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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抱头,蹲下。”
“双手抱头。”
苏武转头看了一眼,确认是捕快无疑,丢下手里的长刀,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然后偏头去看那些暴徒,因为捕快是从两面包抄过来的,所有参加这场械斗的人员应该全部没跑了。
由于苏武的伤势很严重,所以,首先被送到医院进行救治,包括那些被苏武砍翻的黄毛。
等到伤口缝合好,苏武因为失血过多感觉脑袋一阵的眩晕,但这些捕快好像踏妈的怕他跑了一样立马对他进行了突击审查。
根本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苏武一阵的无语。
但本着守法公民的义务,苏武强忍着眩晕接受了审查。
当问到性别的时候
苏武盯着那个负责记录的女捕快一阵的猛瞧,她轻咳一下自顾自的填上了个“男”。
“为什么在巷子里打架?你知不知道你砍死了人,还砍死了三个”男捕快瞅着苏武身上两裹得密密麻麻的纱布还浸着学的伤口问。
“这个你得去问他们,我特么好好的没招谁惹谁,刚刚下班回去,被他们几十个人堵巷子里砍,我特么找谁说理去?我都不认识他们好吧?对了,还有那个秃驴,要不是他,我特么早就跑了,至于被砍这么多刀。”苏武一阵的无语,对于砍死了人,苏武根本没有一点心理压力,他还嫌死得少了。
听说只砍死了三个,苏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这段时间练功练得少了,武功退步了,不然按照自己的身手,那些被自己砍翻的家伙绝对没有一个能活着的,因为他愤怒之下都是下了死手的,但苏武不知道的是那帮人也是练家子且都是一群亡命徒,而且身手都不低。
“你不认识他们他们会堵你?”男捕快皱了皱眉,声音渐冷:“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现在杀了人,如果判了刑,可没有哪个大学会招一个有案子的学生。”
“你要我交代什么?”苏武闻言顿时就怒了:“我刚刚骑着自行车进入巷子他们几十个人就提着刀冲了过来,那个秃驴你们抓到了没有?”
“没有,你别管别人,先交代自己的问题,他们为什么堵你。”
“没有?你特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老子怀疑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没抓住,为什么不去大觉寺逼他们交人?”苏武指着那捕快,心中一阵的愤怒,尼玛的,这狗比不会跟那些家伙是一伙的吧?
他捂着脑门一声惨叫:“啊.....我的头好晕,我失血过多了。”
苏武顿时不想说话了,尼玛的,那秃驴挨了自己两发火弹术,不死也要重伤,你们竟然还让他给跑了。
好家伙,这特么的挑柿子软的捏是吧?我特么怎么知道他们要砍老子?你不去问那些暴徒反而来审问受害者,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这不让自己怀疑你们是一伙的都不可能。
苏武感觉跟他们根本说不清楚,因为著名植物学家刘华强曾经说过,当你怀疑这个西瓜是不是生瓜蛋子的时候,其实这个西瓜在你的心里就已经不保熟了。
所以说再多已经改变不了他们怀疑你的事实,而且苏武到现在也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惹到那些人的。
所以,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他一句都不想废话,因为他不知道这些捕快会不会套自己的话,然后收了好处给那些人翻供。
虽然他相信法律和衙门,但对别人特别是不认识的人,持着再高的戒备心都不为过,包括任何人。
苏武双眼瞳孔放大,失焦,然后慢慢的整个人真的就随着大脑的放松睡了过去。
那捕快看他真的昏迷过去,皱了皱眉,收拾好口供,走出了病房。
苏武是被饿醒的,虽然挂着葡萄糖,但习武之人能量消耗本来就大,这点葡萄糖的营养根本跟不上消耗。
所以他现在是又饿又晕,脑袋还有点晕。
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准备出去吃点东西。
怎料他刚刚坐起来,就发现旁边坐着两个捕快在刷着抖音。
苏武一愣,两个捕快听到动静抬头看来:“嗯?你醒了?”
一个穿着便衣,一个穿着捕快服。
但苏武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穿着便衣的也是捕快。
这家伙就差把我是捕快几个字写脸上了。
“嗯,饿死了,我去吃点东西,你们要一起吗?”苏武点点头。
“你这最好还是别动了,点个外卖吧。”那个穿着便衣的捕快看着苏武身上的伤势,生怕他乱动又撕裂伤口,便建议苏武点外卖。
见他不让自己出去,苏武也懒得争辩。
但找了半天没发现自己的手机,好像是打架的时候摔坏了。
他伸手对那个穿便衣的捕快道:“捕快大哥,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嗯?怎么了?”便衣一脸懵。
“点个外卖,我手机不见了。”苏武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我给你点吧。”
“哦,谢谢。”
“不客气。”
吃过外卖,苏武感觉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将床调平,苏武盘膝坐了下来,开始吐纳练气。
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了,因为体内灵气过少的缘故,苏武现在无论是施法速度还是可施放法术的数量简直少得可怜。
不然他根本不需要逃,如果自己修为到了练气五层,学了雷法,我特么直接站桩输出,别说了几十个人,只要不带热武器,就算来几百人也是送菜。
苏武感受着体内那一丝丝灵气,似乎是比昨天稍微多了一丢丢,苏武用意念引导它们在任督二脉里游走起来。
但体内这一丝丝灵气太过稀薄,刚刚从丹田上升到膻中穴便几乎感觉不到了,但苏武还是用意念去操控着它绕着任督二脉走了一个周天。
待所有灵气回归丹田气海,苏武继续牵引着它进行周天循环,一呼一吸之间,灵气缓慢的增长着,虽然增加的量极为微弱,不用心细细的感受都发觉不了,但好歹是有增长的。
待苏武感觉任督二脉有些微微酸胀,这才停了下来,睁开眼一看,外面已经麻黑了,自己这是练了足足一个下午。
但感受着丹田内稍微增长了一些的灵气,苏武还是很满意的。
按照这个进度,在不服用益气丹的情况下,只需要一个月就可以进入练气二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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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武现在急缺钱,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想着如何赚钱,一想着赚钱,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没去药店上班,晚上给小婷婷的课也没去上,完了,又损失四百,特么的,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这回又雪上加霜了。
苏武仰天长叹!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不止莫名其妙的被人砍了几刀,现在还被人监视着,要不是因为受伤需要住院,现在估计就得关看守所去了。
第二天,苏武正打算点外卖呢,从门外冲进来四五个人,一个是老妈,一个是老爸,一个是妹妹,一个是老班楚欣欣。
看着苏武身上的伤,老妈梁红琴顿时就哭成了泪人儿,一个劲儿的问苏武疼不疼。
苏武无奈,只得反过来安慰起老妈来,花了好久才把老妈哄好。
而老爸苏昌河则是看着苏武身上的伤皱眉,最后说了句好好养伤,便离开了医院,然后两三天不见人影。
但苏武知道,他肯定是去找关系给衙门施压了,自己的儿子都快被砍死了,他岂能不怒?
楚欣欣确认苏武没事之后,拍了拍苏武的肩膀:“好好养伤。”
然后掏出手机给校长打过去了电话。
校长办公室,老校长挂断电话,然后重新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接通后,老校长说道:“喂,陈司嘛?我是付路明啊。”
省里按察使司司长陈富听到电话里的声音,顿时愣了一下,心说老付打电话给我干啥?还打办公室的电话?
“啊,老付啊,啥事啊?你这个大校长可是很久没联系过老兄弟了。”陈富揶揄道。
“哎呀,忙啊,我也想退下来,和老兄弟们喝喝茶,种种花,但,上头不答应也没办法,唉,是这样的,今天找老同学是有点事请你帮忙啊。”老校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哦,啥事儿,你说,我就知道,你这老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陈富闻言,叹了口气,神色颇为无奈的说道。
“我们学校一个学生,前几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社会闲散人员给砍成了重伤,但老同学我啊人微言轻,投诉无门啊,所以,只能来找你这个大司长帮忙了。”老校长调侃无奈的笑了笑,。
“什么?我知道了老伙计,是我的失职,这边一定敦促加紧办理,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陈富闻言一下站了起来,随后便对老校长立下了保证书。
别看他的行政级别是正三品按察使司司长,而即墨城一中,虽然是省会城市的重点高中,但校长顶天不过一个正七品,但,他与付路明是多年至交,如今被老兄弟亲自打电话来数落了一顿,他的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挂断电话后,陈富拿起电话打到了崇德街道衙门,挨了一顿骂的衙门正八品巡检曹斌也是一脸懵,话说那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今天他都接到三个找他麻烦的电话了,好家伙,这次连司长都亲自打来了。
再说医院里,苏武看着哭成小花猫,抱着哥哥直抹眼泪的妹妹,苏武心里一阵的温暖。
拍了拍妹妹的小脑瓜,心说:嗯,还不错,平时没白疼你,还是有点良心知道心疼哥哥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武也不知道是哪一方面的关系给衙门施压有效了,那些捕快没有再来审问苏武。
两天后,之前审问苏武的那两个捕快过来告诉他,交完住院费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近期不可以离开本市,需要保持通讯畅通,随叫随到。
苏武听到还要自己掏医药费,顿时勃然大怒:“老子没钱,还有他们砍伤了我,赔偿什么时候给我?给多少?我特么现在手机都给他们打坏了,连买手机的钱都没有,我这几天兼职那边都没去,少赚了几百块钱,还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开除我,如果开除了,我的损失谁负责?”
男捕快:????
心想这小子怎么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放心吧,你的损失会让他们赔偿的,一分不会少给你的,医药费我们会先行垫付。”女捕快连忙拉了一把男捕快,瞪了他一眼,心想你特么怎么想的?让受害者自己垫医药费?
苏武点点头:“那行,大概多久,我现在可等着钱用呢,没有个几百万别想我会放过他们。”
想着没几天就能到账几百万,苏武咽了咽口水,好像这几刀没白挨,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再挨几刀。
男捕快一脸无语的看着一副无赖样的苏武,扶了扶额,知道和这家伙说话必须得以柔克刚,绝对不能跟他硬刚,便和缓语气:“具体赔偿数额会根据具体情况依法判定,该赔偿的一分都不会少,虽然你是正当防卫,但人家也被你砍死了三个不是?”
苏武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盯着他猛瞅,抿了抿嘴最后摇了摇头,走了。
男捕快:????
回了出租屋,苏武躺着,小妹收拾屋子,老妈去买菜准备给他做点好的补身体。第二天老爸苏昌河回来了,黑眼圈更重了,检查了一下苏武的伤势,见好得不错,便说单位还有事,便离开了。
老爸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苏武已经习惯了,点点头:“注意着休息,瞅你那黑眼圈都快赶上大熊猫了。”
苏昌河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下午,班主任楚欣欣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校长,老校长快60岁了,头发都快掉完了,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根挂在脑袋上,穿着件老旧的白衬衫,但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倒是不让人反感。
几人刚坐下,又来人了。
这次是三个人,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和一男一女文质彬彬的。
苏武一看他们的脸色和眼神,以为是来找事的,念动真言,召唤出火鸦,盯着三人。
那戴着眼镜的一男一女被吓了一跳,站在门口没敢进来,倒是那个壮汉一脸的轻蔑,冷冷的看着苏武。
苏武大怒,尼玛的,真是来找事的?现在校长和老班都在这儿,老子还怕你们?他顿时冷冷的问道:“干什么的?”
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的没说话,而是另外一个眼镜男说:“呃,我们是周先生的律师,是过来商量赔偿的事宜的。”
“滚出去,我会让我的律师和你们谈。”苏武听到果然是对方的人,顿时勃然大怒。
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听苏武的话,顿时脸色很是难看,皱了皱眉,冷笑道:“小子,你很嚣张啊,区区练气一层,谁给你的底气?”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一中的学生?”长发飘飘的楚欣欣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神不善的盯着几人;同时筑基期修士的强大气场毫无保留的朝几人压去,顿时三人差点被压趴在地,一股高压气流从楚欣欣的身周爆发,吹得门窗噼啪作响,那一男一女被风压吹得贴到了走廊的墙壁上,脸都变形了。
原本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壮汉也是拼命抵挡才堪堪站稳,他脸色狂变,差点吓尿:“筑....筑基期?”
苏武也有些发愣,自己这个老师看起来文质彬彬,小胳膊小腿儿的,竟然是个筑基期的修士,这气势...
“你们最好给我的学生一个合理满意的交代,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一中有多护短。”楚欣欣冷冷的看着三人。
“老子还可以更嚣张,在巷子里那么多人老子都能砍死三个,老子不介意再杀三个,滚。”苏武见老师竟然是个筑基期的大修士,还给自己撑腰,而且校长也没有任何反对的样子,顿时更加有底气了,他举起手中的火鸦作势要扔,几人顿时落荒而逃。
待几人跑没影了,苏武散去火鸦,感受着丹田内那仅剩一丝的灵气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