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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任何朝代,只要不是亡国之君,不,哪怕是亡国之君,在帝都周围也会很太平。
所以,附近地域怎么可能会有匪类,分明是赵氏那贱人□□!
想到赵姨娘母女,刘氏就恨得牙痒痒。当初若不是赵氏使了毒计,她的宝贝女儿,楚家嫡出的小姐,怎么可能一个人到那偏僻老宅居住。七年啊!整整七年,她都没见过她的诺儿。
凤阳偏远,当初那狠心人听了那群狐媚子的撺掇,将她的诺儿送去凤阳。没有亲娘在身边,不知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接她回来,母女团圆,却又遇上了盗匪。哈!盗匪,京郊哪来的匪徒,赵氏,赵氏!
田嬷嬷一看刘氏气得如此之狠,心道不好。当年刘氏产女伤了身子,大夫一直嘱咐不可大喜大怒,夫人前几日因小姐回京之喜,身子便有些不爽快,今晚又是惊又是怒,可别再病了。
故上前一步,悉心劝慰道:“夫人可别气了,气大伤身。小姐还没找到呢,现在可就指望夫人了,夫人若是病了,可让小姐怎么办啊。”
刘氏经过刚才一顿发泄,心里己经冷静下来。知道田嬷嬷说得很对,便努力平复思绪,接过彩凤端来的茶,轻呡了一口,吩咐道:“收拾东西,我们去接小姐。”
田嬷嬷听到刘氏吩咐丫鬟收拾东西,打算出城去寻女儿,虽然也心忧小姐,可看了看外边天色,到底劝到:
“夫人,这事儿是不是先去通知老爷?总要让他知道小姐受了苦,日后才会更疼些呢。况且这会儿才寅时,城门未开,出不了城的。夫人不如再小寐一会儿,总不好让小姐见到您如此憔悴的模样。”
刘氏听她话语,心知自己己经失了分寸,但让她再睡,心里揣着块大石头,恐怕也睡不安稳。便指挥着彩鸾去周氏的采菱院请楚安,让彩云、彩霞伺候着她先梳洗。
采菱院。
“啪啪啪!啪啪啪!开门,快开门!”
万簌俱静,采菱院里的主子丫头也大都歇息了,大门处留着两个粗使婆子,靠那儿打盹儿。
骤然听见有人拍门,婆子吓了一跳。不甘不愿地走去开门,嘴里咒骂:“哪儿来的作死的蹄子,这大半夜的敲门干啥,叫魂呢!哎呦,是彩鸾姑娘啊,瞧我,老奴都睡糊涂了,没听出来是姑娘,该打,该打。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劳烦姑娘深夜到来?”
一开门,就瞧见夫人房里的大丫鬟彩鸾站在那儿,正冷冷地盯着她,唬了一跳,连忙改口,恭维了几句,小心翼翼地打探着彩鸾来意。
心内不禁嘀咕起来:往日老爷歇在各位姨娘那儿,也没见夫人跌份地派人去找。何况这都快天亮了,截人也不是这时候啊,不会出啥事儿了吧。
“行了行了,没你的事,赶紧去通知老爷,夫人有请。”彩鸾这会儿没空和个老婆子计较,瞥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
略等了一会,周氏的大丫鬟素兰便请彩鸾进了屋中。行礼过后,彩鸾只将夫人请老爷的话传了一遍,便规矩地站在一旁,等候答复。却并没有说出小姐遇匪的消息。
楚安明白自己的发妻若无大事,是不会这时候找他的,她平日里虽然恼怒自己宠爱小妾,却也不屑做这种在妾室房里截人的事。
所以,既然这个时间让彩鸾来请,就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需要找他拿主意。
但偏偏这婢子又只说请他,只字不提发生了什么事,看来是并不愿意让周氏知晓了,也不知究竟是出了怎样的事儿。便也没多耽搁,就随彩鸾去了。
待行出采菱院,才朝彩鸾问道:“说罢,夫人这个时间请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回老爷,刚才夫人接到消息,三小姐在京郊遇上了匪徒,此刻生死不知。”
彩鸾见既已出了采菱院,便不再有所保留,干脆地将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楚安心内一惊,立刻停下脚步。
“楚心诺”是楚安的嫡女。虽然只是个女儿,并非他心心念念的嫡子,但到底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他也曾将她抱在怀中,淳淳教导。那般的疼宠,是其他女儿求而不得的。
当年,若不是那算命的大和尚一口咬定了,“心诺”的八字妨碍了母亲的寿数,若不使她两人分离,母亲必不得善终。他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将膝下唯一的嫡出孩儿送去千里之外的凤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