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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耀在张谨言的帅气脸庞。
被这刺眼的阳光照醒后,张谨言依靠在床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没有被打扰的清晨是多么的舒服,不用在年少时强逼着自己早起,也不用被某人刻意吵醒做早餐!
这一刻的张谨言终于明白那句关于婚姻的至理名言!
“婚姻是座围城,里面的人想走出来。”
“而外面的人想走进去!”
尽管还没有结婚,但与白雪儿同居的这两年,就已经让张谨言心身俱疲了!
在放空了一会大脑后,张谨言便起身去洗漱了。
今天还是要去和那老女人周旋下的,如果昨天不是那个老女人咄咄逼人,相信张谨言还是能从那个老女人哪里忽悠到单子的。
只不过是昨天李雪梅太过猴急了,根本就没有按照张谨言以往的规矩来!
毕竟谁家斗地主上来就是放王炸的啊!
那不得划划水吗!
洗漱好后,张谨言对着镜子收拾了下自己,随后便拿着房卡先去吃个早餐了。
等吃好后张谨言便来到一楼退了房,准备今天再去会会李雪梅。
争取无伤搞定她!
站在门口等嘀嘀的张谨言突然看到一辆商务奔驰直奔着自己而来后,张谨言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原本正打算溜之大吉的张谨言突然被从奔驰车上下来的两个大汉拦住了去路!
“你好张先生,我们事昨天给您打过电话的,由于昨天我们没给您讲清楚,所以今天冒昧前来,还望海涵!”
“嗯嗯嗯...海涵海涵!”
“不过我今天还有事,要不我们改天约个地方再聊?”
一名身材比较瘦弱的黑衣男子微微一笑道:“不必了,我们直接去车上聊吧,这样也节省时间,您说呢?”
听到男子的话后,原本脸上挂满了假笑的张谨言,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那我要是说不呢?”
“您觉得呢?”
看着面前男子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身为鱼肉的张谨言很识趣的就坐上了车。
两人见张谨言上车后,便也连忙上车。
路上坐在副驾驶的瘦弱男子拿出手机道:“相信您也求证过您家里人了吧?”
“嗯,不过家里人说没有什么兄弟!”
“嗤...”听到张谨言的话后,男子一笑起来。
“看来兄弟间的间隙,几十年也很难消除啊!”
说着男子掏出了手机摆弄一番后递给张谨言:“你看吧,这就是您大伯,跟您差别不是很大!”
张谨言接过手机后,看着手机上的老男人啧啧称奇。
的确,如果这张照片不是PS的话,那跟自己的父亲确实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只不过手机上的男人眼中要邪气些,眼神中天然的带着一丝不怒而威。
“那不知道你们这次来找我是什么事情?”
“有些事还是让老板亲自给您说吧,我们只负责将您安全的送到马来就是了,老板并没有嘱咐我们给您说什么。”
“啊?”
张谨言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问道:“那我怎么去啊?”
“我这护照什么的都没办,机票什么的也都没买,你们总不可能将我塞进集装箱里偷渡过去吧!”
“那可是会死人啊!”
“嗤...”
“放心吧,我们昨天来的时候已经帮您全部都准备好了!”
“???”
“这么大神通?”
张谨言一时间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伯好奇了起来。
“商业大佬?”
“还是黑道教父?”
就在张谨言胡思乱想的时候,车辆便已经来到机场了。
三人下了车后就径直往贵宾通道走去。
张谨言看了看身边的两人,又看了看身后的车和空无一人的贵宾通道。
不禁疑惑的问道:“我们就这么走了,这车不要了吗?”
瘦弱男子转过头微笑着说道:“没事的,过不了几分钟就会有人把车开走的,您不用担心这个。”
“那飞机呢?”
“随叫随到?”
“你不会告诉我,这机场也是我那神通广大的大伯的吧?”
“那没有,只不过我们是专机来的,已经申请过航道了,不用等,可以直接飞去马来的。”
“额...”
男子的话让自小贫穷的张谨言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这素未谋面的大伯是有多神通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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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在吉隆坡。
一下飞机后,张谨言便被一大群黑衣人紧紧包围在中间,生怕他被人拍到了照片。
又辗转两个小时车程后,张谨言终于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庄园内。
瘦弱男子将张谨言领进大厅后便让张谨言等待会,他则去通知张鸿儒。
在等待了几分钟后,瘦弱男子推着张鸿儒从电梯中走出。
张谨言连忙站起身来,张鸿儒虚弱的按了按手,示意张谨言不用起身。
张鸿儒来到张谨言的身边后轻声道:“过来孩子,让我看看我张家的麟儿!”
张谨言来到张鸿儒的身边蹲下后,张鸿儒虚弱的摸了摸张谨言的额头。
“咳咳...”
“不愧是我老张家的麟儿,长的就是帅气!”
见面前的老人并没有什么恶意后,张谨言有些不可置信的弱弱道:“您真的是我大伯?”
“唉...”
张鸿儒看着面前茫然的侄儿重重的叹了口气。
“相信你父亲,也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从未告诉过我的存在吧!”
“嗯。”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你还未出生。”
“那个时候我与你父亲还在上高中,不过因为家里不怎么富裕,所以最终只能一个人去读书。”
“最终在你爷爷的选择下,成绩比较好的我,得到了这个机会!”
“为此,你父亲与你爷爷吵得是不可开交,后来我跟你爷爷说实在不行让你父亲去上学也行。”
“毕竟你父亲也只是比我贪玩了点而已,成绩虽然上不了清北,但除了清北外,那也是随便选。”
“只不过你爷爷没有答应,反而还打了你父亲一巴掌,让你父亲死了这条心。”
“那后来呢?”
“后来?”
张鸿儒沉思了良久,欲言又止,似乎是想到什么后,便岔开这个话题,转而道:“你先去洗漱下吧,后面的事还是等你洗漱完吃饭的时候再说吧。”
“你也”
“晚上吃完的时候我再来告诉你,我让你来这里的目的。”
说着便轻轻的拍了拍瘦弱男子的手,示意他将自己推走。
看着远去的张鸿儒,张谨言感觉那个萧瑟的背影,竟现凄凉,似乎藏着数不尽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