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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本师今日为何光临你这里啊?”
“回魏师,下官虽然愚笨但是知道却知道魏师的智慧过人,如果您是羽国任何一位皇子,那下官必定把全部身家筹码押注在魏师您的身上。”
“可惜就算魏师有无双的智慧,过人的胆识,尚好的武艺地,可惜出生不能选择,双拳难敌四手,权利的巅峰之在羽国皇家手上,其余的智慧又有什么用呢?”
“魏师对曾庆的知遇之恩,曾庆从来不曾忘怀,心里始终记得魏师对曾庆的提携,且末河这年的规划在四皇子来之前,下官都是按照魏师的意思行驶的。”
“南明有今日,全是魏师一手策划。”
“我也知道羽国是享了魏师在上阳城十多年筹划的福,没有魏师叫东君放弃全部兵力,把武家赶走全部从文,羽国不会这么容易乘虚而入。”
“想我先帝昭阳东君,何等威风?”
“如果昭阳东君在,这种局面是不会发生的,羽国岂敢?不过是我们南明的手下败将,但是如今却一去不复返了。”
“下官不喜欢现在的南明,所以选择背叛。”曾庆毫无遮掩,直接了当的说。
“以前你在本师面前低眉顺眼,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是这样有棱角之人呢?”魏纤尘说。
“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只是依你的洞见深远,如此识时务,但却不知道自己即将危在旦夕。”魏纤尘说。
“四皇子在这里,没有谁敢动我,我末河会权利支持四皇子成为羽国的继承人,四皇子答应我会保护我的安慰,就算是梁思宽也不能。”
“那看来本师今日的好心提醒特意为你走一趟算是白来了。”
“言南,我们走吧,看看四皇子那个外厉内荏的草包如何救城主。”
魏纤尘和言南做往出走状,没走出十来步。
“魏师请留步,敢问下官的性命如何就危在旦夕了?请魏师赐教。”
“你确定要我赐教吗?”魏纤尘说。
“魏师请。”
“你也知道本师做事从来就是要求回报的,如果你不愿意本师即刻就走,你可以让四皇子前去救你,他喜欢南明朝的姑娘,可能会在床上救你的,哈~哈~哈。”魏纤尘笑说。
“除非你答应本师一件事情,本师也答应救你一命。”
“你放心吧,你答应的事情不难,本师也不会给左翼大人说的,免得左翼疑心你的背叛,他性子小气狭窄最恨人的背叛。”
“魏师怎么知道下官又性命之危,不会是以此顽笑要下官替魏师做事吧。”
曾庆带有质疑的眼神看着魏纤尘。
“师尊,我们走吧,这件事也不一定要他才能办的到,没有人会质疑你,这个曾城主早已忘记师尊您对他的恩了。”
“他死了倒是好。”言心说。
“曾城主,我是怎么知道的只有我的办法,你想活命就要按照我说的做,否则你的时日不多,今日最迟明日大司马会让你去他那里的。”
“你这么聪明,难道他梁思宽就不聪明了吗?”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他会不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叫你去三言两语就把你的事情抖出来,到时候在他的军营里当场把你斩杀。”
“给你安通敌叛国的罪名,你不去总不能吧,这样他更加会杀你。”
“而你去了就是鸿门宴,而只有本师可以救你的性命。”
“魏师要曾庆做什么?”
“他身边有一块墨石,这块墨石对本师有大用处,把它偷来给我。魏纤尘说。
“魏师是在说笑吗?”
“他已经怀疑我了,我怎么能够办得到?”
“况且什么墨石下官从来没有见到过。”
“曾城主你是不行,但是伦辉行啊,俱本师所知你派的那个伦辉机灵劲很强啊。”
“况且我素来知道末河胜产石头,可以以假乱真梁思宽的那一颗,而你曾城主最爱收集这些黑色的墨石,掉包一颗也不是不行。”
“魏师在大司马身边安插的有人?”
“怎么连伦辉也知道?可是伦辉只是我派去给梁思宽熟悉末河的,他并不知我安插过去的眼线。”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尽管叫他做就是了,只要你帮我把梁思宽身边那块墨石得到,我就保证你不死在梁思宽手里。”
“答应吗?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魏纤尘说。
“下官答应,只是梁思宽的墨石下官从来没有见过,要掉包也要找一颗一模一样的才行,且梁思宽下官接触好几几次,他和魏师倒是有相似之处,都是不好对付的。”
“要冒险做事必须万无一失才是。”
“梁思宽只知道那墨石可以引雷,却不知正真的用处。”魏纤尘说。
“什么引雷?”曾庆问。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把伦辉找来,其余的本师自会交代要他怎么做。”
“末河的下午炎热的紧啊,阴山那里有几处天然的汤池,最适合人去洗浴,言南伺候本师去阴山吧。”
曾庆听了魏纤尘最后哪一句话,好像话中有话,但是却猜测不透。
“城主,大司马有请。”
魏纤尘刚走不久,仆人就上来报,难道真的就是魏纤尘说的那样,梁思宽要取他的性命?
“去看看魏师走远没有?快。”曾庆吩咐。
稍后。
“小人前去想追已经看不到魏师和言南姑娘的影子了。”仆人报。
“要不我稍后再去,或者是回绝,他说过会救我,怎么救?人都没在了。”
“你去告诉大司马,今日我的身体欠佳,明日再来拜访。”
“是,城主。”
曾庆不知魏纤尘是否靠得住,毕竟他已经投靠了四皇子,于是他换了衣裳准备去找左翼四皇子。
“来人,给本城主备马,我要出去一趟。”
“我给忘记了,四皇子陪~春雨~去哪里郊游了?”曾庆问。
“回城主大人,在陌上路,今日是我们末河的伊萨克节。”
“哦,今日是伊萨克节啊,做了城主这么久了,把末河这么重要的节日都快忘记了,陌上路今日热闹,我必须去见四皇子一面,魏师现在看不起我啊,他不会真心帮助我的。”曾庆感叹说。
“师尊,梁思宽的人方才已经去请曾庆了,但是被曾庆给回绝了。”言南说。
“如果曾庆回绝,师尊的墨石怎么办?”
魏纤尘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扇子下的玉坠也跟着摆动。
“言南你是说以曾庆那种性格,会相信本师吗?”
“他回绝了梁思宽,一定是去找左翼了,但是又以左翼那种性格怎么会把曾庆放在眼里,曾庆的死活他是不会顾及的。”
“到那时候,曾庆还是会过来求本师的,不过那时候就是本师想让他怎样就怎样了。”
“我预料他会回绝梁思宽,去找左翼,只是不想他这么快,还真是爱惜他的性命啊。”
“原来师尊早有打算。”言南说。
梁思宽派去的士兵收到了曾庆生病的回绝之意,迅速的回去报告了。
“司马大人,曾城主说他身体抱恙明日再来见大司马,请大司马见谅。”
“这厮~”梁思宽说。
“大司马,难道我们这次叫他来的目的被他知道?”
“为什么恰好就是今日生病。”孟良说。
“装病也好真病也罢,他迟早会落在我的手里,先随他去吧。”
“他今日装病,本司马不信他会日日装病不成?”
曾庆一路骑马,来到了陌上,他知道左翼四皇子喜欢排场,伊萨克这一日会有戏演人员扮演神明在~卡屋~里面传教,左翼四皇子应该就在卡屋附近和春雨一起。
“世界大同,愿我们每一颗善心洒满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愿神明庇佑国家安泰。”
“神明的爱是无私的,请你们相信,只要相信爱的种子将会洒满我们南明,外族的扰乱减少这些都是神明的自然安排。”扮演神明的传教士在卡屋外面说到。
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信徒,他们一只手掌覆盖住另一只手背放在心口上,虔诚的听着“神明化身”的教诲。
左翼和春雨也在下面。
“世界上有没有真正的神明?”左翼问卡屋上传教的那位年轻人,他的额头上盘了一圈白色的布。
“什么叫世界大同?”左翼又问。
“这位信徒……”传教士说。
“我不是你这位假神明的信徒。”左翼打断传教士的话。
传教士的脸上微微变化,说:
“不是教徒也没有关系,神明就在你的心中,他是无处不在的,所以有神明。”传教士说。
“含糊不清,你们这些人就会说这种似有若无的话,神明在心中,有本事叫他出来,说什么神明在人人心中的话。”左翼说。
“那你为什么说世界大同,既然世界大同那必然会要一个国家把整个世界兼并才能做到真真的大同,不然少吹嘘什么世界大同。”左翼反复的说。
一旁的春雨,用手肘碰了碰左翼。
“请大人别要在说了,这里都是他的信徒,大人小心惹怒他们,他们是很疯狂的,如果有人破坏他们心里的信仰,他们是会发疯的。”
左翼看了一眼春雨,说:
“你懂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