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鱼水之融(1/1)

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qcxoo.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另一边。

夜晚的矿山区安置区在忙碌了一天之后,那几个零时搭建在矿区旁边的工厂,那些大型碾压沙土的机器终于是停了下来。

轰隆隆的声响震了一天,震人头晕目眩,震得人更年期提前,性欲望早衰。

在这个没有任何防护和隔离的年代,整座山头每日都在颤抖一样,颤得人食欲不振。

矿工民工人整日在挖掘着这片矿山去地下稀有的矿土,大铲大铲地利用人工搬运,送往这个矿坑旁边的加工厂,分解提炼出里头那些贵重的金属能源,带着易燃易爆的性质。

一到傍晚歇工的时候,厂里就会传出那些脾气暴躁的监工头,在彻头彻尾地谩骂。

粗暴地诅咒着这些民工们的眼睛长到屁股上,赶着下班就像逃命一样,歇工总是不按机器的操作流程,导致火花频频,总是在收工的阶段,总是频频地出现意外,损耗了一大堆东西。

小吵小闹的一幕,总是每天准点发生,那一头忙碌了一天,赶着下班的矿工民工也无心留恋这样争吵的一幕,他们心力交瘁,两耳嗡鸣,急着要换口气和换个环境。

大门打开之际,一个个浑身冒着大汗,从里头舍命地冲出来。

争着要呼吸外面清新的一口气,缓解身体精神的疲劳。

矿石加工,在这一个科技落后,还不普及的年代里,缺少防护意识和措施。

所以他们要忍受这些矿物质被挤压提纯出来的气味,整日封闭了很久很久的空间,急着要喘一口气,急着往外面跑。

所以没有人去在乎监工头子这个时候要怎么嚷嚷,骂爹骂娘骂到祖宗往上18代,都没有人愿意去回两句。

一个个急着要回到安置区,一个个在朝着等候在工厂旁边那些零散的冷饮摊点,迅速地被围上了人,捧着大杯大杯地解着渴。

同样干得热火朝天的另一边,安置区的一处移动平板房里,亮着昏暗灯光的小隔间,小木板门和窗户都被关得死死的,密不透风,里头的人还没有下班。

一张单人床上罩着一张被子下,弓着两个人的形状,正在一上一下地摇船,舍了命地摇摆着,看谁划得快。

都在不遵守交通规则地提速度,让这个本不透气的小隔间里,气氛和气温更是‘嗖嗖’地往上冒,要着火了,还差一点就要着火了,饥渴难耐的人都是缺乏消防意识的。

即便温度如此炙热,口干舌燥,也依然抵挡不了他们热爱这份体操的决心和态度,只有划得更快,没有最快。

坐在上面的那一个终于撑不住了,她粗暴地掀开了被子,把湿哒哒的脑袋伸出来,急着要先喘一口气,呼出胸中一股痛快,先放了速。

媚儿眼神迷离,浑身红胀,销魂地看着身下的这一座小火焰山,安佑武给打开了她这具肉体身心的全新世界,那一扇从未体会的大门,让媚儿体会了前所未有高潮和滋润。

安佑武这个人精似乎就是百伶百俐,不仅心机深,手段狠,特别是在对待女人身体的这一套,更有自己独特的学问,他运筹帷幄,生火做饭,细炖慢调,经验老道地带着媚儿一起做饭,提高了她的厨艺。

为了表示和安佑武修好这一层关系,算是结盟,走到了一切,并且感激他提供了治安巡逻队长藏毒这个情报,符天一一高兴之下,把媚儿送给了安佑武当小老婆。

符天一知道安佑武是个男人,他有发泄的需要,从那个百万赌注的牌桌上,符天一就看出安佑武对媚儿那喜欢得发光的眼神,用符天一那大马虎眼的思维来作文章,安佑武肯定是喜欢这个小姑娘。

于是为了拉拢安佑武和他站到一起,他干脆将小媚儿送给了安佑武。

由此,安佑武更有了大把时间,趁着这段时间留宿在安置区里,拿着他从31号仓库搬出来的钱,大把大把地往媚儿的身上贴,给足了她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和安全感。

把媚儿完全地从符天一养的那一群听话的小姐妹们,区别出来,继续保持她骨子里的尊严和清高。

开始一门心思地调教起这个床事未深的小女人,让她慢慢放松对自己的戒备,一点点地侵占她的领地,迷人和成熟地介绍起自己,增加点信任和温度。

对于安佑武而言,谋取利益,征服雄性,他需要一些手段和心眼,甚至还要几条无辜的人命作为代价,以达到不择手段。

但是征服一个女人,就得反其道而行了,要绅士,要耐心,要体贴和温柔,赖于前面的做作给媚儿开了一个好印象,现在针对的就是她的心,她的感受,她的尊严和态度之外。

最后的这一步,无论安佑武想要哪一个女人跟着他,死心塌地地向着他,成就他的最后目的,那就是一定一定是要睡了她,睡到她服气为止!

但是媚儿在经过了符天一粗鲁和卑鄙的对待之后,导致她现在要跟男人做那个脱掉衣服的事,她心里有抵触和阴影,越发恐惧下肢身的绞痛。

符天一那个畜生那天在床上摆满了各种工具,都是那些卖皮肉的小姐妹平时消遣用的。

或许这个阴影对她来讲,这一辈子都将难以抹去,特别是媚儿是一个内向,而有着非常固执偏僻性格的人。

但是今天的媚儿黄历当天,撞着正神,吉数注定大开,她碰到对手了,想再一次占有她身体的男人,不是符天一,不是有好感的小伍,而是安佑武。

‘安佑武是什么人?’他天生就是一件性物的化身,妥妥的天蝎座,带着十足幽暗的心理素质,情商和智商双加持。

他对女人身上的敏感位置,分寸地把控能力,就像一条眼镜王蛇那样,嗅着味道能感受猎物的心跳和体温。

把手伸向媚儿的领口和下半身的时候,他做到了游刃有余,适可而止,今天他就要征服这个小女人。

暗晦性事本来就是她成长必经的一个点,安佑武开始施展自己的妖媚之术,一条修炼成精的眼镜蛇眼中的蛊惑能力,吹着气,吐着舌头,上下其手,晕了媚儿的意识。

渐渐地,渐渐的气氛开始变了,让媚儿这个对男女事情一窍不通的灵魂,慢慢地感觉到了好奇。

特别是安佑武在她耳边吹起热气和酥话的时候,那两瓣带着温度的唇,突然咬住耳朵都能让媚儿直接削断了魂,割断了腰。

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男人是这样地让自己感兴趣,无礼又刺激。

她的骨子里在排斥,喊着‘不要!’,她的意识在迷离,被攻陷地任由安佑武侵占,又像是在喊着‘不要停!’

在尊重和冒犯的两个极限点上,两个人来回互相地拉扯,越发苟同向安佑武这一边,媚儿的底限崩塌了,自己在一块一块地拆了它,她好认真地要享受安佑武的无礼。

他既让自己感觉到抵触,又让自己希望被触碰,他在一点一点地安抚着媚儿那伤痕累累的记忆,弥补了符天一给她造成的伤害,同时也在抬高了他的形象和地位,更有了占有她身体的权限。

他是有着怎样的神通手段,在不知不觉,在不情愿和很好奇的情况下同时进行,让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地面对面,坐到了一起,并且是这样没有羞耻感和违和感。

安佑武就是一个性物的化身,一条奔跑在春天季节的雄性眼镜王蛇。

安佑武开始就着媚儿身上这些稚嫩的部位,一一地描述和探索起来,他在给媚儿普及一些她除了‘例假’外,还没有理解过的生理和物理知识。

带着那一种又教又挑逗,又冒犯又珍惜的口吻,在慢慢地嚼着她的酥胸,解开她所不懂的领域,就像他这几天一直在教媚儿如何出老千,在她原本洗牌的技巧上将花色点数弄得更随心所欲。

安佑武的执着,手段,体贴,他的态度,他的温度,他任何东西此刻在媚儿的面前都是无法抵挡的。

气氛在渐渐循环,主动权牢牢把握在安佑武的手上,他用着正经的花言巧语和手法,将赤身裸体的媚儿搂在怀里,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哄着她再喝一口水。

桌上的杯子已经被她干掉了一半了,以至于越喝越口干舌燥,媚儿的身体里在燃着一把火,等着安佑武这堆干柴。

以至于两个人越发聊得上头,随着安佑武的手劲,媚儿已经有了反应,她极力地渴望,又舍命地压制着。

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情绪,她是多么希望安佑武的手再快一点,再无礼一些。

她脑袋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此刻唯独安佑武的一切。

她越发口干舌燥,她心里还在抵触和被符天一那个畜生侵犯的影响,有些顾虑地影响着。

可是这个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产生了一个离奇的全新的念头,她想要被侵犯,她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如此奇忍难耐,像是安佑武触碰在她肌肤上的手,早已经透过了她的下身,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

以至于还残留着符天一给她造成的恶劣印象,那一些她固执地认为会挥之不去的东西,在安佑武的这一方调教之下,全然被覆盖和替代。

这时候,媚儿迫切地需要眼前这个男人,需要安佑武来剿灭她身体里的火,她渐渐觉醒了这具女人身体里的天然机制,突然开窍了。

越发口干舌燥,就越要喝水,喝着安佑武端在手里的水杯,越舔越精神迷离。

人此刻身体已经开始发酥和热涨,再加上安佑武那双粗糙皮肤的手,摩擦感带劲,却拥有像水蛇一样的丝滑和柔顺,缠着妹儿的身体,越发让她按耐不住。

安佑武不仅很懂风情,他简直就是缠绕在媚儿身上的这一阵风情,懂她的身体构造,在最恰当的时候,总会拨弄得这个小女人一阵寒颤和发酥。

终于,这个床事初开的小女人把持不住了。

这个女人身体里已经被刻下的基因,那必须要被对待,和被深入的欲望,一旦发出剧烈的信号,她的意识便本能地配合和主动。

媚儿把安佑武推倒在床上的瞬间,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船,骑了上去...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如果她再不豁出去,再不把安佑武推平了,满足她身体里的咆哮,内心里被唤醒的恶魔能杀死自己。

欲望一遍遍地在召唤着她,在压迫着她,以至于安佑武将脑袋埋在媚儿胸口的时候,终于让这个小姑娘体会到了这淌鱼水的奥妙。

这一刻,她完全摆脱了符天一在身上的冒犯和粗暴,那段不好的回忆。

安佑武为她带来了全新的世界,带着她体会了这个世界女人最美好,最向往的东西。

没有一丝怀疑安佑武的这个行为,是在给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而不是侵占她的身体,剥夺她的一切,甚至要给她造成伤害。

于是媚儿终于毫无保留地将安佑武推倒,并且疯狂地主动起来。

她甚至将以往经受的那一些不甘,那一些愤怒和反抗,那一些得不到的生活和尊重,所有悲愤的东西,在这一刻通通化成了力量和主动。

这一刻,她就要将安佑武狠狠地打趴在这张床上。

他的挑逗和目的,以及情绪做得很好,唤醒的这个内向的小女人,身体里那一头压抑了很久很久的野兽,被释放了出来,要反过来吃人。

安佑武也有些贸然地看着主动过头的媚儿,这一个表现出来的欲望程度。

他是品了大半个澜州市的女人,什么个性,应有尽有,但是眼前这个小姑娘,这扇门被打开所表现出来的状态,确实有点洪水猛兽。

她不再保留着那已经习惯性的冷漠和清高,要隔绝一切男人,独守自己的固执。

这个时候,这些曾经让她贴在身上的标签,来隔离与别人不同的性格特点,此刻就像一张窗纸,被她自己利索地捅破,好方便和成全她拿着安佑武疯狂地一顿造作。

‘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

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就是非常地懂女人这一套,媚儿一副怨气大发,又不得不忍受身体里的刺激,虎视眈眈地瞪着安佑武。

两个人越缠越深,以至于让媚儿有了疯狂的报复和征服欲望。

她看着身体下躺平了的安佑武,闭着眼睛,神情自若,一副波澜不惊,但是他挺直的态度和东西,可就是一点都不折。

这个时候他越舒畅,越自然,越装模作样,越让媚儿心里不服气。

于是她扯过了一张被子,将两个人盖在被子之中,她要蒙死安佑武,哪怕赔上自己,又是一阵疯狂地划桨,蹭着被窝里的温度,荷尔蒙‘突突突’地弥漫。

那仅有的一点空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荷尔蒙就像氮气一样充斥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不小心地划了一根火柴,非得要把这个小隔间给炸了不可。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摆过一刻钟,随着媚儿的一声长嚎,她先忍不住,揭开了被子醉生梦死地躺到了安佑武的身上,筋疲力尽,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下的这个男人,依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媚儿终于恢复过理智,内心的那头野兽被驯服了,此刻躲在角落里,嘤嘤嘤地喘息着。

一阵剧烈收缩了她的身体,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抓着安佑武的肩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往下发力,撤出几道深深的红印子,划过安佑武的皮肤,拉扯得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