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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大人,手机失窃一事我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在下也不相信区区一个税吏第一次见手机就敢行窃,我更担心他是受人指使。
所以府尹大人如若允许,我想独自对那税吏审问一番。”
府尹点点头,这要求也合理。
起身便要与许悠同去大牢。
但许悠却又说道:
“此事大人还是交予我自行处理吧,不过是个税吏罢了,不好因为我个人私事扫了大人和夫人的雅兴。
待我回来之后,或能弄来一些治疗铅毒的药物也说不定,那药可是珍贵异常。”
府尹思索片刻点点头。
看来南宫寒免不了要遭受一番皮肉之苦了。
欧多桑不让自己陪同,想来是担心自己袒护下属阻止他用私刑,为此还承诺献出珍贵药物。
倒也无妨。
如欧多桑所言,不过是个税吏罢了。
随即用某种术法写下一张手令,并注入灵气后交予欧多桑,说道:
“这是进出衙门和大牢的手令,公子用此手令在衙门中就能出入无碍了。夫人所染铅毒可否解除,全仰赖公子了。”
得了手令,刚要走。
许悠忽地想起什么事,问道:
“先前有所听闻,巨灵城在蛮族部落中发现了一位先天灵体,此事若是属实的话,在下还得给大人晚道一声喜呢。”
风凉儿的资质极为稀有,必定不会跟许悠一样被带去人市。
而这位大人管辖着整个衙门,灵体的去向别人可能接触不到,但肯定要经他手。
许悠这才一问。
“确有此事,那灵体已经作为朝贡送去圣城了,公子问起这个,可是对这灵体的归属有想法?”
原来风凉儿已经压根不在巨灵城了啊。
这下可是为难了。
与府尹大人告辞,下了楼。
许悠又花了些钱和化妆品,跟锦玉楼的姑娘们求了个事。
拜托她们,近日如若有蛮族的孩童前来问询奶糖、果冻之类的糖果出自谁手,还请她们届时让孩童留下居身之所的地址。
以一人之力想在偌大的巨灵城寻找几个蛮族娃娃,自是不现实。
只能靠这种广撒网的方子,尽量增加奶糖落入到娃娃们手中的可能,届时娃娃们自然会设法来找他的。
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找到。
交代完这些后,许悠便离开锦玉楼,前往了位于巨灵城衙门的大牢。
有府尹大人的手令在身。
不管是衙门的哨兵,还是大牢的值勤,果然通行无阻。
进入大牢。
见到了关押南宫寒的地方。
而南宫寒正被绑在刑桩上,被几位狱卒轮流施以鞭刑拷问。
就被抓来的这么些时间,南宫寒前身的血肉就已经被抽打的不成样子了。
许悠拿出手令还有自己的身份令牌。
“这人招了没有?”
确认过手令的狱卒,恭敬地道:
“回禀大人,这家伙嘴硬得很,抵死不认自己犯了偷盗之罪,我等待会就拔了他的指甲,给他十指钻入竹签,必将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招供不可。”
“不必了,我赶时间,接下来的审讯我要亲自来。”许悠拿出一沓灵符来,“这里有一万灵符,你们几个拿去分了当吃酒钱,然后出去给我候着,接下来的时间无论如何都不要来打搅我。”
那可是整整一万灵符。
狱卒一月俸禄也不过一千多到两千出头。
就算加上职务之便捞的油水,一月的收入也难以超过三千灵符。
这一万的赏赐。
就是他们几个整整一月的俸禄了。
拿了钱,连忙谢过许悠,随后几人便麻溜地出去了。
许悠看了看桌上被取下的南宫寒随身之物。
衣服、一柄剑、钱袋,以及那本承载几十个部落人的血的万民册。
原本南宫寒还给夫人买了化妆品什么的,想来是被狱卒们给贪墨了。
许悠设计陷害南宫寒。
除了要杀他这个根本的目的外,最大的目的便是找到这本能够显示被记录者踪迹的万民册,消除这个隐患。
万民册是找到了。
只可惜许悠的血当初进巨灵城时,又被登记到了衙门中看管更为严密的籍贯册里去了。
许悠暂时还没有办法进到那里消除掉自己的记录。
将万民册收入纳物空间。
许悠提着南宫寒的这柄曾经杀了二叔,也差点斩杀了风堇儿和自己的佩剑。
走到气息微弱,但还在苦苦求饶的南宫寒面前。
因为脸上也被抽了鞭子。
淤肿的面颊让南宫寒的求饶声听起来不太清晰,合不拢的嘴巴也还在淌着涎水。
南宫寒不敢直视身前公子的眼睛。
但因为靠的足够近,南宫寒能从公子的身上闻到一股很熟悉的香味,一时却又说不上来。
许悠冷冰冰地说道:
“你一个税吏,本身职责就是按照律法收取规定好的税务就好了。
部落的人们死命地挖灵石和狩猎,你只要坐船走上一趟,多么好的差事啊。
必须按律行事的你,发现了先天灵体,那你就把先天灵体带走就好了啊。”
许悠凑近。
目光渐渐生出怒火。
“可你为何就非要杀了小凉儿的爹爹?又为何非要砍死两个只是在给族人求情的男女?”
南宫寒的眼睛里刹那间充满了匪夷所思,以及洞察真相后的惊恐。
他终于想起了眼前人的身上,那股莫名熟悉的香味。
曾经。
在那个手捧着镜子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人身上,他也闻到过同样的香味,好闻,记得也清楚,因为从来没在其它地方闻到过。
南宫寒盯着许悠那双阴冷的眼睛。
他终于想通了一切。
那个请帖就是他专程送来的。
虽然改变容貌的法器或术法他从未见识过,但并不代表花钱也弄不来。
而那个劳什子手机也根本就是这人故意放入他怀中陷害他的。
而这欧公子的动机也就显而易见了。
因为,眼前这个什么狗屁欧公子,根本就是当初被他抓来巨灵城的蛮族小子!!
想通一切的南宫寒,近乎嘶吼地道:
“你压根就不是什么欧公子!你就是那个……”
许悠摁住了南宫寒的口鼻。
许悠凑到南宫寒的耳边,低语道:
“一刀砍头,一刀将你斜砍成两半,这两刀还给你,我们之间便两清了。”
南宫寒眼中霎时被极度的恐惧充满。
许悠拔出长剑。
就在挥剑下杀手之前。
心知难逃一死的南宫寒,咬牙最后拼死一搏。
水决!
血水也是水。
南宫寒体内的血液,快速随鞭伤所致的破口涌向许悠,迅速沿口鼻钻入气管和咽喉食道企图让其窒息死亡。
许悠惊慌挥砍了南宫寒一剑却不够致命。
但好在迅速镇定下来,用力拔出嵌在南宫寒肩胛骨的长剑。
世间万般术法,只要弄死了施法者,法,不解自破!
双手攥紧剑柄,脸上因咀嚼肌充血鼓起的青筋,伴随着发力挥剑时的闷哼和仇人临死前的最后求饶,足够锋利的长剑快速砍过南宫寒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