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存法则(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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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色毒液包裹着的心脏在跳动着。

没过多久,心脏跳动的幅度渐渐减弱,陆晴柔体内的血随之静止了下来。

“她体内的毒,需要用冰来化解。”

老者的声音传进了陆晴柔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短暂性失聪,耳朵里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

陆晴柔睁开了双眼,看见了一处黑色的囚笼。

阳光透过爬满蔷薇花的窗户照在了陆晴柔冰冷的身上。

她被浸泡在了冰池里,很冷。

黑色的囚牢里,有一个散发着寒冷的雾气的池子。

这个大池子本来是打压奴隶用的刑罚。

恰好冰池的寒冷克制着陆晴柔的体内,血蔓的毒素。

被关在囚笼里的骷髅人,就把陆晴柔泡在了冰池里。

“老师,她死了,我们把她吃了吧?”少年想把陆晴柔捞上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行!快住手!再过一会她就能活过来了!”老者的声音大了一些,急切的制止着少年。

随着少年的靠近,陆晴柔看见了一个被黑布罩着的骷髅头。

骷髅头里燃着两颗幽绿的眼珠子。

“你是鬼吗?”陆晴柔呆呆的看着骷髅人。

“啊!”骷髅人让陆晴柔的声音吓了一跳,放开陆晴柔的胳膊,吓得坐在了地上。

毒液逃离了陆晴柔的心脏,沿着她双手上被划开的口子,逃了出来。

停止跳动的心脏,因为毒液的消失,再次跳动起来,恢复了正常。

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了,陆晴柔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血蔓的毒液没有消失,飘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团黑色的粘液。

“嘭~”粘液逐渐固化,成了圆形的宝石,掉在了黑色的石头铺出来的地上。

两只骷髅人看着陆晴柔,她的裙子上黑一块,黄一块,看起来脏兮兮的。

湿答答的头发上还嘀嗒着水珠子。

陆晴柔也在看着两只骷髅人,他们的骨头白白的,很干净,披着黑色的斗篷。

画面仿佛静止了下来,过了一会,大骷髅人把手骨递给了陆晴柔,似乎想把她拉上来。

陆晴柔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她抓住了骷髅人的手骨,正想爬上去,那条手臂骨头就脱落了下来,被陆晴柔拿在了手里。

陆晴柔把手臂骨头还给了大骷髅人,自己爬上了岸。

这个囚牢里只关着他们三个人。

笼门的缝隙很大,陆晴柔走到了门口,观察着外面的状况。

“别出去,外面有蜘蛛,黑色的,大大的,好可怕的。”少年骷髅走到了陆晴柔身边,奉劝着她。

一只巴掌大的黑色蜘蛛从上方掉落了下来,挂在蜘蛛丝上,看着骷髅人和陆晴柔。

“老师!”骷髅人撒腿就跑,躲在了大骷髅人的身后,瑟瑟发抖。

陆晴柔实在是太饿了,饿到没有思考四周的环境是否安全的能力。

她的身材瘦小,毫不费力的穿过牢门,走了出去。

没有卫兵看守这个两层楼的黑色牢笼。

陆晴柔嗅着食物的味道,走向了正中央的桌子。

上面摆着一大盆不知名生物的肉,血红的肉的表面泛着青色的荧光,紫色的荧光,红色的荧光,简而言之就是五彩缤纷。

陆晴柔走到了桌边,两手捧起了一只烤羊腿吃了起来。

天花板上,有两百双眨动的眼睛,正在俯瞰着陆晴柔。

牢笼里的奴隶,也在看着陆晴柔。

她现在吃得好香,一会蜘蛛跑出来,吃她的肉,也会吃的好香。

可惜了。

他们没有看见陆晴柔被蜘蛛吃掉的场面。

陆晴柔啃完了羊腿肉,还打包了两大块肉回到了刚才的牢笼里,把肉分给了两只骷髅人。

“……”骷髅人呆滞的看着陆晴柔,猜不透她为什么会活着回来。

“快吃吧。”大骷髅人接过了一块比脑袋还大的肉,坐到角落里啃了起来。

“喔。”少年骷髅也接过陆晴柔递来的肉,坐在了地上大快朵颐。

眼看着陆晴柔毫发无损的吃了一顿饱饭,还连吃带拿的打包了两块肉。

别的奴隶也开始蠢蠢欲动,想吃顿饱饭,有人经不住诱惑,跑了出去。

巨型蜘蛛从天而降,尖锐的蜘蛛腿穿过变异人的胸腔,镰刀似的大嘴,从腿部开始食用变异人。

一时间,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监狱里,陆晴柔才明白过来。

骷髅人说的蜘蛛,是这只巨型蜘蛛。

陆晴柔又一次穿过牢门往外走去,被少年骷髅抓了回来。

“你该不会想去救人吧?”少年骷髅戳了戳陆晴柔的肩膀。

陆晴柔点头。

“嘶……”少年骷髅倒吸了一口凉气,捂住了自己的骷髅脑袋,在白花花的头骨上,抹了一脸油。

“看在这块肉的份上,我教你一个生存法则,记住了啊。”

少年骷髅蹲下身,啃着手里的肉,用幽绿的双眼严肃的看着陆晴柔。

“在樊诺城里,永远不要同情任何人。”

陆晴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少年骷髅的话。

——

“住手!”重剑斩断了陆圳的手臂,让那只握着心脏的手臂掉在了地上。

教导师接住了南宫齐的心脏,皱着眉头,把心脏放回了南宫齐的胸腔里。

教导师没想到这么多个精通剑术的少令,居然会输给一个不起眼的野小子。

如果南宫齐真的死了,那他绝对会被南宫家族杀死,给南宫齐陪葬。

在南宫齐的心脏开始跳动的刹那,教导师才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他的命保住了,却没想到,这个想法刚刚形成,一把淬蓝重剑就穿过他的胸口,搅碎了他的心脏。

“我不会和你们争继承人的位置,你们以后,也别来找我的麻烦。”

陆圳手里握着浸染着血液的重剑,视线扫过了他的手足兄弟。

“听说南宫家族又多了一位少令,我们是前来送贺礼的。”

一位老人笑得和蔼可亲的说着。

他端着礼盒走在前头,停步在了教导师的尸体前。

这个老人是北门家族的卫士长,白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得体的白色礼服。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少女,北门洁,北门卿令的大女儿,年十七岁,身材丰满,个子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