他不太清楚地说
“你宿舍在哪呀?”我问他
“你真是无情,你连我宿舍在哪都不知道?”他又开始了
“好好好,我错了,那你这一次告诉我,下次我一定记着好不好?”我放柔语气地哄着。
“机场酒店,记好了。”他孩子气地嘴一咧说道。
绥市一个三线小城市,到哪儿也不远。我战战兢兢地好不容易将车开到了机场内部员工酒店,门卫见是他的车,也没有仔细往里看,打了个敬礼就放行了。见他在旁边睡着了,我不知道将他送哪里,只能将车停在空位较大的地方。
双手扶在方向盘上,双眼在四周逡巡。昨晚我没休息好,疲惫感从四周涌向双眼,眼皮越来越沉,直至我趴在方向盘上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