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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越预料到会有人那么说,他嘴角微扬以示友好。杨丽娅转头看向昭越,“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杨丽娅这是在考验昭越能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幸福。光就昭越外貌评价,气质好不代表内心善良坚强。
“我很早就关注敏敏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和她正式地交流过,所以她今天才认识的我。”
昭越没有选择直接告诉他们,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对段琪鸣负责的。我与众不同,我会让段琪鸣过上幸福生活之类的话。
他认为想要获取对方的信任该是得在日常生活中慢慢靠近。一上来就和对方说自己是好人,怎么能让人相信呢?
段文博得知昭越和段琪鸣今天刚认识的更坐不住了,这是哪里来的黄毛敢来糟蹋自己女儿,一定要让他原形毕露、大败而归。
段文博向段琪鸣确认,“你们今天才认识的?!”
段琪鸣轻轻点头,段琪鸣没有为父亲的愤怒表现得很惊讶。段琪鸣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被父亲严厉的责备过。
段文博此刻的表现更像是吃醋了,段琪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自己的一切几乎就是为子女而存在的。和对儿子沉重的父爱不同,对段琪鸣则是无限的宠爱。
被陌生小屁孩多走了属于自己多年的来自女儿的崇拜和爱慕,大多数父亲第一次见女婿的仇视。
更何况他们两个还是今天刚认识的,段文博没有考虑原因就走过去,想把昭越撵出去。段文博这是要捍卫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一直默不作声的段泽睿却感觉眼前的青年不简单。他相信妹妹选择和这个人交往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于是他扯住父亲的衣袖。
“爸,听听敏敏怎么说。”
段泽睿在段文博严里一直是沉稳可靠的。从段泽睿工作以来,家中的顶梁柱就更换成了段泽睿。
段文博回头看见段泽睿的态度也就冷静了下来。他冷哼一声,随后坐回了位置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偏过头满脸写着不高兴。
段琪鸣抬头与昭越对视,“昭越,现在就开始吧。”
昭越点了点头,“嗯。”
段琪鸣对家人说,“爸爸、哥哥咱们出去说吧。”
段泽睿点点头,段琪鸣又笑着对一旁的胡瑞雪说:“那就拜托嫂子先照看妈妈了。”
胡瑞雪微笑,“好的。”
“妈妈,我们先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杨丽娅没有多问,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很懂事。
然后段琪鸣把傲娇的段文博拉起来往外走,昭越和段泽睿就紧随其后。(段文博本想拒绝靠近昭越,可是女儿的要求他是无法拒绝的)
段文博迫不及特地问段琪鸣,“你们要说什么?”
段琪鸣看了看昭越,示意要让他来解释。昭越秒懂,在带路的同时对他们解释道:“就到楼下的广场就行了。”
最后,他们走到医院楼下广场的一处偏僻的角落,这里不远处有个监控。他要在这里向段家人交待自己的身份和能力。
这里位置偏僻不引人注意又在监控范围内表示这里还算安全,不至于让段文博他们以为昭越不怀好意。
昭越和段琪鸣背对监控和段文博段泽睿相对而立。段琪鸣对段文博和段泽睿说:“他能治好妈妈的病。”
在段文博和段泽睿听来则是,段琪鸣和昭越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昭越能拯救杨丽娅。然而段琪鸣并没有表示直接表明这个意思,只不过以段氏父子的视角看来就是这样。
段琪鸣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昭越的相遇,以及自己令人难以置信的梦境。还有就是不想让昭越认为自己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接纳他。
段文博双手用力抓住段琪鸣对肩膀,他怎不敢相信女儿刚说过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他能救你的妈妈。”
段文博的反应并不违反常理,即使是一向稳重的段泽睿此时也无法控制自己,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只不过段文博激动的行为让他冷静下来,他把段文博拉回来。
“爸,你冷静一下。听昭…昭越怎么说。”
段文博听到儿子的话略微平复自己高涨的情绪。冲着昭越大喊:“你快说要怎么救丽娅。”
昭越对他们叮嘱道:“请你们无论接下来你们看到什么都要保持冷静,尽量别叫出声。”
段文博催促道:“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说你要怎么救人。”
段琪鸣拉住段文博的手,“爸爸,你别说了。”然后她对昭越尴尬一笑,好像在说(不好意思啊,我的爸爸比较冲动,请你不要在意。)
昭越将衣袖挽到手肘之后,他伸出左手。“接下来,你们注意看我的左手。”
话音刚落,昭越用右手食指在左手手掌心上划开一道明显而长的伤口。受重力影响,血液迅速从掌心流下,血液布满昭越的手腕。血液在沿着前臂向下蔓延的过程中又渐渐消失。
实事是昭越的手臂又把流出的血液吸收回体内。
【段泽睿:难道血液迅速蒸发了?不可能,即使水分蒸发也应该留下血迹啊。】
段泽睿又看见昭越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被切开的皮肉重新连接在一起。
【段泽睿:啊?这怎么可能,他的伤口这么快就愈合了!】
段泽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段泽睿:我这是在做梦吗?】
“刚才我把手划开,流出来的就是血液,然后我十几秒内就将伤口完全愈合。这下你们能相信我了的能力了吧?”
段琪鸣同样惊讶地瞪大眼睛。之前的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可能巧合,而眼前的景象确实证实了昭越掌握超能力。
段文博不敢置信,他上前仔细端详昭越的左手。刚才发生的可能是什么魔术,他想知道昭越怎么做到的。
“这是用了特殊的颜料,这么快就干了?你这是什么妖术,流出的血跑哪里去了?”
段文博围着昭越的左手,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始终看不出猫腻。昭越苦笑着,“叔叔,你靠得那么近,我会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