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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和瑞王四目相对的时候,瑞王问起了叶清的身份。
“无妨,这位是?”
“见着三哥太高兴了,忘记介绍了,他是叶清,先认识的一位朋友。”
“朋友?”瑞王小声重复了一遍,盯着叶清。
叶清直对上瑞王投来的目光默想,
“此人长相跟萧皓瑾有几分相似,能看得出是兄弟。
头上戴着一顶镶着红宝石的金冠,剑眉下长着一双透着倨傲之气的细长桃花眼,高鼻梁,红薄唇,有棱有角的面庞,算得上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总感觉透着一种阴鸷之气,
手上握着一把黑色折扇,扇骨坚硬分明,挂着一块类似印章的纯白玉石吊坠,玉质纯白温润,价值不菲。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金钱的味道,感觉不舒服。”
虽然瑞王含笑望着叶清,微微点头,示意见面好,叶清就是感觉不好,不想多接触。
瑞王乍眼看,觉得叶清是清俊,细细又看了几眼,心里咂摸着,
“年龄不大,长成绝对是个清冷美人,有着一副招人不自知的皮相,含情脉脉的双眼含泪,想来是一番好景色。
老五年龄也不小,身边没有服侍的人,难道是好男风?”
瑞王想着想着,不经意嘴角又上扬了几个刻度。
叶清看着这张笑盈盈的脸,心里不禁暗沉一点。
萧皓瑾隐隐看出叶清脸色不好,赶紧说道,
“叶清,这是本王的三哥,当朝三皇子,瑞王殿下。”
“叶清见过瑞王,给瑞王请安,瑞王安康。”叶清退后半步,举手躬身行礼作揖。
“免礼。”瑞王上前,伸手要扶起叶清。
叶清赶紧向后躲闪,半个身子躲到萧皓瑾的斜后侧。
萧皓瑾秒懂叶清的想法。
“三哥,咱们一起去明光阁赏景饮茶,这里甚是无趣,走着。”萧皓瑾一边说道,一边打着请的手势。
“来一趟五弟的府上,遇到五弟的新朋友,难得的缘分。
叶公子一起去吧。瑞王笑着邀请。
叶清举足无措,在等级森严、身份价值明显的古代社会,两个王爷交谈,哪有她说话资格,更没有拒绝的可能,她只能望向萧皓瑾求助,不停地咳嗽示意。
“叶公子身体不适,留下休息吧,三哥,咱们走吧。”萧皓瑾读懂叶清的表示。
叶清点点头,行礼致歉。
瑞王跟随着萧皓瑾出门。
叶清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送二位出门。
“叶公子跟孤王的五弟关系匪浅,好好养病,身体康健后,请来瑞王府宴饮。”瑞王含笑慢慢说完,抬脚出门。
叶清看着瑞王脸上很快闪过一缕狡黠的笑,脸上闪过惊恐的表情,女人的直觉感受,来者不善,此事没完。
萧皓瑾安慰看向叶清,只能顺着说道,“好好养病。”
瑞王眼里明光阁能有什么值得赏的景色,进门的茶难喝,他想知道,叶清到底是什么人,跟萧皓瑾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住在肃王府,会不会影响他的大业。他还是来到明光阁,表面上叙叙家常。
二位来到明光阁落座,小厮摆上茶点后,又意会的布上棋盘。
“三哥,怎么突然想着来探望五弟。”萧皓瑾笑着问道。
“今日去城外皇庄查看夏苗的生长情况,回府路上想起,有一段时间没在宫里遇见,就先来你府上探望。”
“叶公子是何许人士,怎会住在你的府邸?”
“孤与叶公子仅是萍水相逢,不甚熟悉,他病体羸弱,只是暂居府上休养时日。”
“三哥,今日去皇庄视察农桑,长势如何?”萧皓瑾努力岔开话题。
“此夏雨水过盈,农田有积水之势,恐有洪涝的前兆。”
“农田成长受制天气天象,粟麦收成事关生计口粮,三哥尽早回衙部署工作,办好差事。孤奉旨在家思过,一切安好,不劳费心。”
萧皓瑾说着,准备起身送客。
“差事乃孤王的职责本分,不急于一时,况且今日同去的户部郎中、户部主事已经回府衙记录巡查情况。难得来府上一趟,咱们兄弟还是叙叙家常。”
“从面相上看,叶公子不似京城人士,你和叶公子是如何相遇,成为朋友。孤王看叶公子甚合眼缘,一见投缘,也想交个朋友。”
“叶公子来京投奔亲人,初来京城不熟道路,在坊中主街上行走,被府上的马车撞倒,孤只能带回府里医治,暂住府上养病。”
“那叶公子来京投奔哪家亲戚,细说听听,孤王可否助一臂之力。”
“孤王替叶公子谢谢三哥的好意,叶公子是府上客人,居于此处养病,其人性情寡淡,不喜言谈,从未说过家中私事,孤王也无从知晓。”
“叶公子,不过客居府中几日,无甚重要。难得三哥来府上一叙,三哥平素颇好弈棋,咱们手谈一局,难得三哥这种棋中高手的指教。”
“辰时出城,一日都在田间奔走,马车颠簸,哪有精气神下棋,不能再想劳神,喝口茶,喘口气。”
“五弟,你府上连口能下咽的茶水都没有。
刚进门的那碗红茶,还有这碗白茶,孤就不说茶盏的粗糙和劣质了,这是能用来待客的吗?”
“三哥应是知道,孤平素浪荡不羁,生活随意,不懂三哥那一套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贵气生活,三哥就不要嫌弃你的五弟了。”萧皓瑾摇头,作出撒娇求饶的表情。
“说了你也听不进去,从小到大都是一副浪迹天涯的活法,回头派人给府上送点像样的茶品和茶具,要不太磕碜了,哪像王爷的用度。”
“三哥不要太破费了。”
“叶公子有何喜好,五弟可知。”
“惭愧,只知叶公子喜静,素日不喜人入内打扰,连侍婢都在门外听候差遣。”
萧皓瑾笑着说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三哥还不见好就收,再问下去就不识趣了。还是要把叶清的事情岔开,不能再提了。
“三哥,三哥,今日京城里有什么趣事,你有听说吗?安平侯的嫡子在平康坊的踏月楼里跟江南富商争抢一个舞娘,拿不出承诺的赎金,被灰溜溜的赶出门。”
“还听说,太仆寺少卿的次子在赌坊欠了赌债,到期不还,赌坊的人拿着欠条去太仆寺的衙门里讨债,无钱还债,作势拉走车马抵债。”
“还有还有,镇国将军的孙女爱慕国子监范司业的才华,书信传情,范司业已娶妻,明确拒绝,该女子还是苦苦纠缠,情书被国子监的监生无意捡到,传至人人皆知,现在被锁在家中,镇国将军的老夫人安排媒人着急择婿。”
萧皓瑾大笑着说完,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
“五弟,怎么对坊间这些闲言碎语、后宅琐事,如此上心感兴趣。”
“禁足家中,无事可做,小厮奴才总是叨叨这些逸闻趣事,并多听了两耳朵。三哥,莫要见怪。三哥,忙于政务,无心这些坊间琐碎,今日说与你听,权当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