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009 章 不想树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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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女人艰难地从墙里挣脱了出来,她冲不远处的阴影里,大声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喝汤么?”

这时,从阴影里,出来一伙人,为首的正是,白天后山从络腮胡手里,跑掉的那家伙。

“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两下子!!”

那家伙,痞痞地一笑,“中午的时候,还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么快就变强了?!”

“火猩,小心,这小子不简单!”那女人提醒道。

李修文依旧站在那里,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这小子一却脸不屑,他看了眼李修文,“哦,是么,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个不简单法!”

说着,就见这小子,脸一狠,冲到了李修文跟前,对准他的后脑勺,抬手就是一掌!

“呼!”

就在他一掌要劈下去的时候,李修文头都没回,一接他的手,往前一引,右手一个掤手!

“腾!!!”

火猩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像一颗炮弹似的,被打进了十米外的破仓库。

“这……?!!”

其他的人,彻底傻眼了。

那个女的,也愣在了那里,喃喃道:“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强大!?”

这时,剩下的几个愣头青,还要上前,就见李修文忽然转过了身来——

几个家伙当即就定在了那里!

只见李修文拧过头,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睛,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看的他们汗毛直竖。

仿佛在无声地说着,‘想死你就过来!’

“……”

这一刻,李修文已不再是那个瘦弱的少年。

他已变得强大,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不战而屈人之兵。

……

李修文没再回旅馆,而是选择了回三清观,来警察局的时候,他莫名地记住了路。

那么远的路,那么黑的夜,那么紧的风。

他一个人,就像一头孤独的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去,他只是,就想一个人。

心里有事的时候,路总是短的,等到李修文察觉的时,已经到紫金山半山腰了。

“嗤啦!”

就在他刚要继续往上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异响。

若往常,他可能早就尿裤子了,可这一刻,他却静静地站在那里,异常的冷静。

冷静的连他都觉得可怕。

直觉告诉他,有东西,果然,一阵冷风袭来,一个黑影就突然而至!

“啪啪!”

李修文转身一接,那黑影就给了他两掌,当即朝后就是一个趔趄!

“好强!”

此时的李修文,已经非同寻常,可面对这个黑影,他还是感觉到了不足。

等到他转身,那黑影已经不见,双瞳极尽之下,也没能看到。

正诧异时,两条不知什么东西,突然就从他的身后缠住了他的双臂。

李修文当即就像粽子似动弹不得,怎么使劲,也无济于事。

“唰!!”

就在这个时候,黑影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一把黑剑直刺他眉心。

“……!!”

可没想到,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定了的时候,那剑停在了自己眼前。

“嗤——”

火光一闪,这黑影点亮手里提的灯笼,李修文定睛一看,惊的目瞪口呆——

“师父?!!”

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道,可不正是他的师父徐一儒。

“你怎么会在这!!?”李修文破涕而笑。

徐一儒呵呵一笑,“当然,是等你啊,我的好徒儿!”

话还没说完,他就扑到了师父的怀里。

虽然,师父已略显瘦消,可在他心里,师父依旧如山一般,巍峨高大,深不可测。

原来,师父早就算到李修文会回来,所以,就一直在山上等他。

回去的路上,李修文将所有的困惑,一股脑抛给了师父。

可师父只是悠悠来了一句,“还不到时候。”

还说,他的路还长着呢,道行也尚浅,让他勤习功夫,以后大用。

“有对手,知高低,有师父,知深浅。”

回去后,他想这才应该是师父今晚所要告诉他的道理吧。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师父不说,他也就没问了。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命。

等到回到道观,李修文才知道,原来昨天下午的比武,胜者可得师父一套心法。

原本,大师兄已拔的头筹。可没想到,在自己这,却出了变数,而且,还被自己给打伤了。

回去后,跟大师兄走的近的四师兄吴刚,就来给他找茬了。

一前一后的,还有六师兄孙传灯,九师兄江守义,十师兄胡夜生。

他们都说,师父偏心,传授了李修文独门绝技,所以,他才能打败大师兄的。

不过,那一战,让李修文在整个道观的名声大震!

几乎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知道了李修文。

那个一朝成名的俗家弟子!

夜里,三师兄方华成过来叫李修文,说师父找他。

李修文兴冲冲地跑到师父的小院,刚进门,就听到了一阵争吵——

“师父,凭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外人,你就传他,不传我?凭什么?”

是大师兄张长林。

李修文当即站在了院外——

“……”

“师父,你说话啊,为什么?我跟了您三十年,难道比不过他一个才来道观不过十载门外人么?”

“……”

“师父,我不服,我不服!!!”

“说完了没有?”师父说话了。

“没有,我还要……”

张长林余怒未消,还想发作。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徐一儒突然暴喝一声——

“滚!!!”

这一声震的,道观外的鸟,都惊飞了。

李修文也感觉到师父的可怕。

正发愣时,张长林摔门而出,看见院外呆立的李修文,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若不是有伤,都想咬他一口。

李修文望着张长林眼里那股由内而外的怨气,心绷的紧紧的。

“大……”

他想道歉,可张长林却撂下一句狠话,“从今日起,你我,势如水火!!”

说完,张长林捂着胸口,夺门而出。

李修文惊惧地望着张长林的背影——

他知道,这疙瘩,是解不开了。

夜无比的黑,李修文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神魂难安!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直到师父出来,叫他进去。

原以为师父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心情。

可师父却像没事人似的,传授了他心法后,还耐心地给他讲到大半夜。

临走的时候,李修文问师父,为什么选他,而不选大师兄。

师父只说了一句,“一门里,有人当面子,就得有人当里子。他,不是那块料!”

走的时候,师父叮嘱他,这段时间,就专心习练这套心法,其他的,就别管了。

可是,常言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师父是发话了,可有人却当没听见,尤其,跟大师兄一伙的那几个。

他们经常指使李修文干这干那,甚至,连扫茅厕的活,都分配给了他。

李修文呢,碍于张长林,选择了逆来顺受,谁让他理亏呢。

可这人吧,你越是好说话,就越是容易受人欺负。

这天早上,李修文正在调息打坐,练习师父教他的那套心法。

正练到要紧处,突然,一个什么东西,砸到了李修文的头上!

“啊!”

李修文下意识地睁开眼,发张竟然是十师兄胡夜生用挑水的扁担砸了他。

李修文站起身来,揉揉脑勺,一脸气愤,“你干什么?”

这玩意是陶的,可不轻,胡夜生扔出去后,也觉得自己下手重了。

可当他看到李修文生气,就更加颐指气使了,阴阳怪气道——

“该挑水了,你不知道么,在这装什么装?”

这练功怎么就是装了,你们赖床,不愿起来,别人早起练功就是装了!?

话到嘴边,李修文却忍住了,虽然,他已经一连挑了五天的水。

“我挑就是了,下次别在动手了,可以么?”

李修文换了种口气看着胡夜生。

“哼!”没想到这家伙更加肆无忌惮了,“那得看小爷我的心情!”

李修文没再说话,拿起扁担,准备去挑水。

可没想到,这时,六师兄孙传灯和九师兄江守义,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

孙传灯手里还提着一个土褐色的夜壶,“来,修文,大师兄受伤了,你去帮他把尿倒了吧!”

说着,就把臭气熏天的脏东西递到李修文的面前——

“……”

李修文就像个受人欺负的小孩子似的,站在那里,脸胀得红红的。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给你说话呢,聋啦,啊?知不知道大师兄这尿里还有血!!”

孙传灯变得异常跋扈,把那夜壶使劲地抖了抖,尿都溅李修文身上了。

本来李修文要发作的,可他发现那尿里真有血,顿时整个人又陷入了愧疚。

“还不快去倒!?”一旁的江守义恶狠狠地冲李修文吼道。

就在这时,三师兄方华成过来了,“你们干什么呢?”

“没你的事,给老子滚远点!!”孙传灯抬指怒喝方华成。

方华成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师父平日里教你们的东西都哪去了?”

“少在那装清高了!”江守义也横横地看着方华成。

这几个家伙平日里就目无尊长,今天欺负师弟,还如此放肆。

“好,那我就替师父好好教训你们!”

说罢,就一巴掌掀翻了江守义,孙传灯和胡夜生一见这,当即冲了上去。

“好啊,是三师兄先打人,可并非我们找事!”

说着,两个人就左右开弓,齐攻方华成。

这孙传灯在功夫上的造诣,要高于方华成,加上还有个胡夜生,很快就处了下风。

“别打了,别打了!!”

李修文一见情况不对,赶紧劝阻,可这几个人哪里肯听他的。

这一边,江守义也站了起来,刚才这一下不轻,他心里憋着火,一把掀开李修文就冲了上去。

“别打了!!”

这时,方华成被踢翻在地,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朝他的肚子和下身招呼了去——

这几个家伙都带着气,要是挨实了,三师兄可就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了李修文身子一矮,往前一撞,胡夜生和江守义就斜飞了出去。

孙传灯看见李修文竟然动手,当即就要拿他歇火,抬腿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

“小心!!”方华成瞪大眼睛。

可没想到,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李修文突然往前一上步,身子一低,架起孙传灯的腿!

“哼嗯!!”地一声,就将他放了出去。

就像射箭一样,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