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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无云的夜空中,一轮硕大的黄色圆月高悬天际,洒下淡黄的光辉,照亮了下方广袤无垠的大地。此刻,义薄云天的英雄站在大地上,被月色映照得通体金黄,宛如战神降临世间。
与此同时,荒域沼泽深处,传出阵阵豪放狂野的吼声、嘶鸣声。仿佛有无数凶猛恶毒的巨兽正在相互厮杀啃噬,痛苦地哀嚎着;其中还夹杂着人类惊恐绝望的惨叫声。放眼望去,有几片片荒域沼泽已经横七竖八地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魔兽以及人类的尸首。在泛黄月光的映衬下,这些尸体竟散发出一道道诡异的黄色光流。
黄色的月光下,还有数十几个身影在拼命飞行逃窜。他们个个身轻如燕、动作敏捷,飞行速度极快,时不时穿过一些茂密的森林,后面还带着同伴一起逃亡。
然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群群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魔兽正张牙舞爪地紧追不舍,口中不断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声。
前方御剑飞行逃跑的那十几个男女神色慌张,满脸恐惧之色,不时回头张望,更有人在回望时匆忙施展出几手法力攻击后方追击而来的魔兽。
“风于师兄等等我!”一声娇柔的呼喊从那十几人的后方传来。
一些人忍不住好奇地回过头去张望,但仅仅只是一刹那间而已。
然而,在这群人中,一个身穿黄衣,驾着飞剑、身后还带着个女孩的少年却转过头来。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身材姣好、身着灰色长衫的少女身上。此刻,这位少女正满脸焦急和可怜巴巴地望着那个少年。
“风于师兄~眼下这种情形,我们还是先顾好自身安危更重要啊。”就在这时,站在少年身后的那一名少女开口说道。
少年面露难色,他先是看看身后的美丽女子,接着又将视线移向队伍末尾的那位少女,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沮丧地转过头去,继续朝着前方前进。
眼看着那位被称作风于的少年似乎并没有理睬自己的打算,那个女孩微微张开嘴巴,眉头紧蹙起来。但紧接着,当她注意到风于师兄背后的那个女孩对着她投来一丝讥讽的笑容时,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气恼之情,但随即咬紧牙关,全力催动脚下飞剑,试图让其速度更快些。然而,无论怎样努力,她的修为与他人相比实在相差甚远,始终难以跟上大部队的步伐。
“可恶啊!若不是那如青阴险狡诈,设计引得风于师兄带着她先行一步,我怎会落到如此境地?”她愤愤不平地低声咒骂着,目光不时扫向身后紧紧追赶的魔兽群。
眼看着距离逐渐拉近,如果不能尽快提速,被魔兽追上只是时间问题。而到那时,毫无疑问,自己将成为这群畜生口中的第一道美餐!
此刻的她面色凝重,眼神焦虑不安。她频频向前张望,留意着前方十余名同伴的情况,希望能找到一丝援助的可能。然而,众人皆自顾不暇,哪有余力顾及她呢?
那女孩心急如焚,双手紧握成拳,甚至连尖锐的红色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也浑然不觉。此刻的她已无暇顾及身体的痛楚,满心都是对即将降临厄运的恐惧和担忧。
每一次回头望去,眼见那群面目狰狞的魔兽愈发逼近,她的心跳便愈发急促,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就在这时,她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只见两块玉简凭空出现在眼前。其中一块是能够让人随时离开荒域沼泽的传送牌,而另一块则是拥有传送万里之能的传送玉简。
她紧紧盯着另一侧的传送牌,低声呢喃道:“倘若使用这块传送牌逃离此地,那么我这数日来的艰辛付出岂不是全部付诸东流?日后恐怕再无机会踏入宗门之门……”
紧接着,她的目光移向另一枚传送玉简,不禁再度叹息:“然而,如果选择使用这枚万里传送的玉简,我却无从知晓中心位置究竟距离此处有多远。万一仅有区区数千丈,待我传送到数万丈之外时,不幸遭遇比这些更加凶残可怖的魔兽,那岂不是注定要被淘汰出局?如此一来,我该如何是好?”
思考片刻后,她收起能够随时离开荒域沼泽的传送牌。然后低头看着手中那块可以传送万里的玉简,紧紧咬着牙关,声音洪亮地喊道:“各位师兄师姐们,请你们行行好!谁能带我一程,我愿意把这块可以瞬间传送万里之遥的玉简送给他!”
听到这话,一些人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不解地问道:“你既然拥有如此东西,为何还要寻求他人帮助呢?自己直接使用玉简传送岂不是更方便?”
另一些人则提出不同意见:“哎呀,你有所不知啊,那中心地带距离咱们现在究竟有多远尚未可知,即便有玉简在手,又怎能确保成功抵达目的地呢?”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却无一人敢于接受她的提议,显然没人愿意带上她一同前行。
正当她想要继续向师兄师姐们介绍这块玉简的神奇之处时,突然间,一只来自后方的魔兽朝她发射出一颗威力巨大的法球。而更为巧合的是,这颗法球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她手中紧握的玉简。
那玉简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坠落向地面,而持有它的女孩也不禁被吓了一大跳。
场外,围观的众人目睹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一个个紧张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此刻在荒域沼泽尚未抵达中心地带的,除了慕容晨安和沐雨儿之外,便只剩下他们这十几个幸运儿了。然而由于无法与慕容晨安及沐雨儿取得联络,此时此刻,场外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汇聚到了他们这十几人身上。
“天哪,这些人怎能如此狠心呢?如此清丽动人的小师妹竟也能弃之不顾!”有人愤愤不平地嚷道。
“可不是嘛!要是换成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另一人随声附和。
“得了吧,就凭你?你倒是想抱,可你有那个能耐带着人家飞走吗?就你那点儿微末道行,刚踏足其中不就被淘汰出局了么?”马上有人出言讥讽。
“嘿,我当时是不小心招惹到了凶猛的魔兽,生怕小命不保才迫不得已主动退出的好不好。”先前那人极力辩解。
“少来这套,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实力不济,就是弱而已。”对方丝毫不留情面地回怼。
有些人互相吵起来,这场外也是格外的热闹了起来,除了慕容家和沐家以外。
此时此刻,程然欣正哭得稀里哗啦、泪眼朦胧,泪水和鼻涕一起流下来。她的四周站满了下人们,都在默默地看着她哭泣。
就在这时,一只手绢突然伸到了程然欣的面前。她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那只手上,然后顺着手臂往上看去。当看清来人时,她不禁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但很快又黯淡下去,缓缓低头,动作迟缓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绢。
“看见是我,就让你这么失望吗?“”慕容希尘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
程然欣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回答道:“没有啊,我只是太担心你弟弟了,刚才一下子恍惚了,把你看成他了......”
听完这句话,慕容希尘并没有回应,他的脸色依旧冷漠如冰,没有丝毫变化。
“还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吗?“”程然欣擦了擦眼泪,对着慕容希尘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希尘才慢慢开口说:“已经查了很久了,还是一无所获。”
听到这个答案,程然欣的哭声变得更大了,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释放出来。慕容希尘见状,再次递给她一块手绢。
程然欣颤抖着手接过东西,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抬头看他一眼,只是低声啜泣着。
与此同时,在沐临语身边还站立着一群身着奇装异服之人。他们有的不时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有的手持铜镜反复端详,似乎在观察着什么;还有的则掐动手指,不知在推算何物。沐临语面色阴沉地坐在那里,心情十分沉重。
“沐老爷,沐雨儿小姐所处之地距离甚远,属下们实在难以算出其具体方位啊!”其中一人心急如焚地说道。
听到这话,沐临语猛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说话之人,然后怒不可遏地吼道:“滚开!”
那群人吓得脸色骤变,连滚带爬地迅速离去。
慕容承复一脸不满地嘟囔道:“这群家伙多数不过是些招摇撞骗之徒罢了,你竟然还信。”
沐临语痛苦地揉捏着眉心,无奈回应道:“可眼下除了让他们试试看,我们又能如何呢?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她真的遭遇不测……”说到此处,他情绪愈发激动起来,顺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身旁的桌子。
慕容承复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她若是真出了事,以你之力又能如何?你且看看如今那片荒域沼泽,遍地都是尸体,每年葬身其中之人不计其数。即便你的女儿果真不幸夭折于此,你又能找谁讨要说法呢?”
沐临语怒目圆睁,声音尖锐刺耳,厉声道:“那些人本就是冲着斩杀魔兽、寻觅珍宝而去,并非投身宗派修炼。命丧黄泉只能说是咎由自取!明明给予了他们传送令牌,偏生不知善加利用,反倒是我家雨儿如今急需却无法使用,怕是早已遭遇不测,凶多吉少啊!”
慕容承复连忙说道:“你莫要再说这般晦气之言,这俩孩子究竟是生是死尚未可知,兴许届时能够平安归来呢?”
听闻此言,沐临语无奈地长叹一声,缓缓摇头,满脸愁容地呆坐原地。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荒域沼泽之中。
慕容晨安弓着身子蹲伏在地,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地面上的蓝色字迹。尽管完全不识得这些字符所代表的含义,但抱着试一试能否从中找到蛛丝马迹的想法,他始终保持高度专注,一丝不苟地在那儿苦苦寻觅。
沐雨儿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传送牌,眼神充满好奇与期待,仿佛希望透过这块小小的牌子看到另一个世界。她轻声呢喃道:“你说,如果此时此刻我们启动这块传送牌,会不会瞬间回去呢?”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渴望和疑虑。
一旁的慕容晨安听闻此言,不禁抬起头,朝着沐雨儿的方向望去。他嘴角微微上扬,调侃地回答道:“谁知道呢?要不你亲自试一试吧。”然而,话音刚落,他便迅速转过头去,继续专注地凝视着地面上那些神秘的文字,偶尔还伸出手轻轻触碰它们,似乎想要从这些古老的符号中解读出某种秘密。
沐雨儿果断摇了摇头,坚定地表示:“我才不要轻易尝试呢!要是真的能够离开这里,那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岂不就白费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甘和倔强。
慕容晨安笑了笑,理解地点点头,然后说道:“可是,如果你不使用这块传送牌,我们恐怕也很难找到其他出路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这个略显狭小且昏暗的空间里。如果不是四周的墙壁上生长着一些散发微弱光芒的奇异植物,那么没有它们的存在,这里恐怕将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沐雨儿缓缓站起身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虽然不大,光线也有些幽暗,但她心中明白,如果这里真是的祭灵台,那么这样的布置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祭祀之地通常都是充满神秘和庄严气息的所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轻易涉足的。也许正因为如此,寻找出口才会变得如此困难,想要自由进出更是绝非易事。
尽管他们进入这里似乎好像是轻而易举。
“别担心,既然我们能够顺利进来,自然也就有办法出去。”沐雨儿宽慰道。
慕容晨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表示自己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能够进入这里,自然肯定也能出入这里,这点他还是懂的。
沐雨儿轻盈地移步至慕容晨安身旁,好奇地问道:“说起来,慕容晨安,为何我觉得你丝毫不感到紧张呢?自打入内至今,我可未曾目睹过你因忧虑无法脱身而焦急万分的模样。”
听闻此言,慕容晨安一脸困惑地望向她,回应道:“没有么?我甚至开始对自我产生怀疑了,我几乎要崩溃发疯了,你竟然还质疑我?”
“我原以为你仅是疲惫不堪,故而情绪焦躁不安罢了!”沐雨儿语气平淡地解释道。
慕容晨安:“……”
慕容晨安心想:“我跟她之间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壁,难以跨越。有时实在猜不透她内心究竟在琢磨些啥。哪有人会因为疲惫、心情焦躁以及情绪波动就打算放弃努力呢?”
然而,当慕容晨安好好的想了想沐雨儿说的话时,他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件很关键的事情!直到此刻,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原来自己不过是个分身而已!这个认知如同一记重锤敲在心头,让他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