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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断了,仅剩的便只有国公夫人给的镯子,虽说同宁王的婚事将近,可这日子实在是百无聊赖。
原以为,要长风去寻一些这府中上下的线索和底细,怎么着也能撕开个口子,可却是一无所获。
若是这般,到应该去外面走动走动。
既然府中无处可查,或许外面会有什么能看看的。
几日前,宁王不知什么原因给了她一笔钱,看他的模样,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横竖,许文柏那些人碍于宁王的面子,怎么着也得对她客气客气。
自从到了这京中,都没有好好出去吃顿饭。
“玉怜,收拾收拾,我带你出去吃饭。”
玉怜烧了壶茶汤听见她这话眼睛里冒处丝丝光芒。
玉怜从前跟的是宋意娘,后来宋意娘离世,她被赶到外院做脏话,直到许长盛将她指给许木槿后,玉怜的日子才安定了许多。
平日里吃块肉都是奢侈的,如今小姐要带她去酒楼吃饭,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梦见的事。
“小,小江说的是真的吗!?”
许木槿笑的温柔“快收拾收拾,我听说东街新开了家甜品铺子,你不是最喜欢吃莲子羹吗?我们去买一些回来。”
玉怜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便活蹦乱跳的去换新衣服。
一切准备就绪了,许木槿出门还是要同大娘子报备过才可。
张淑芳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同她计较,只嘱咐了几句早点回家便是了。
许木槿是想带上长风的,只是到处找不见他人,仔细算算,长风似乎消失了好久了。
玉怜见她眉头紧锁便担心询问“姑娘在想什么?可是还为着小娘的事烦忧?”
许木槿答她“没有,只是几日不见长风,有些担忧,恐怕他出了什么事。”
玉怜安慰道“想来,长风哥哥武功高强,也不会出什么事,大概是替姑娘去哪里寻消息去了。”
如此想着,便放心了许多。
这时马车也停了,玉怜先一步下车扶着她“姑娘小心一点,别摔着。”
许木槿下车时小心的提着裙子,若不是为了求祖父和小娘的死因,她是不屑到京中住着的,远不如兖州自在许多。
脚步刚落地,迎面一个人正正好的撞上了。
转身时,许木槿是没有防备的,转身的劲儿正正好的砸回了她脑袋上,扑通一声便倒地上了。
玉怜半晌才反应过来“姑娘!”
许木槿被撞的眼冒金星,原本以为那人最起码得道个歉,他竟叉着腰耍无赖“你怎么走路的?会不会看路啊!”
玉怜仔细的检查许木槿身上的伤,听见他如此蛮横,玉怜也来了脾气“明明是你撞了我家小姐!你却反而说我们小姐的不是!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吗!”
这一撞也不是什么大伤,缓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她一抬头,认了半天,两个人都有些惊呆。
这不是当初在兖州对着许木槿耍流氓的那个公子吗?才几个月的时间,怎么怕京城来了。
那人也认出许木槿了,脸上恶狠狠的表情秒换可怜模样“没事吧,没事吧,怎么是你啊?没撞坏吧!”
许木槿礼貌点点头,堵住人家门口,实在是不太好,许木槿行了个礼“我们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千春楼。
“你怎么会来京城了?”
男人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自那日你走后,我病历是要脱胎换骨,重新做人,我自知读书无用,便去投军,如今我已是军中要员,近几日才调到京中任职,没想到回来没几天便遇到了你。”
许木槿有些好奇,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若为什么破天的大事,是万万不会改他这个性子的。
如今怎么突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是许木槿瞧不起人,只是颇对他这番变化,有些瞠目结舌。
似乎是看出了许木槿心中所想,他笑道“我知你想问什么,我是为了一个姑娘才做如此打算。”
许木槿原以为他只是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混混而已,他如今有了这番造化,倒真是应了那句话。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好着呢。”
过了会儿,他又说“想必,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叫秦锐则。”
许木槿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从前在兖州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棋子来看,仅仅是几个月便看到他有这么大的变化,倒也是真心为他开心。
“那你呢,如今回了京中常住,可有什么有趣的事?”
许木槿并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有些事,许木槿也不打算告诉他,也只是礼貌回应而已。
“没什么事。”
也许是秦锐则看的出许木槿的拘谨,并没有接着问下去,许木槿不知道的,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秦锐则从一个花花公子,变成在军中深受依仗的将军,他所前进的动力,就是许木槿。
秦锐则喝醉酒的那天,女人身上好闻的香味幽幽传进他的鼻中,习惯了被所有人捧在手里的日子。
他第一次被人拒绝。
他迫切的更想得到她,女人眼神暗淡,整个人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
他甚至可以放弃眼花缭乱的日子,他愿意未来只和女人一起过。
可女人拒绝他,女人看他的眼神只有疏离和冷漠。
直到听见女人要回京的消息后,他才清楚,女人做的这一切,只是在利用他。
可他有些不明白,女人的清白如此重要,是什么原因,让她义无反顾的即便是断送一生的代价,也要这样做。
他想靠近她,触碰她。
所以他静思己过,专心读书习武。
不知要过多久才能见到她。
只是在军中挨打的日子,想想那张脸,算不上多漂亮的脸蛋,却会让他魂牵梦萦。
无论做什么都有了坚定的动力。
他想念那双眼睛,克制理性的眼睛,尽管时时对他透着疏离,他也很想靠近她,拥抱她。
他希望的,那双眼睛,不再平静无痕,最起码,望向他时,能有一丝丝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