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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族长中年模样,两鬓微霜,一身漆黑如墨长袍身穿于身,漆黑的长袍上绣着昂贵金丝,点缀着各种华丽的珠宝,绘制成了一副凤凰的图案。
那凤凰全身燃烧着熊熊烈火,宛如刚经历涅槃重生一般,抬起的凤头仿佛在发出阵阵尖锐嘹亮的叫声,歌颂着新生。
而那凤凰正是司空一族的图腾,金丝火鸟凤也便是这图案的名字。
此时的族长正面对着高高的漆黑台安,台安共有三层,每一层都供奉着祖先的牌位,而那最高的一层台安却只有一张牌位。
牌位上只有一个空字,传说这牌位之人,便是司空家的先祖。
是此人建立了整个司空家,是所有司空家后裔的先祖。
牌位的两侧则摆着墨黑色的香炉,香烟袅袅。
在族长的身后,正跪着几十余人,他们同族长一样,也穿着墨黑色的长袍,但是却并不像是族长一般,能在长袍上用金丝绣出那金丝黑羽凤,只是在长袍的后方绣着一团红色的火焰。
金丝黑羽凤虽是司空家的图腾,但是却只能出现在族长的衣服上,而这红色的火焰才是司空家的族徽。
这和地球古代只有皇帝的龙袍上可以纹龙是一个道理,甚至把族长的衣服称之为凰袍也不为过。
这些和族长一起祭拜的人,包括了族中的族老、家老、话事人,以及执掌着各方面权利之人,而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是强大的魂师。
男人也在其中,但是他并不是族中的家老,也并非话事人,却掌握了一方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权利。
那就是药铺,这本是夜无邪父亲开的,只是现在到了男人手里而已。
男人和夜无邪的父亲本就是表兄弟,都属于司空家夜系一脉,而夜系一脉在司空家中掌管着大大小小的药品。
大到可以用来疗伤的魂器,小到用来治病的草药,都属于夜系一脉。
男人本可以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凭借着夜系一脉的权利,在街上开一家药铺来,但是却因为他的懒惰和酗酒而放弃了这个机会。
但是显然男人放弃的原因只有懒惰,当有占他人利益为己有的机会时,男人并不会放弃,而更显然,男人抓住了那个机会。
父亲的药铺落在了男人的手里,但是男人却依旧不思进取,也并没有经商的天赋,反而是父亲的药铺一天不如一天。
如果不是他是夜系一脉之人,如果不是太爷爷的原因,男人根本没有资格继续经营那药铺的资格,也更没有资格站在那里。
幸好最近,男人嫌麻烦,让夜无邪代替他经营药铺的事情,夜无邪前世本就是学医的,再加上前世在地球的学过的一些经商知识,最近药铺的情况反而被夜无邪给慢慢的盘活了。
众人都祈祷完一番后,司空族长率先弯下腰来,双手平摊,掌心紧紧贴和地板,随后磕头。
司空族长的额头碰在了红木地板上,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
身后的众人也各个表情严肃,默默效仿司空族长。
一时间,宗族祠堂中尽是额头碰撞地板的轻响声。
夜无邪和一众少年孩童,也在最后方学着前面的大人磕头祭拜。
夜无邪一般学着身边的少年少女磕头,一般在心中暗自感慨,这些人还是那么的封建迷信。
随着祭祀的完成,大典正式开始了,很快各种好酒好菜,美味佳肴就被那些凡人奴仆们一一端了上来。
众大人们很快就开环畅饮,而众孩子们也开始嬉戏打闹了起来。
但是这些却都和夜无邪无关。
这些孩子们,他们身上的新衣服虽然没有夜无邪身上的华丽,但是那却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随着他们打闹嬉戏,新衣服可能会沾染上尘土,但是却会被母亲给轻轻的拍去。
哪怕是哪里破了一块,换来的最多也是咒骂,以及母亲在灯光下修补的身影。
一时间,夜无邪想起了母亲的身影,以及那在烛光下为自己缝制破旧衣服的背影。
而夜无邪却与他们不同,如果是夜无邪的话,大概率就是皮鞭酒瓶,头破血流。
夜无邪在他们这个年纪,应该和他们一样,脸蛋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尽情的在这天中嬉戏打闹才对,而不是如今这样。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那个男人造成的。
想到这些,夜无邪抹了抹眼角思念母亲的泪水,扭头看向了那造成这一切痛苦的根源。
此时的男人正在酒宴上开怀畅饮着,与其他几人喝大后聊着天。
他们无非聊的都是一些家族的事情,哪个族老后裔中出了一位天才,最近家族中又出现了几个万众瞩目的天才,以及附近几个家族的天才等等。
看着男人喝大吹牛的样子,夜无邪知道,今夜回去,自己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但是,就当男人喝到正兴头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男人手中喝到一半的酒瓶却突然从手中脱离,摔在了地上,被摔了个粉碎。
紧接着,男人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甚至还咳出了些鲜血来。
发现异常的几人第一时间扶住了男人,但是却无法阻止男人剧烈的咳嗽。
一时间,随着男人突然的意外,整个大典显得有些慌乱。
从那一天,族中大典结束后,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差,从一开始的咳嗽,到现在的站都站不稳,只能卧床休息。
“酒,邪儿,快点,拿酒来......”男人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抓住夜无邪的手,但是那双抓住夜无邪的手,却是如此的无力,丝毫不如握成拳头,殴打夜无邪的那个时候。
“继父,哦不,父亲大人,家里的郎中说了,您不能喝酒,现在应该是吃药才对。”夜无邪看着曾经那个强武有力男人,现在却形容枯槁一样,一把扯开了男人的双手,耐心的劝解道。
“酒,邪儿,我要喝酒,只有喝酒才能治好我的病,相信我。”男人显然并不死心,也并没有听从夜无邪的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