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赎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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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许悠中等资质吸收灵气的速度。

龙璎璎家的几万斤灵石和许多兽核,许悠花费三两天的时间也就吸收完了。

按照灵石恢复的速度。

大概得一个多星期就才能重新积蓄满灵气。

许悠此时的修为,按照气海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些许水珠和大片雾状灵气来看,修为也来到了凝气中期境界。

【修为:凝气中期,锻体:一阶。】

【宿主当前剩余寿命:七十一年。】

比之上一个小境界增加了二十年寿命。

可怜的风堇儿。

花了十六年的时间才堪堪到达这样的境界,至今都未能悟道觉醒出自己的本领。

只是好在肉身还比较强悍。

时间又过去两天。

许悠又该去锦玉楼打听打听,最近有无孩子们的消息了。

这回姑娘们肯定的回答,让许悠很是高兴。

接过糖纸。

上面正写着掘灵两位娃娃的名字,以及一个名叫满春院的地名。

意外的是,白芷和白芨俩姐弟的名字也在其中。

当初被南宫寒抓来城里的娃娃有五个。

凉儿一时找不回,另外两个娃娃也得想办法去别处找找。

至于部落往年被掳走的孩子,许悠能力有限,也就爱莫能助了。

打听了满春院的所在,并谢过锦玉楼的姑娘们。

拿了几千灵符出来,酬谢姑娘们。

辞别一众姑娘。

用了两张灵符,许悠乘坐着公共犬车,去到了满春院。

还没进门便是许多的姑娘迎了上来,姿色较之锦玉楼要差了些。

只是出于本能比较一下……

许悠说明来意,见了老鸨。

不一会,四个孩子便都出了来。

一见到许悠果真来找他们了,两个掘灵的女娃便是“哇”的一下,上前一左一右缠住许悠的大腿嚎哭。

部落的日子虽然不好过,但自从许悠来了以后,她们就再没饿过肚子,在这城里见不到爹娘,还得每天受人使唤。

许悠揉着两只脑袋问道。

“好了好了,这些时日可有吃苦受罪?受人欺负?”

两人哭诉道:

“我们一天要倒十几个痰盂!晚上睡觉都能闻到屎味!还要洗菜、劈柴、烧灶、端茶倒水、给人洗脚……”

“没了?”看俩家伙点点头,许悠才放心地道,“那倒还好,只是干些活未曾遭人欺负。掌柜的,这四个娃娃赎下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许悠问完老鸨子,老鸨子却只看着许悠的面容有些出神。

因为许悠用的是本来的面目。

而当初许悠和白芷白芨一起被拍卖时,这老鸨是见过的。

荷儿姑娘在旁提醒了她,这才反应过来。

赔笑道:“方才看客官的容貌,好似在哪里见过,兴许是看错了,您见谅。

然后才伸出三根手指头。

“这每个娃娃我都是在人市用三百灵符买来的,这价钱您只要去人市问问就知道的,按照规矩赎买一个姑娘向来都是作价三倍,一个九百,四个就是三千六,另外还得算上他们在我这吃住啦,教他们本事啦,识字啦……”

许悠抢说道:“给你五千,承您照顾了。”

老鸨愣了一下,随即大肆称赞道:

“客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点都不磨蹭抠搜,就五千了,哈哈哈。”

给过钱,老鸨子便将四人的身份牌子交给许悠。

刚要离开。

白芷却拉住了许悠的衣摆。

“许……许哥哥,你还有钱吗?我想跟你借些钱。”

“借钱作甚?出什么事了吗?”

白芷不好意思地道:

“许哥哥你能找到我们四个,那是因为有荷儿姐姐给我们送信的,所以我们四个答应过荷儿姐姐,要是你真找到我们了,我们就求你把荷儿姐姐也赎了身。

这钱我们四个会还的,替你干什么活都行。”

许悠看了看四个点头跟啄米一样的家伙,又看了看老鸨子。

“哎哟,这位客官当真是重情重义之人,荷儿能跟上您当真是有福的呀,不过这大姑娘的价钱可就不是九百这个数了。

毕竟吃啊用啊,老鸨子我可是养育了荷儿十来年,教了她一身的本事呢。

而她又是我们院的头牌,离了她,老身的店都难开下去了。不过看公子如此重情义,我也不好阻拦了荷儿往后的好日子,所以老鸨子这回就不赚钱了。

但是算下来,少说也还是得要六万灵符老身才算保住了本。”

会来事的老鸨子,开口便给许悠扣上仁义道德的帽子,让其不好拒绝。

而且一通话术下来。

明明开的赎身价钱高得离谱,却弄得好似她还在做好事一般。

许悠无奈,戳了戳白芷的额头。

一边掏钱一边以黑心老板的口吻,跟几个孩子道:

“也罢,没有这位姑娘我也没这么快找到你们。”

一旁的荷儿早已从许悠先前的言辞举动看出,他是个好人来的。

站出身说道:

“公子不必破费了,荷儿这前半生都已经交代在这妓院娼馆之中,除了用身子供人纵情泄欲,又哪还有半点谋生的本事?

比起赎我的身,倒不如留着钱,莫要再让孩子们落入这等腌臜之地了,荷儿在此谢过公子。”

这般一说。

老鸨子简直恼死了。

再想劝说争取一下,却见许悠已经尊重姑娘的意思,收回了钱,还了一礼。

临走之前送了姑娘两千灵符。

送完,许悠就要带着小崽子们回家去了。

任由四个崽子吵闹,发急。

妄说什么借钱也要给荷儿姐赎身。

等几人上车走后。

眼看到手的钱就这么让荷儿几句话给说没了。

老鸨子气不过。

一把夺过荷儿手中的两千灵符。

还掐了一把荷儿腰间的嫩肉。

“怎的?嫌我这地方腌臜?脏?那你吃的用的住的别靠着它呀!白养你这么大了。”

说着一边啐口吐沫数着钱,回了馆里。

荷儿目送着几个小娃娃离去。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荷儿倚着门继续唱着自己的揽客词。

“描红妆,抿朱唇,绾螺鬓。肌理细腻骨肉匀,秀色独绝,看不厌,总相宜。

芊指拨筝琴,美人舞彩衣。香唇渡酒坐陪客,满堂宾朋杯莫停……

笙歌不绝,朝暮相接。承欢侍宴无闲暇,却不见,泪已绝。”

唱着唱着却红了眼眶,愈发哽咽。

荷儿抹了抹淌落脸颊的泪水,委屈恹恹的模样招人生怜。

“奈何无计随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