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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密室,正是娜其格倚过的那棵树下。
这回娜其格才真的惊了:你在这里发现了阵法?我是不是因你的阵法才被毒虫咬了?
一脑门的疑问来看小童,问完却又紧闭了嘴来。
这地要有了外人小童不恼自己才怪,说好了保守秘密。
小童恼她一出来又赖上了自己,也不与她争辩,只对她道:你领路回家吧,可想好了怎么对家人说?你若违誓,莫要说我违了誓言。
娜其格却横眼来看他:你只不作声当个哑巴就好。
两人走不多时,便有人骑了马来,见了娜其格大喊,小童也知怕是不少人在寻她了。这些时日要怎么说,还真没想好。这丫头脑中歪点子不少,看来是想好了法子,自己听她的不作声当个哑巴,且看她如何应对。
果然不一会又几匹人马来,让了两匹给小童和娜其格骑了,引了路回家。
果然还是蒙古包。有大有小的不少,和以前小童见过的不一样,多聚了一起。
娜其格家象是这里的大户,小童听得有人议论她父亲和阿图这几日派了几十人在找她。两人又被送到了大帐篷。
娜其格母亲听闻女儿受伤将死还被人掳走,早吓得不行,见了她自是高兴地落泪来抱,急急来看她腿伤,却哪里见得?只道是那传信的传了错误。娜其格却是喜笑颜开,不理父亲的责怪眼神,只和母亲耳语。
众人知趣离去,娜其格父亲盯了她来问:不是被毒虫咬了吗,这些天却到哪里去了?怎么还穿了汉人衣服?
小童感觉有些大意了。
娜其格却道:给我治伤,那衣服脏的不行,不能穿了,还好高一凡带了衣服,我就换了。
父亲道:高一凡?
娜其格指了小童笑:他的名字,人家可不是凡人。
父亲又问:在哪里治伤?怎找不到你?
娜其格道:我当时快要死了,他不知从哪里弄些药汁,将我浑身涂满,弄个小山洞里去了。
她父亲自是不信:为什么我派了这么多人找你不到,喊你也不应声?你这天天疯颠的,说的可是实话?
娜其格含了泪道:给我治伤,浑身都是药汁,能让人看见吗?再是这药水得好几天才能治好,哪能让人打搅,我都好不容易才活了下来,幸好这些天得人家日夜照顾,我就听到喊我能答应吗?你还不相信我,不如死了算了。
小童瞪了眼来听,哪有一句真话,这女人天生会撒谎吗。
她父亲见她要落泪的样子,也不知真假,却来看小童。
娜其格道:他是那宋朝汉人,听不懂你的话。
娜其格母亲听得,才近了身来问:这高一凡给你治病,还给你换衣服,你个姑娘家不知道避嫌吗?
娜其格撇了嘴道:我避得了吗?当时都动弹不了。
她母亲大惊:这个丫头,这回可如何是好,大伙来问,都要知道了你这身子是透了光的,如何嫁人。
娜其格只道:也不是非要嫁人,也可给人当个仆从的。
却拿眼来看小童。
她父亲却盯了她看:你这面色都变了,看来这人的药汁非同一般,这大夫在我草原可是贵人的。只是他一个汉人,可肯在草原上与你同住了?
这话明显就有了些意味。
她母亲也来接话:这人的药汁真是厉害。你就这几天倒象变了个人,象个女孩的样子了。再别天天出去疯了,养得白白胖胖,也好嫁人家。
看来无论在哪里,嫁人都是女子人生最大的事了。
母亲又问:这高一凡可曾婚配?
娜其格拿眼来看小童:没问过。
小童扭了头去。
母亲道:你父亲可是我草原上的雄鹰,若他未婚配,我们也不去低待了他。
娜其格急道:这跟他婚配有啥关系?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怎能低待了人家。
母亲却道:他婚配了还会不离开?给他些财物便是。若未婚配才呆得下来。你都快二十岁了,早到了婚嫁年龄,却天天去打猎跑马,哪有个嫁人的样子?又出这档子事可如何是好?既然让人看了身子,还不老老实实地嫁了人家?
那草原风气虽然粗犷,可这女人家被男人看了身体,还是十分在意,单是议论也受不了。
况这些时日女儿被毒虫咬,又给一个汉人男子带走,那可是传遍了的。
娜其格又来看小童,小童只装作不知。
这娜其格到底是哪门子心思,他也猜不出。
小童的一门心思都在自己的黑马上,那马儿这么惹眼,到底给放哪里去了?
到了晚上,和阿图自是请了人来陪小童喝酒,小童只装作不懂蒙古语,听那些人议论,这和阿图竟是草原部落的神射手,好骑手,被草原当作了英雄的,只是生了三个女儿,并无儿子,这娜其格可是被宠了当男孩子养。
听得小童救了娜其格,不少人倒是提议让她嫁了小童。
这草原人感恩的方式也是特别?竟是对恩人以身相许来谢?就不问问恩人是否同意?
其实草原人是觉得小童高攀了和阿图家,和阿图可是草原英雄,他的女儿能是人人可娶的?
非但如此,这和阿图身手厉害,便养了驼队来运送货物,又做了商人,在草原可不是一般威望。
小童对这些却不感兴趣,只与人来喝酒,也不参言。
晚上到得个大些的帐篷,却是与娜其格一个帐篷!
还好有她两个妹妹一起,小童自是去了隔间。
半夜时娜其格却跑来了自己屋里,小童纵是过来人,也是吃了一惊。
娜其格近了他身道:你可答应了我,不许偷偷逃走!
却原来是查房的!
小童只得道:莫再来了,答应了你便是。
娜其格这才蹑了手脚走开。
白日便来缠小童,说小童的蒙古语说的不好,小童也觉得口音不同,不与她争辩。娜其格便要教她蒙语,却让小童来教她汉语。小童教她汉语,又有那汉字配合,她学得甚快。可惜那蒙语并无文字,自己学得只八分象了她口音。
她便是学个汉语,也耍了调皮来逗小童。
小童也不知怎地,慢慢就喜欢了她的性子,每日里与她在一起,甚是开心,再无先前那孤独感觉。
只是问她黑马所在,她只让小童放心,却不给牵来。
这还是怕自己逃走。
草原人这是料定了主人不舍马儿。拴住了马儿就拴住了主人。
或许这是草原人的留客绝招吧。
这日早上,小童刚醒了还未出蒙古包,便听得外面人声嘈杂,屋里早没了人。一会儿娜其格跑来,却牵了小童的黑马,便是那马儿上挂的长刀也在。
娜其格见小童立在帐篷外,立时便来拉他上马,小童也不知所以,上了马去,却听娜其格道:怎又着了汉服?你快骑了马到你那密室去。
小童还未明白,却见有人牵了匹马来给她骑了,她上马便来催小童走。
这是发生何事,要让自己逃了?
娜其格急道:有别的草原部落来攻打我们,我们的骑手去别的地方打仗了,一时回不来,快跑去藏了。
小童看周围多是妇女老人,便看向她问道:这些人可都不管了?
娜其格回道:不反抗的会抓了作奴隶,反抗的会被杀死。由他们选择吧。
边说边来打小童的马儿。
小童本还想磨叽几句,但见娜其格着急神情,也只得催马离开,想是这丫头以为自己的法阵在山上,所以要先跑到山上去。
两人才离了帐篷不远,便有十数匹马儿奔来,那马上的人手持了弯刀,正呼喝而来。
娜其格便来打小童的马:快逃!
小童的马一窜而出,可她那匹马连战马都不是,脚力差了去,小童的马只这一窜便远甩了她去。
小童回身来看她,那马儿虽驮了她跑,却哪里有逃跑的样子?显是以前并未经历过此等事,她虽是打马来跑,那马儿却未见发了全力。
小童停了马来等她。
娜其格还未近得身,便嘶了声喊:听话,快逃啊,快逃!
声嘶力竭,眼里却已是有了泪水。
小童就莫名感动起来,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天下还有不顾自己而关心他的人吗,除了父母?
自己若是逃开,她可还有逃生的方法?
这是要舍了命来救自己?自己在她心中当真重要吗?
等她近了自己,小童伸手拉她:上我马来。
娜其格忙用手来挡:你快逃啊,我若被抓去当了奴隶,还有人来赎,你是汉人,他们不会让你活的!
这回眼里已满是泪水。
可那些追兵却是更近了。
汉人便要被杀?却是为何?
小童再这一迟疑,那些人却终是有人追了上来。
见了小童装扮,前头那人便对后面的人大喊:汉人!
舍了娜其格,挥刀便劈向小童。
小童哪会将他这种身手放在眼里?只一抬手顺了他刀势便捏了他刀身,一用力便将刀夺了来,却将刀把击在那人头上。
那人一翻身滚落下马去。
他的马儿仍是前冲,倒把小童的马儿逼退开了去。
纵是小童方才的身手快的有些看不清楚,那追来的人也能看得七八分。
这第一个追来的自是这群人中的好手,马快人矫,却一照面就被打下马来,怎不惊了众人?
便是娜其格见小童竟是用手去挡刀,也呆在了当场,只一眨眼却是那追来的人滚落马去。
其中一人头脑反应甚是快捷,见娜其格呆愣住,一个侧马,向她斜冲了过去,便要先掠了她再行要挟。
小童只腿一夹,那马儿便似知了小童心意一般,直冲那人马儿而去,便似要全力撞上一般。
那人见到小童马儿冲来,已知不妙,竟是身子前探几乎离了马来,一手持刀,一手前伸,却要抢在之前挟了人来。
小童只怕他刀势不止伤了娜其格,忙将捏了的弯刀随手掷出。
弯刀直入了那人腋下,哪还会有命在?
小童从马上取出自己的长刀来,冷了脸道:我本不想杀人,若你们还要惹事,只怕这刀也要饮了血去。
却是将娜其格一把从她那矮马提到自己背后去。
这伙人却是看出小童一心要护了那女人,便胆大起来,有个人先问了话来:你二人共骑一匹马,这回可能逃了?
小童只横了眼向他:可要来试试?若你能追上,我便只将你敲晕却不杀你。
便回了头对娜其格道:抱紧我。
打马便冲了回去。
娜其格见他回冲,只恨得要拿拳来捶他,那马跑的却是飞快,她也只得抱了小童的腰。
那几人见小童竟然回返,一时呆了,待回过神来追,那马儿虽是驮了两人,却是脚力未减得半分,早已跑得远了,回了帐篷那边。
小童边跑边问:你父母现在何处?
娜其格见这马儿如此飞快,这回放了心,心中当然高兴:父亲不在此处,母亲姐妹们与大伙一起藏了。
小童就问:为何不叫了她们一起走?
娜其格明显揶揄的口气:暴露你的秘室?不用我再保守秘密了?
小童一惊,这女子在这般时候也守了诺言?宁死不负?
小童又问:那你母亲若被杀,你如何能忍?
娜其格却怒道:忍什么?待我父亲归来,自是血债血偿。
草原人原来崇尚了这个。
可这一来,仇恨哪得完结?你杀了我的人我再杀你的人,成了死循环,报不报得仇的还不都世世代代为仇?
只怕这草原再不统一这样下去可要没了人丁。
小童见再往前行,便要与正在抢了部落的敌人对了面,便驻了马来。
那追小童的十数人,见小童停马便奋命要来杀小童,小童此时却并无杀心,不管来几个,只一个照面便用长刀拍下马去,一会儿功夫躺倒五六人,在那地上挣扎。
那些在部落里本来散开抢的敌人见这人难敌,便聚了来,要一起来对付小童。
小童不知为何就起不了杀心,仍是大力一刀拍,这只要挨了拍的,能起来才怪。
就在这时,闻得一阵喊杀声,却原来是部落骑手带了人手回援来了。
这帮人本就看怪物表演一般看小童拍人,见小童这边又来了援手,哪还用问结果,不被杀就只得降了。
战斗很快结束。
大伙多平安无事,娜其格的母亲姐妹也未出事。
部落间多是来抢财物的,人多是抢了拿钱来赎,所以不反抗一般不杀。
部落外出的人都赶了回来,娜其格父亲也闻讯赶回。
晚间自是要大庆一番。小童如此表现,草原头脸人物也轮番来敬酒,称了英雄,敬了英雄。
因了娜其格才得小童来了部落,这娜其格自是也被请了坐到小童身边,满脸幸福的样子。
小童酒量就是再大也被灌得倒也。
要回帐篷也只由得娜其格去搀扶了他。
小童未进得帐篷,就在外边草地上闭了眼倒下。娜其格去屋里取毛巾蘸了水,坐下来一点点来帮他擦洗脸和脖子。
小童忽然睁开眼来,用手来搂娜其格的脖子,两人对了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娜其格见他眼神不如先前明亮,只道他是醉话,却还是来驳他: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我可是要永远呆在你身边的,做你永远的仆从。
小童却是将她往怀中一搂:我不要你做我的仆从,要你做了我的妻子。
娜其格就那么倚在小童怀里不动,却回了话:这真假难分的,真不知是醉话还是真心的。
小童忙起了身道:我这是真心话,就不知你可否真心愿意随了我来?
娜其格自从入了密室,便知小童不是一般凡人,想这种仙人定是无了欲求,若要娶女子,那还不天仙一般?何敢想嫁他,但求能在他身边做个仆从便好。
今日又见他本领,怎敢想让他娶了自己,能做个仆从也得天赐,正琢磨如何让他不逃离了自己就好。
却是正瞌睡时有人递了枕头来,哪曾想到的好事。
初回家时在父母面前说的话,从来就不是为了让他娶自己,而是让他有点负担,别急慌慌地逃了去,培养些感情,也可带了自己去见识些世面,做些时候的仆从便好。
现在小童竟说要她作了妻子,这个福老天赐的就有点大了,让她不知真假。
娜其格从他怀中挣了身来细看小童眼睛,恨不得借了月光,一眼瞧出个真假来。
却见此时小童的眼睛亮得出奇。
娜其格就自语起来:这也不像是醉了的眼神,要不要喊个人来作个证呢?
小童只气了道:你只说愿不愿意就完了!
娜其格却道:万一我说了愿意,明天你反悔逃了呢?再说你究竟看上了我哪样?
突然脸往小童眼前一凑:是不是我越变越好看了?
她可是清楚记得小童在密室里对自己冷漠的眼神,这突然要娶了自己,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小童只气得骂:越变越好看?你是越变越好汉了!
娜其格笑了起来:这可不象是醉话,我可当真了,我一万个愿意嫁你,你可得守了诺言!
瞅他不语,便说:你陪我一起数星星吧。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这是怕他醉了,要数到他酒醒?
小童怒道:陪你一起数星星?你还是数月亮吧。
娜其格这回可真信了他没醉,只喜道:好,月亮我数完了,不等你了。
便来吻小童的脸。
小童心中叹一口气,却来吻她嘴,吮了她的舌头来。
娜其格却在心中惊呼:这仙人啥都会玩。
第二日小童便取了不少金子来向和阿图夫妇提亲,这老两口又怎会不答应,也不问金子的来由,便连小童三日后成婚的请求也是应了。
三日后的部落里自是热闹一片。
结婚了的娜其格更缠了小童去密室,这可是念念不能忘了的。
结婚两天提了三次,心思全在了秘室上。
甚至还牵了小童的马来让他到山上去。
小童知瞒她不住,更知她也舍了性命来守秘密,便在晚间进了帐篷时,突然拉了她手。
她只一愣,便发觉已站在密室中了。
这回更是一愣加了一愣,愣怔了当场:这地原来是想来就来的?
返身就来捶小童。
就弄得小童也一愣。
直到娜其格喊道:你那日为何不领我直接逃了进来,害我担心死!你刀法武艺还那么高!
小童这回却明白了女人心。
不由笑道:我用得逃么?再是要不如此我怎么知道这世上只有你真心对我好。
娜其格也笑了,脸上写满了女人的开心。
自是要小童领着看了各屋,到那望门,那眼瞪得只怕比原来大了一倍。
到了死门,非要小童开门来看,小童只道:此门只我能用,别人都用不得,你去瞧他无用。其他几间你可随意去看。
娜其格却非要他开了门来,见门里确无物什,才不进去。
到了那变门,非但要小童当场来变,还要变了她的模样,小童被缠得只好依了她,她倒是乐得直不起腰来,却把小童差点惹恼了去。
她自己也要去变,却哪里变得?
都看完了她却是不走,又回了生门去喝灵水,更要和小童在石床上战了。
小童忙道:万不可亵渎了神仙,你怎可在此地起了歹心。
娜其格啐道:这要是歹心,还哪有好心?我只一时起了兴致,想在这床上感受下两人的生活。
小童咩咩道:只怕是一时起了性来。
娜其格便来追打,小童只得道:再闹我可先出去了。
娜其格可是领略过他的冷战的,忙随了他出来。
两人几乎每日睡前都去那密室,转眼便是几个月过去,近了年来。
小童又在草原上度过个欢快的大年夜。
这个年夜可与上个草原夜大不一样,有了娜其格,小童哪得安生?直闹了通宵来。
过得年来,娜其格自是天天又要去密室,小童也只得应了她来。
时光如梭,交织间不知其几。
这日小童与娜其格离了密室,到了帐篷里面却不松手,神色严肃地看她,娜其格一阵心慌:这终是要离开了吗?
小童对了她仔细瞧了,哽咽道:我虽居无定所,却终是要离开此地,你是知道的。
娜其格眼里立时充满了泪:我知道。
小童又道:我知你能保守秘密。
娜其格也语声哽咽:我能。
小童知她难过,自己也难受起来,但还定了主意来问:只不知你能不能随了我离开?
娜其格仰了头来:我说过永远呆在你身边的。你若自行离开,我就以死来保守你的秘密。
小童听得也是含了泪,很想告诉娜其格:在我心,世间始终你好。
却出不得声,只搂了她头来。
口中喃喃道:时间一长,人们终会发现我们的秘密,天意如此,我决不可久居一处。只要你愿意随了我去,我便至死不负你。却不知如何与你父母去说。
娜其格使力来推小童,挣了开来:你再这样吓我,我真死给你看!跟父母说离开这点小事还值得这般?!
却不晓得小童哪里是担心如何说与她的父母,却是担心她肯不肯随了自己离开。在小童心里,父母自是大于一切,只要能傍了父母,自己便是舍去一切,也是值得了。
却不想女儿都是要离开父母的,哪都是他这般心思。他虽得了灵力,头脑也只是反应神速,这人生的经验,他一个独生子如何与这当老大的娜其格来比?时时落了下风来。
几日后娜其格便要小童备了物品离开,有那密室,女人自是能带的都带了,便是奶酒也带上不少,害得小童这一天不知来回多少次。
倒是把粮食几乎都腾了出来,只剩了那些面食。
这日小童便去见了她父母辞行,父母自是不舍,但并无阻拦,想是娜其格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劝说了,也并未给俩人饯行。却备了不少物品,用骆驼驮了。
小童与女人走出几里,女人便要卸了东西,打算将骆驼返还了去,小童忙阻止了。这要空了的骆驼回去,还不吓坏了老丈人?女人果然还是见识短些。
小童想一人往北行倒还罢了,现在这小两口的日子可不能瞎弄,想干啥的前提是不挨骂才对,便是要寻天边仙人,也要找个舒服些的路走才好。这女人明显是好热闹的,还是走人多的地来,便与她商议。
娜其格早听说了往南走是那金国宋国,那宋国物产丰美,父亲带回的水果可是甜美之极,便极力要南行,小童却最不想往南那伤心之地去。奈何女人坚持,小童又说不出理由,只得随了她。想那东边是大海,过海之后却是哪里,自己并不知晓,都说往东是神仙之地,小童便心中一动,极力劝说女人往东,女人虽听说了往东是神仙之地,仍是坚持了美食,先要吃些美食方肯东行,小童想这里往东只怕都是金人之地,语言并不熟悉,还是往那汉人之地才好,便也随了她,先向南行。
半路女人早将父母给的东西逼得小童放密室了,两人只剩了两头空骆驼和两匹马儿跟随,倒是不易招抢。
小童想往南便要向海,或许经过自己老家养马岛,边是心伤,边是神往。
却不知因他之故,这东方神地,引了多少历史故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