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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爵镇的巷口内,一群无家可归的乞丐正分享着他们几天的收获,这里的人们虽说贫穷,却有着世上人所没有的自在与悠闲。
“朋友们,我今天整了点好货,大伙来尝尝”
洞内的夜晚,往往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真诚的笑容。
“纳妈子,你这人也太不讲道义了,还把孙子带来蹭饭哈”那乞丐说着,脸上却也是一副笑脸。
“你们不懂,这叫……那个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
“哈哈哈,纳妈说的对,来,大伙,今个儿敞开了吃,别客气”
忽然,一个穿着棕色皮衣的身影蹒跚着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根不知从何而来的竹竿,在地上缓慢的拖行着。
“小兄弟,都来了就是一家人,来来来,来座,咱洪哥施舍你点”
那自称“洪哥”的年轻男子说着,周围的人都大笑起来。
“砰”
一时间,空气迅速凝固下来。
杜行风收起手枪,双手举起竹竿,就着最近一人砸了下去。
一时间,哭喊声,尖叫声混作一团,杂糅的从巷尾响起。
那个被称为“纳妈”的人,抱着她瘦弱的孙子,哭喊着,祈求着。
“砰”
杜行风扒下她穿着的破旧衣袍,靠着她唯一的孙儿,睡了下来。
“滴答”“滴答”
杜行风从一张白色的大床上缓缓苏醒过来,眼前是一个金色的怀表,时间在其内部缓缓流动着。
“你叫杜行风是吧”怀表的主人,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对着他说道,不知为何,杜行风似乎看不清他的脸。
“是的,有什么事吗?”
“你朋友刚才把你送过来了,说你存在一些精神疾病,要我检查一下”
“好了,那你现在检查完了,是不是应该放我走了?”
“请您描述一下刚才看到的东西,我要用这个确认你精神状态是否正常”。
杜行风沉默了,他不知道应当如何描述刚才看到的画面。
“没什么东西,也就是些往事罢了”最后,他决定撒个谎瞒过去。
“好的,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您还需要留院观察两天,请谅解”
杜行风一边应和着,一边看向窗外。
外面的街上人来人往,似乎人与人之间没有一点戒备,温暖的阳光撒在街上,小贩吆喝着,丝毫不用在意自己的安危。
忽然,一阵巨大的失重感包裹住了杜行风,将他从梦境中拽了出来。
“醒了?”
杜行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兔子似的猛蹿起来,震得手臂一阵酸痛。
叶青凤木然的站在一边,看着杜行风在原地上蹿下跳。
终于,杜行风平静了下来,他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一处药庐似的地方,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药香。
“别窜了,别窜了,看的我头疼”叶青凤幽幽的说道,语气中含着一股明显的幽怨。
杜行风闻此,定了定身子,愣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说道:“谢谢啊”。
“还有呢?”
杜行风挠了挠脑袋,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赶忙说道:“抱歉抱歉抱歉抱歉,伤好了吗?”
叶青凤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是没有计较,一会之后,她开口道:“行吧,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杜行风深深的鞠了一躬,感激的说了几句赞美之词,只不过他的文采实在有限,说的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
“好了好了,现在你的问题有点严重,得留在这边,免得你再下去祸害人”。
“可是那个”
“你复仇的事以后再说,再这样下去你早晚得被逼出心魔来,那样的话烧符可救不了你了”
“可是……”
“好了,别说可是了,我和长老们商量过了,他们也同意你留下来”。
“那我师傅?”
“在后山那边,你稍微好点了可以去找他”
“谢……不对,我师傅是幻……”杜行风迟迟没有说出最后一个字。
“我去查了一下,还真不是幻觉”
杜行风的脸上忽的一阵,然后便开始不断拍击自己的脑袋。
“死癫病休想骗我!”。
“谁骗你了,你也真是”
叶青凤掏出一张奇异的符箓,小手在上面一撮,那符箓便自己燃烧起来。
“定魂符,你们凡间见不到的玩意,怎么样,厉害吧?”
杜行风刚想说啥,忽然脸色一变,猛的说道:“等等,我没钱”
“谁收钱了,你能不能稍微看开一点,人心里不能只有钱”
“还有肌肉组织和血液”杜行风补充道,事实上,他心里似乎真的只有这几个东西是重要的。
“……得了,不给你说了,我继续给你画符去了”
“哦哦哦,谢谢啊”
叶青凤离开之后,杜行风悄悄跟了过去。
只见那叶青凤走到一只白色的公鸡前面,俯下身子。
“鸡兄啊鸡兄,最近符画的有点多,借你鸡冠血一用”。
那白色公鸡“咯咯”叫了几声,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诶呀,别不高兴了,下次给你带一包谷子来,让你吃的饱饱的”
那公鸡又叫了几声,似乎更不高兴了。
“额……上次说的……这个……下次一起给你,行不行?”
鸡终究是鸡,到底还是好骗,待那公鸡“咯咯”两声之后,叶青凤“嘿嘿”一笑,用一根钢针在它的鸡冠上扎了一下,放出了好几滴血下来,混着朱砂搅拌了一阵,便在纸上“呼呼”画了起来。
一会之后,五十多张“定魂符”就在叶青凤手上画出。
叶青凤将毛笔往架子上一挂,一转头就碰见了在后面偷窥的杜行风。
“嗨,恢复挺快啊?”
杜行风浑身不自在的从门框后面走了出来,死了似的站在原地。
“恢复了就去外面的药园挑粪去吧,刚好缺个人手”。
“哦哦哦,好的”。
杜行风将以前用来撑地的竹竿当做扁担,在药园老头的指导下挑起粪来。
“往左一点,不对不对,再往右一点,别浇叶子上去了,诶,对,小伙子学挺快的”
就这样,杜行风在九阳山安定下来了,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