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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澈低吟思考,门外却传来一阵声音。
“哎呀,你们这里有没有多的房间呐?给我这个老人家住一晚罢。”
掌柜的回道:“没有房间了,只是外面还下着雨才让你进来的,再待会儿就自己离开罢。”
老人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些房客里面说不定有认识我的呢,你让他们出来,发好心的就会让我跟他们住一晚了。”
掌柜的大怒道:“去去去,看着像几分好人,没想到嘴里能说出这种话来。”就要招呼小二去赶人。
勾陈推门而出,说道:“住手,我认得他,让他上来罢。”
老者笑着对小二吐了舌头,扭头就走了。进门后老者就定定的看着徐承澈,直至徐承澈抬头望见他。
老者笑道:“你从小没出过京城吧?”徐承澈愕然道:“呃,是。”
老者得意的摸着小胡子,故作神秘的道:“别紧张,你我有缘,老朽这里有个宝贝要送你!”
徐承澈不敢要,望向招徕老者的勾陈。
老者神智不清,见到勾陈时问道:“你怎么在这?”勾陈却见怪不怪,问道:“你要送哪方面的东西?”
老者笑而不语,但再次对徐承澈说道:“我再送你一套术式。”
勾陈知道老者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于是任他作为。对徐承澈道:“收下罢,他便是我与吕祖都见过的那人。”徐承澈便答应了老者的馈赠。
只见老者从怀中拿出一本线订的书,将其交给了徐承澈。只见那书灰扑扑的,拍打下灰尘后书名才显现,名为:纵云术。
老者笑道:“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不用急,慢慢学。”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今天徐承澈恢复从前的规律睡下。
徐承澈再醒时老者已经不见,于是他问勾陈。
勾陈回道:“他若想见你就不会跟丢。”
再次上路,徐承澈无颜蹭勾陈的马去看老者给的书。只是伏在马背上轻声背诵,防止遗忘。
到晚上歇息时,徐承澈很快就能练习这术式,老者也再次前来,指点着徐承澈的不足。
因为仓促的事情没有再次发生,勾陈没有和老者一起在徐承澈身边。一个时辰过去,金炁开始被吸引。勾陈见此,不再吸引五炁。
其实勾陈没有吸收五炁的打算,因为他已经不需要了。
妖王勾陈的魂力有多强?这个问题无人知道,但千万年以上的记忆就这样被一缕微不足道的魂力包裹,而仅仅是解开数日的记忆就能使勾陈拥有上真境巅峰的魂力修为。
其他至仙下降的魂力中可没有附带的修为,身为王境就是手眼通天,为勾陈带来了起码三个大境界的魂力,直至玄真境前勾陈都不需要特意增长魂力。
勾陈刚才是在为徐承澈吸引来远处的五炁。而且经过勾陈的引动,五炁更加精炼、密集、浓厚。这对徐承澈有无比的裨益。
至于是否会因为高强的魂力修为陷入危险,在勾陈第二次见到老者时就知道了:绝不可能。
勾陈起身道:“我倒是看不上,不如……”
而后轻笑一声,不再言语。
王胡子改了行进的路线,明天无需多时就能直接到慈山之上,而此时勾陈房间开着的窗正好能看见对面山上的灯火。
勾陈阖上了窗。
如今的慈山七子迫于天下大势,被迫将慈山上吕祖的故居让出来,由其他人在此地寻找吕祖成仙的秘密。
但是他们并非懦弱之辈,七子联结向天下放言道:“吕祖曾雄霸天下,如今也只有整个天下能够面对慈山。天下若能寻出与我七子同境界的七人,让我等七战七败才能甘愿让出师祖故居。不然,宁愿毁去也不能让你等如愿。”
绰绰风雨,凄厉山峦,七子之话滚烫在天地。于是,所有未隐退的江湖人都有代表前来。
为朝廷效命的人,到达一品就会有一处封地。江湖人虽然更不容易到达一品,但终归是有的。而江湖的一品能在野外寻一处风水宝地,收徒传承。
但若是下三代以内没出一个一品,封地回收,门派则打为贼寇。
作为门派领袖的就是风岭众的首领,他曾是风岭门开山老祖的第四代嫡孙。当时军队集结正欲攻下三代都没出一品的风岭门,但是他在危机时刻突破,傲然对朝廷命官道:“我冼星,风岭众的首领!”
风岭众是当时朝廷对没有一品的风岭门的叫法,他却以贼寇的凶恶面目占据在原来的地方。
风岭众带领着数十门派最早来到慈山,因为就是他们在逼迫慈山交出吕祖故居。慈山也拿出最大的侧峰接待他们。
当时冼星身后有七个正一品,二十一个从一品,上百个正二品。也只有最大的侧峰能容纳的下这些人打斗。
没有门派的叫杂修,他们也不会有一品强者来争夺位子。一人姓张爱说书,一人姓赵混赌坊,一人姓李却只会喝酒。
这三人惊才艳艳,即使是门派里都没几个人能与他们争锋相对。
杂修里也只有他们三个正二品,再往下就只有一个从二品的石匠了,不过王胡子这种的已经隐退,不被计算在内。
不过慈山外有人不请自来,执戟的士兵穿着明亮的盔甲,像是织起的布披在山上。
陡然树立起的宫殿里正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人,手上的笼中是他只拿人参籽和月海水喂养的一只白鸟,惬意的不似要有争斗一样。
他与冼星对了一掌,获得了第二个挑战慈山七子的机会,距离十五还有五日,他当然可以惬意。
但争抢正二品机会的人不能如此,毕竟人数太多了。
勾陈其实并不知道上山的路,此时他正在慈山没有点灯的山路上徘徊。但是他并非无把握的闲逛,轻轻一嗅就知道了接下来的道路该如何走。
王胡子仗着习武多年,在慈山上乱窜。他心中想道:“虽然豪气干云,但是慈山终究也是被形势逼迫的一方。我如果大摇大摆的进去,那就太落慈山的面子了。况且我只是带人观战,没有参与其中争斗的想法。若想明日上山,让杂修派人下去接最好不过。”
王胡子绕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路:“幸亏习武之人对环境里明亮程度的要求不高,不然还真找不到路上山。”
王胡子前脚刚到杂修的聚集地,勾陈后脚就来到了慈山边,顺着王胡子的气味,勾陈只慢一会就来到安置杂修的侧峰上。
相对名门的排面,这里的杂修真是小的可怜,但也不能排除这是刻意压制的结果。也正因如此,王胡子直接就到了被包围在最里面的客房,找到了如今掌事的三人。
王胡子虽然现在实力不行,但他好歹也曾是杂修的最强者,面对后辈自然无须拘谨。他开门见山道:“我这次来是带几个人前来长点见识,为求礼数完整,就先上山来做个探头。”
老张道:“不必多说,名门那边拖家带口来了上千人,我们这里就算多百人也不会有问题,更何况那缠山上杜爵连行宫都搭起来了。”
勾陈不像王胡子那般有人认得,而且其气度也不会被认作是杂修。他跟来此处时,被石匠遇上了。
石匠身形魁梧,麻织短衫已经没有了袖子,一人便占据了山间狭小的道路。
他翁声道:“你是哪门哪派,深夜造访是为何事?”
从二品的修为展露,想要拦下勾陈,其他人一见石匠出头阻拦,立即跟了上来,将勾陈前后包夹起来。
勾陈知道王胡子相隔不远,既然能立即赶到,他也无须解释。随即拿出蜃角,黑夜中闪烁的剑光遥指着石匠。
石匠眯眼看着勾陈,见他没有反悔的打算,心中一定,向勾陈身后的人群喊道:“去拿我锤来。”
既然勾陈未攻来,那必然是要在此时此地公正一战。此处全是杂修的人,石匠料想勾陈即便是输了也不能诡辩,把黑的说成白的,索性接战。
后面纷纷叫道:“好!”、“好的石哥。”,最后选出两人去取锤子。
那两人回来后将锤一抛,嘴里说道:“接好了石哥。”
锤子却向勾陈飞来,若是反应不及难免被砸中后脑或是脊梁,说不定要毁了习武的前程。这也是两人作为普通杂修的试探。
勾陈回身穿剑,勾起石匠的大锤,丢向石匠,铁锤旋转着向前,最后却被石匠牢牢接住。
王胡子四人无甚要紧事,听得外面传来乒乓的声音不由好奇,望上来的山路一看,勾陈正死死压制着那个石匠。不免惊奇道:“竟有如此劲力。”
不一会,石匠的锤子被掀飞,掉落到路边花草上。老张不由道:“都是总二品,他的劲力应该已经摸到正二品境界了。”
摇骰赵说道:“这样看不真切,不如我来试试。”说罢手中突然出现三枚骰子,都带有镂空。摇骰赵解释:“也不能偷袭吧?我还是要颜面的。”
凄厉的哨声划过,勾陈原来指着石匠的蜃角一转,哨声又起,落回摇骰赵手中。
抛了抛骰子,他突然感慨道:“看来杂修里争第一的,要多了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