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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大俊冷着脸,嘴角噙着冷笑,默默站在传功长老身后。
贾振明跪在下首,叩首道“师傅,弟子无能,没能得胜。”
传功长老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振明!此事不能怪你,为师在场下感应,那姓彭的小子绝不简单,似乎和华胥之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他身上问题很大!”
蓝大俊在一旁附和道:“师傅慧眼,弟子也早瞧那姓彭的有些怪异,从发型到言行,无不透着古怪,若非大师兄拦着,弟子早就对他动手了。”
贾振明头压得更低,脸上写满了杀意。
传功长老道:“不说这些了!振明起来吧!当务之急,一要想办法把麒麟宝鉴弄到手,二要尽快除了彭蒿这个大害。”
蓝大俊在身后小心道:“师傅,不如弟子找个机会......”
传功冷哼一声:“不可!就算要下手,也要从外面找个好手,咱们自己定然不能牵涉其中,不然同时恶了琼华、玄宗,看崇华一支那丫头的架势,只怕与那小子也是不清不楚,如今又多了玄贲一支。不妥!”
原来,不知不觉间,那短毛小子竟与这许多势力有了牵连。
“你们不用操心了,为师在外面还有些朋友。振明,让振宗那边给彭蒿谋个任务,不必太过艰难,只要把他放出去就好。”
贾振明垂首立在一边,道声遵命。
边婷玉看着彭蒿牵着封玉秀,脸上有些许的幽怨,却又不好被人察觉,悻悻回归了本队。
“婷玉,不要放在心上。”师姐兰舒劝解道,“这次的试炼,本就与我崇华一脉没什么关系,输了便输了。”
婷玉强笑一声:“是,师姐。”只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分明写在脸上,谁都看得出。
崇华君冷哼一声:“婷玉!苦海无边,何必执着。若事不可为,强取了又能得几分幸福?”
婷玉脸色一白,心道:师尊看的明白。
却不知如何答对,只能红着脸,盈盈施了一礼。
“这少年似乎与华胥之华因果不浅,有机会可打探一二。”
“是,师傅!”婷玉再拜。
玄宗拉着彭蒿,笑道:“你小子,想不到那华胥之华竟如此给你面子,想不到啊,想不到。”
彭蒿苦笑道:“那叫给面子?最后都把我绞成馅儿了,就差擀皮儿包了。”
封玉秀听了,脸色煞白,心有余悸。
“你那叫轻举妄动,你咋不问问需要绞多少肉馅儿,才能过关呢?”
“我那不是怕玉秀妹子不忍心么,一个人疼总好过两个人疼,再说也没什么危险不是。”
玉秀听的心中一热,亲昵的挽住彭蒿的臂膀。
玄宗长老叹了一声,心道:得,自家孙女,这一辈子只怕都牵连在这小子身上了,休想再逃得了。
事已落地,左丘心里如放下了大石头,跟在身后笑道:“彭兄弟是个有担当的好汉子,师妹一生算是有了依靠。”
听的玉秀腻在彭蒿身上,羞红了脸。
“既然如此,好事成双。”
玄宗长老心里却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你二人情投意合,和琼华君商议一下,择个吉日,订下这门亲。”说着,抽出了烟袋满满的装了一锅,左丘上前摇动火折子,赶忙给点上。
彭蒿心中一动,这老丈人那边不会有意见吧。
“岳丈大人那边......”
玄宗长老喷了一口烟:“甭管那小子,我儿子敢不听我的?”
玉秀一愣,小脸一白,颤声问道:“是爹爹那边,不同意么?”
“同不同意能由得他,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他来捣乱?”
左丘脸现尴尬,悄悄退了出去。
玉秀俏脸由白转红,放下心来。
彭蒿却是懂得话中之意,尴尬道:“您老玩笑了,玉秀妹子还这么小,哪下得去嘴。”
玉秀听的大囧,捂着脸逃了出去。
彭蒿肃然道:“爷爷,岳丈大人若有异议,这事若硬来,恐伤了您一家的和气。不知岳丈大人那边到底有何条件,小子定然全力以赴去达成。”
老人吧嗒一口烟,叹息道:“至少也要在大秦有个官职。”
彭蒿沉默,大秦虽以武立国,却是以文治天下,年年开试,以文章诗词选拔官吏。且朝中位高权重之人,全是文人,并无武夫。
老人见彭蒿沉默,烟袋锅轻轻点了点彭蒿脑壳,笑道:“你想多了,你只要想着怎么让我这小孙女高兴,其他的事情,老头子去想。”
“爷爷,大秦这一届的官吏选拔,是在何时?”
老人一愣,笑道:“你小子还要去考个状元公不成?”却看彭蒿神色庄重,其中并无半分玩笑之意。
“开春,各乡镇乡试,立夏之前各州开州试,夏末便是御前殿试。怎么?你是认真的?”
彭蒿正色点头。
老人沉默不语,只是一口一口的吧嗒着烟嘴。
“咱们南柯剑宗自古可是没出过读书人,既然你想走这条路,我倒是认识一位教师。”
吧嗒一口烟:“那人在寒州府白浪书院教书。”
“此间事已了,时光不留人,还请爷爷跟那位老师说说,不如我即日启程,就去白浪书院读书。”
老人苦笑道:“呵呵,读书这等事情,哪有一蹴而就的,况且你如今已经二十多了,等你考上个官职,只怕玉秀早就被他爹带走了嫁人了。”
彭蒿正色道:“还请爷爷在岳丈那边拖延一年,毕竟妹子年纪还小。”
老人一拍大腿,叹道:“好吧!虽然老夫不明白你哪来的自信,不过你小子向来都有惊人之举,老头子便信你这次!”
彭蒿躬身行礼道:“谢谢爷爷!”
彭蒿出来,拉着玉秀将内里原因说了。
“什么?你,你要去考状元?”封玉秀张大了嘴,险些惊掉了下巴。
彭蒿笑道:“岳丈大人想要一个官场里的女婿,那我便给他一个。”
“爹?是爹反对我们一起的么!我去找爷爷!”玉秀大急。
彭蒿赶忙拉住:“爷爷自然是站在你我这边,只是,若翁婿之间有龌龊,你我在封家如何自处?你封家若就此散了,岂不是我的罪过?我可不能因一己之私,做那拆散你们父女之情的龌龊之事。”
玄宗长老坐在院里听的连连点头。
封玉秀瘪着小嘴道:“那,那你什么时候能考中?”
彭蒿伸出一只手指,正色道:“一年,等我一年,若是一年不中,我就再想其他法子让岳丈认可,总之不能让你逃出我的五指山。”
玉秀小脸红扑扑的,心里说不出的崇拜:“好!不管多久,我都等你。拉钩!”小巧的小指头伸出。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一千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