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昡阳真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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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安排妥当,云侬仙子飞也似的消失无踪。

门外,探出一个小脑袋瓜好奇的偷看,彭蒿亮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吓得孩子化作一道流光飞走了。

留下彭蒿一个人孤零零的风中凌乱。

无奈,宗门无人指引,只得再去琼华阁看看,能不能找本秘籍先练着。

琼华阁里,远远见着便宜师傅在那浇花儿。

彭蒿上前拜道:“师尊,你忙着呢?”

“忙!”

转头继续浇花。

彭蒿讨了个没趣,再拜道:“师尊,我上去看看书。”

“嗯!”

留给彭蒿一个窈窕诱人的背影。

琼华阁顶楼的书库,让彭蒿见识了什么叫狗大户。

一排排,一层层,少说数千册书籍排列在书架上。

彭蒿一排排看过去,登时怒从心头起,竟有一半儿的花卉养殖系列。

“这娘们儿得有多喜欢花儿。”

挑挑拣拣,终于找出一本内息修炼的法门《昡阳真解》,似乎还算契合自己泰拳的刚猛路数。

正要细看,识海突然雾气升腾,黑洞洞的口器正停在自己头顶。

彭蒿大惊,san值狂掉,这货终于要卸磨杀驴了么?

“你,你要干嘛?”

饕餮的声音响起:“嘻嘻,我有个不算太吃强度的能力,可以借给你用用哦。”

彭蒿听了一愣,问道:“这么主动?”

“互利而已。”

“什么能力。”

饕餮的舌头落下,在彭蒿的头顶一阵舔:“博闻强记。”

雾气散尽,他的意识再次回到书库,手里还捏着那本秘籍。

彭蒿只觉神清气爽,无数信息在脑中流过,刚刚简单翻阅的秘籍,竟然清晰的印在了脑中。

“这就是博闻强记?老子要把这些秘籍都记住!那些养花儿的就不用了。”

识海深处,一条舌头钻出:“养花儿的也要,我喜欢。”

好吧,你是大佬,你说了算,不愧是饕餮,果然够贪。

彭蒿来者不拒,从门口开始看起,一册册记了过去。

山中无岁月,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名小婢女偷偷探进头来,见男人倒在地上,心中害怕:还活着么?

蹑手蹑脚走进去,伸手推了推男人的后背。

一双大手张开,炽热的气息将人笼罩,吓得婢女惊叫一声,退出书库,躲在门后观瞧。

只见那男人,双臂画圆,热浪涌动,收敛丹田。

一道如虎似狼的凶恶目光射来,骇得小婢女又是惊叫一声,仿佛被饿虎盯上的羔羊,连连后退。

彭蒿收拢昡阳真气,问道:“你干嘛的?”

小婢女惊慌的颤声说道:“你,你在这一天一夜了,君上让奴婢上来看看。”

这昡阳真气当真霸道,这才运功几个周天,只觉丹田一股火在烧,一条鞭挺的笔直,看见女人竟似有些把持不住。

小婢女看着彭蒿身上的变化,惊叫道:“你没事的话,奴婢先告退了!”不待彭蒿说话,便如受了惊的兔子,飞奔而去。

被这婢女一说,彭蒿也觉得腹中饥饿,原来已经一天一夜了。

将一地的书册放回原位,出了门去,耀眼的阳光冲击着视觉神经。朦胧间,无边花海之中,一个婀娜的身影步步生莲。

是琼华君还在给花浇水。

“师尊!浇得太狠,容易烂根呀!”

琼华君手中花洒一颤,一双杏眼,怒目而视。

好吧,咱不该多嘴,伸手在自己脸上抽了一下。

琼华君这才满意,施施然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师尊没啥事儿,我先去找点儿吃的,可饿死老子了。”

见她也不理会,彭蒿便自去了。

小婢女上来给琼华君换上一个花洒,小心道:“君上,那人练的功夫,好像一个大火炉,眼神也像要吃人似的,可吓死奴婢了。”

琼华君身形一怔,问道:“像大火炉?”

“对呀,对呀,他就这样子,”学着彭蒿的样子,双手画圆,“热气就喷了出来,好吓人呢!”

琼华君换了花洒继续浇花,叹道:“以后离他远点儿,不然真让他吃了,我也救不了你。”

小婢女惊吓道:“那疯子真的吃人的么!”

“把你吃的连渣都不剩。”

没想到,竟选了这门功夫,冤孽啊。

紫御堂。

“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不去玄宗长老的那一支。”

贾振明凝神揣摩着彭蒿的想法。

蓝大俊一脸的狰狞:“他不去玄宗一支正好,仇既已做下,便是不死不休,定要找个机会把他做了。”

贾振明道:“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如今这小子身在琼华一脉,又与玄宗一脉交好,轻易可是动不得了。”

说到此处,他猛然醒悟:“这小子心机不浅呐,他心知,我传功一脉和掌门一脉是一路,他便拉了琼华一脉下水,如今势均力敌,这性命便算是保住了,不简单,不简单。”

蓝大俊冷笑道:“就算他一脚踏两船,我也有办法致他于死地。”

贾振明道:“依我看,也不是什么大冤仇,那小子若不与我们作对,便不要去招惹他。若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师傅的大计,你我可都吃罪不起。”

蓝大俊不以为意,讥嘲道:“师兄怕了那小子,我可不怕。”

贾振明冷眼瞪着蓝大俊:“该说的我也说了,你好自为之!”说罢,拂袖而去。

蓝大俊看着师兄远去的方向,连连冷笑:“明里动不得他,暗里却有一万种法子弄死那小子,就算弄不死,也不能让他好过了去!”

玄宗长老家。

“爷爷!妹子!”

玄宗长老正蹲在小菜园抽烟,看见彭蒿老远的打招呼,一张老脸登时舒展开。

“在琼华那里过得如何?”

彭蒿抱拳躬身行了一礼:笑道:“还好!还好!”

二人屋内坐定,彭蒿神秘兮兮道:“老爷子,我观那琼华君似乎,”指了指脑袋,“不大正常啊!”

老人哈哈笑道:“胡说八道,哪有这么编排自己师尊的。”

“我看她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整日里都在那浇花。这还不是有病?”

老人正色道:“你小子闹归闹,可千万别碰她那些宝贝花儿。不然逐出师门是免不了的!”

彭蒿愣住:“这么严重?什么宝贝花儿?”

老人长叹口气:“唉,孽缘呐。”

彭蒿精神一振:“莫非和男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