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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脸盆大的拳头径直砸向猎,猎却不闪不避,伸出右手将拳稳稳接住。
“你谁?”猎诧异的问道,但气巨人没有回答,而是发狂似的将拳头胡乱砸下,猎不断闪转腾挪,巨人的每一击都落了空,砸在沙地上,几乎扬起一场沙尘暴。
每次都落空的攻击终于让巨人意识到了伤到猎是不可能的了,他喘着粗气停手了,胸腔里突然发出忽明忽暗的蓝色光芒“你曾杀死了我的哥哥!”他朝着猎咆哮。
“你的哥哥?你谁?”猎更奇怪了。
“我的哥哥曾在起源担任近战教官,他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你这个恶魔,疯子!”
“起源的,那没事了”猎听到起源,已经失去了和巨人交流的兴趣,他转身就走,随手甩出一记巨大的冲击波,冲击波瞬间打穿了巨人的胸膛,他连自爆的机会都没有,身躯摇晃了两下便轰然倒地,慢慢化成飞烟散去。
..........
“什么情况,起源,挖走我?”诺维多奇眼睛都要爆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对此事具有极大的好奇心。
“我何德何能?”
“你要是敢跑,把烂摊子甩给我,我就一巴掌把废城打爆,再冲进起源把你和里面的人全杀了”猎漫不经心的挑了挑藏在一大堆生菜里的培根,然后用叉子指着诺维多奇说道。
“呵呵”诺维多奇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好像是市长来着,按理说你们不应该是我的部下吗,我要是投敌你们应该和我一起才对吧,那个赵匡胤不就是被手下逼谋反的吗”
“不好意思,你这种最多算是投靠大清的大明奸臣,被我抓到是要死的”猎冷笑着说道,用叉子狠狠插了一大堆蔬菜。
“为什么这么多蔬菜,拜托,你身为市长就不能多让厨房做点培根?”
“我把种猪杀了一头用来犒劳你们,这就已经很犯罪了好吧”
.......
“第十二次,红猎的能力又发生蜕变了,原本能量无效化的气劲突变,对能量武器XC-13造成了显著的破坏”
“不,我想我已经找到他的能力特点了”
“您的意思是,并不是不断强化?”
“对,怪不得血夕之灾里活下来的人叫他红猎,他的能力是针对”
“针对?”
“没错,针对,就好像猎人在打猎不同的动物时,所用的武器和陷阱不同一样,他在针对于不同的敌人时,自身的能力施展起来看上去大差不差,但其中的属性、能量结构和接触方式等都完全变化,只为造成最大的伤害,力求杀死敌人”
“真是恐怖的能力”
“恐怖?不不不,这是上天赐予起源的珍宝”白衣眼镜男有些激动的挥舞双臂,他大声说道“这正是我们推翻圣歌的契机!”
......
“这正是我们推翻圣歌的契机!”
到这里影像结束,全时魔收起了录像水晶,火尾巴酒馆里的人们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巴。
全时魔看着猎“怎么样,我们两清了吧?红猎?”
“.....”猎有些无语,这个起源组织看上去问题儿童有些多。
“喂?我说,我可以走了吧?”全时魔抬着粗壮的手臂在猎面前挥了挥
“走走走”猎嫌弃的抬抬手。
全时魔咧嘴一笑,黑紫的外骨骼发出巨亮的紫光,时间在刹那间飞退,不一会,就回到了全时魔进入酒馆之前,人们关于录像的记忆全部消失了,毕竟,他们根本没看过。
猎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起源不是大问题,机械城才是大问题,但是起源很烦,就像是在耳边飞舞的蠓虫,拍死了,过一会又会出现一大群。
.........
“猎是个麻烦...”巨大的圆桌边,十二个同样巨大的石质王座上坐落着十二个人,其中刻着“月亮,枝叶,花朵”座椅上的人发话了“我们此次清除希拉亚机械城的行动,又因为他而终止了”。
“我才沉睡多久?你们已经软弱到这种地步了吗?任凭一个后辈践踏圣歌的威严?”,刻有“火焰,山脉,熔岩”座位上的人发话了,那是一个高大的女人,尽管浑身笼罩在黑暗中,但她的眼睛却如同太阳一般闪耀。
“希斯拉雅斯,你刚刚苏醒,还不清楚情况...”,另一个椅子上的人发话了,是一位老者,他劝解道“如今炎还未醒,我们发起灭日之役太草率了,那位后辈,在上次的血夕中杀光了所有源血者,这才导致了你的苏醒推迟”。
希斯拉雅斯不说话了,杀光所有血夕中的源血者,她能做到,但是以凡性的身躯,杀死一群神裔,她觉得还是太离奇了些。
.......
“再来一些酒,要烈!”赤裸上身的男人将酒杯用力放下,高喊着让酒保再来一杯,猎一巴掌将男人的头扇的旋转起来,男人疑惑的看着猎,慢慢化作飞烟散去。
“猎哥,你...没事吧?”酒保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询问猎。
“嘘”猎竖起了食指“我在思考”
酒保懂事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重新给猎倒满了酒杯。
比起冷清的酒馆,猎的世界里热闹极了。
“猎,灭日即将开始....”
“猎,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好看吗?”
“猎,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一千遍也不够,也不够啊!”
他用【誓言】得到了关于毁灭的力量,这就是代价,所有被他用毁灭杀死的人,他们的不存在已经消失了,所以他们被束缚在猎的周围,可不是什么幻觉或者虚影,而是实实在在的被杀者本人。
“不急不急,等到灭日结束的那天,你们就和我一起去死吧”猎一口喝干杯中烈酒,取消了【毁灭权能】,周围瞬间清净了。
他要开始布置废城抵御“日”和“金属病”的准备了,当然,是交给诺维多奇去做。
离开酒馆,他又去往了市政厅,还是和往常一样,从12楼的窗户翻进市长办公室,已经22点了,诺维多奇依旧在加班处理文件,他在城墙加固和防守加强的经费申请书上签下字,接着摘下眼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抬头,他就注意到窗边披着月色的猎。
“你别说,我猜”
“可以”
“是金属病暴动的事情?”
“金属病暴动可能和某位【权威】有关,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和以前应付金属病一样。我要说的事情,是【日】和起源组织的事”
“你跟我说也没用啊,我就算把全城拿去炼金也不是这俩玩意的对手啊”
“起源的事情我去解决,你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观测【日】的运行轨迹,推算出【日】的降临时间,并且用尽一切办法,尽可能的推迟【日】的降临时间”
“怎么搞,城里的炼金师水平又不够”
“我明天将要启程去看心理医生,可以给你弄点人才回来”
“行吧”诺维多奇点了点头,他看着猎漠然的神色,沉默了一会,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样做?做什么”
“就是,莫名其妙的要建立一座城池,还要在末日降临前拯救世界?”诺维多奇非常不解,从猎救下他开始,这种不解就开始产生,每一次,猎做出牺牲自己利益去成全人们的举动时,他都非常不解,因为他明白,猎不是一个心怀正义的人,那么,这样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是与谁有过约定吗”
“不是”猎摇摇头,他看着天空中唯一的月亮,月亮孤零零的挂在深黑的天幕中,但依旧沉默的运转,承担起世界稳定的一部分。
“我只是,想要做些什么”
“好让我确定,我还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