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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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咱们宛正县就她一个女大夫。”衙差不敢太得罪,声音放缓,“贵人担待,还是赶紧看病要紧,万一···”

“去吧,仔细看,看不好朕砍你脑袋。”故意把匕首从怀里拿出来扔在窗台进去。

女大夫瑟缩应答,紧随其后进入。

衙差在外边候着,看匕首柄上用金片镶嵌的两排整齐的红绿蓝宝石,熠熠闪亮,他看得瞠目结舌。

越看越心惊,联想到成衣铺子上交的衣袍和玉佩,后背一阵胆寒。

此人,即便不是皇帝和皇亲,也不是他们大人惹得起的人物。

正在琢磨中,女大夫出来。

被烧的脸上一颤颤的,露出笑意,手里多了一锭银子。

“她丈夫对她真好,还这么大方,老身要去买药材煎药了,呵呵···”

女大夫匆忙离开,衙差不敢耽误,赶紧去找县令大人。

岳泠夏没月事带,所以,她让女大夫去抓药时顺便买了来,说这话时虞政猝不及防听到,瞬间脸色砣红,退出门外。

等大夫走后,虞政都不敢进来,把玩自己的匕首,晒太阳,等女大夫回来。

赵志义很是苦恼,见到用饭时间,他不敢不提供饭食,只得让衙差去按照比嫌犯稍高一级的规格供应。

两碟青菜,两碗米饭,外加一个见不到油花的蘑菇汤。

只是端来,就被虞政劈头盖脸砸在衙差身上,“奸佞小人赵志义,朕不把你五马分尸朕就不姓虞!”

这话被那位刚刚提醒的衙差听到,再次去找县令大人时,正在用膳的赵志义,吓得汤勺掉进肉丸汤里,溅的到处都是油花。

夫人许氏是个泼辣吝啬的商户女,眉眼顿时不太好看。

“有什么了不起,既然是骗子,自然要浑身武装,所有东西只能做的逼真才能顺利唬人。

这种人外强中干,一顿打后就连祖宗八代都会交代清楚。夫君无需怕他,尽管吃你的,他若如此不识好歹,等会为妻亲自会会他,就不信拿不下他。”

虽知不妥,可衙差不敢插嘴,更不敢反驳。

他怎么寻思,那些东西都不像是假货。

更何况抓他来的客栈最近的鸡头山,确实埋有一位外出受难的皇帝,只是年头太远,那皇帝也没当几年,所以很多人不知道。

等宋强回来,在凑头商议,万一真是皇帝,他们可不想被波及。

都是贵人老爷,伺候谁不是伺候,兴许时来运来,搭上贵人,还能有点小费进项。

所以,当吃饱喝足的县令夫人徐氏,带着老妈小厮丫鬟们,气势汹汹到来时,衙差们全都借故溜走。

大鱼打架,小虾米遭殃,能躲多远躲多远。

岳泠夏喝过女大夫送来的汤药后,才舒服一些。

在原来的世界,她一向得过且过,心宽体胖,例假从未疼过。

刚穿来时,原主一直都体寒,一贯采取忍字决,例假成为每月渡劫。

这次再加上落水,所以造成的恶果,就让岳泠夏承受了。

送女大夫时,虞政态度好了许多,“有劳,明日再来诊断一次,汤药继续。”说罢又塞了银锭子出去。

哪知,这话正巧被徐氏听到,本来就不该收留在后院,又提供比嫌犯等级更高的饭食,现在听口气,好像明日还要赖在这里,所有叠加后的效果便是,徐氏直接对女大夫叫嚣,“明日不许来,他们明日不在这里。”

虞政冷眼怼她,“你算哪根葱?让你出诊费了么?滚。”

徐氏哪里嫌犯这么对待,直接冲女大夫,“你明日若来,本夫人派人打断你的腿。还这么丑,晦气。”

女大夫吓得连忙把刚收的银锭子塞给虞政,走的飞快。

虞政本身有气,可岳泠夏生病,不让他发火。

他也不得不留在这里,现在,这后宅女人居然如此对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直接一拳过去,徐氏的右眼球立刻鼓成青蛙眼。

男人不打女人,那也要看什么时候。

不把她打服,这口恶气此刻不出,枉为他重生一场。

徐氏撒起泼来也不含糊,当即大呼小叫喊押差,想要反击打回去。

那些没跟着去镇上抓人的衙差,全都蜂拥而上。

跟随宋强外出的那批人,没一个上前的。

谁也不傻,不是县令亲口下令,为县令夫人得罪贵人,划不来。

虞政心里的气,见此景爆发,他施展拳脚,腾挪转移,不到一会儿直接打趴众人。

徐氏见状,吓得惊呼乱叫,“不好啦,嫌犯打死人啦!抓啊,还有人呢,来抓啊···”

虞政嫌她吵闹,直接抓起最近花盆的一把,塞进她嘴里。

恰巧是仙人球,他手上也沾了刺,更别提满嘴都是仙人球的徐氏。

那仙人球根下面还带着沙土,徐氏拔出时,被刺的嗷嗷叫,频频吐沙土。

岳泠夏从窗口瞧见,想笑又不敢笑。

徐氏顾不上形象,也顾不上满嘴的刺,坐地恸哭,见虞政又要去扯有刺的蔷薇,赶紧噤声。

没参与的衙差频频后退,参与围攻能起来的连滚带爬,躺地上的哎哟直叫。

虞政佞色尽显,脚踩一衙差脖颈,睥睨环顾,“服不服?不服来战!朕在此地受的窝囊气,定不会善罢甘休!”

被他气势吓住,所有围观的纷纷后退。

岳泠夏起先不赶出来,唯恐自己被抓住,成为他的威胁。

此刻,也不得不出来,替他打圆场。

“各位,各位···咱们也不是害人之人,当时如若你们让我俩走,便是万事大吉,可你们却···”

见没一个接茬的,岳泠夏歉疚,想要去扶那夫人起来,哪知夫人扬起手,想要扇她耳光子。

虞政跨步过来,捏住徐氏的手腕,把她直接掼倒成匍匐状。

匆匆赶来的赵志义,吓得缩回脚步,躲大树后面,紧张观望。

一家大小吓得躲在廊庑后,瑟瑟发抖。

就连他八十岁的老父亲,也杵拐出来,想要去理论,被他连忙拦住。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嫌犯男人,这么嚣张,要么他真是皇家人,有底气在。

要么就是什么天生都不怕的暴虐性子。

这两样,对他来说,都是不好惹的刺儿头。

尺度,把我不好。

此刻,他只求知州大人能够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