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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有个女的死了,你哥负责处理,最近几天都很少回来。”
不问还好,问了有点扫兴。
方无虞来了兴趣,赶忙问道:“案子?是不是要查很久的那种?”
我爹点头:“应该是吧。”
她疯了吧,这可是命案,这她都敢打算?
她对我使眼色,我怕啊,装作看不懂,埋头吃饭。
夜晚,扶月楼,五楼。
我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在给我带路,这里的每个女孩子身上都好好闻,如百花齐放般。
我问道:“不知姑娘何名?”
“奴家,名无衣,人如其名。”
我在心中默念:岂曰无衣?
她补充道:“是倚靠的依。”
落座,她跪坐在旁,俯首沏茶,点香。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画面都很唯美。
“二位想听点什么?”
我不知道啊,看方无虞咯。
她笑着说道:“求彩云姑娘赏脸,来曲清梦吟。”
那位叫彩云的姑娘不肯露面,隔着薄纱弹奏。
无依起身俯首:“愿二位尽兴,无依告退。”
我来五楼就是为了看她呀。
方无虞拉住我:“这是规矩,好好听曲吧。”
美人朦胧,更添几分韵味。
琴声悠悠,让人浮想联翩,仿佛置身水中,琴声如水波,轻柔的来回拍打水中人。
一曲毕,我还未反应过来,咬着茶杯回味。“好听的。”
方无虞给我倒上酒:“是吧。”
“此曲只应天上有,难怪会如此受欢迎。”
她问道:“你知道,五楼伺候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你不是说过嘛,有权有势的人。”
她仰头喝了一杯,痴痴看着舞姬:“是啊,无依姑娘伺候的,都是些有权有势的人,就因为如此,所以没有人敢在扶月楼闹事。去年,有人在扶月楼撒泼,划伤了一个姑娘的脸,最后那个人,被杀了。”
美人纤纤腰肢不盈一握,一个温香软玉了得。
我也有些不清醒:“不至于吧,杀人才需偿命。”
“被划伤脸的女子便是这位彩云姑娘,那个撒泼者,便是死于浩王之手。”
我汗颜,扶额叹息:“皓王脾气阴晴不定,我也差点死在他手里。”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看着她:“那是哪个?”
她俯身靠近我:“前几日,皓王来过这里,而且,他是这里的常客。”
“你怎么知道的?”
她不屑的挺直腰板,一手搭在桌上:“花点钱就能打听得到。”
“哦。”
方无虞那么有钱的一个人,都难得来一次,岳长明得是多有钱啊。
我问道:“你能借我点钱不,我下半辈子慢慢还你。”
“多少?”
“现在还不知道。”
等婢女叫来无依,我抬手示意叫停,琴声戛然而止,美人停止舞动,俯首退到两旁。
我笑着问道:“彩云姑娘现在的赎身价,是多少?”
无依有些错愕,随即微笑起来,坐下来为我倒酒:“姑娘说笑了,彩云姑娘是本店的招牌。”
言下之意就是不卖咯。
我赏脸抬起酒杯:“若是皓王殿下,想为彩云姑娘赎身呢?”
岳长明有权有势,嫁给他有什么不好,再说了,能为她杀人,两人没有感情才怪。
我也微笑着,与无依对视:“也不可以吗?”
彩云明显的激动。
无依还在考虑。
我再加把火:“皓王腼腆,不好意思开口,便托我来问。”
我是正妻,给他买个小妾讨他欢心,就算撒谎也不为过吧。
我假装淡定的喝酒。
无依脸上的笑意消失,问道:“你可知,你若是撒谎,该当何罪?”
“我是皓王妃,何罪之有?”
无依起身行礼:“是奴家眼拙,还望王妃恕罪。”
“现在,可以说价格了吗?”
无依看着彩云,垂下眼:“容奴家与彩云姑娘商议一番,若是彩云姑娘愿意,奴家,亲自送她去皓王府。”
“好。”
我本来想说要给聘礼的,可是……这种事不能大张旗鼓,还是算了吧。
出了门,方无虞问我:“我跟你说是让你防着她,你怎么还把她送到皓王身边了?”
我有些醉,意味深长的摆手:“打住,我自有妙计。”
“是什么?”
想吐。
等我回到家时,我哥也回来了,他还在书房看卷宗。
我靠着门,挤眼看他:“哥,你怎么才回来?”
我跌跌撞撞走到他旁边,靠着他缓缓坐下,把案宗揪过来看。
看不懂。
“你喝酒了?”
我傻呵呵笑着,把案宗丢桌上,双手搭在他肩膀,酒气熏得他厌恶。
“是啊,跟你媳妇一起喝的。”
我推我脸:“不许胡说。”
我再巴巴的贴上去:“没有胡说,那个姑娘说了,她对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谁?”
他不知道吗?方无虞动作那么明显,我哥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
“方无虞啊,你看不出来吗?”
我哥没说话,抿唇想着事,脸还红了。
啧啧啧。
“我去睡了,明天你起床叫我。”
我服了,方无虞一大早上就来找我,催着我起床。
“你哥昨晚回来没有?”
“嗯。”
“那你快起床,带我去看看他。”
“不要。”
“闻人玦,算我求你了,快点吧!”
“我头又开始痛了。”
“别装了。”
……
我带着她,提前坐在饭桌。
我瞌睡没醒,张大嘴巴打着哈欠。
四处瞎看的时候,刚好看见我隔壁哥哥,吕青山,我连忙收紧嘴巴。
他笑着跟我打招呼:“阿玦今天起那么早啊。”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起得晚,我爹午饭做好了我还没起呢。
突然觉得我以前是真坏,啥都让我哥一个人干。
我哥坐我旁边,方无虞挨着我爹。
我装作无意问起:“哥,你那个事还有多久才办好啊?”
我哥把饭吞下去了才回答我:“不知道,大雪增加了破案难度。”
“嗯?那女的是被别人杀的吗?”
“她丈夫说她是在外面卖菜冻死的,但是在她身上发现了被害的痕迹。”
方无虞道:“怎么可能是卖菜冻死的,冷了不知道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