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活下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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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符天一仰着头,辣着眼睛,‘咚咚咚’地浇着一通冒泡的尿黄,突然听到外面的动静时,被吓了一跳,扶岔了手,湿了半边。

急急忙忙走出来看个动静,便看到了拉扯在床上的媚儿和小伍,拽得很急。

尤其是媚儿,拉扯得甚是激烈,大有压制小伍一个半头,那一把小水果刀在她的要挟之下,在一点一点要刺进她心脏,已经划破了她雪白的皮肤。

符天一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猫腻,让他原本已经平息下去的怒火,又一发不可收拾地烧起来。

人直接冲到了媚儿的面前,以绝对的压倒气势和力气朝着媚儿的下巴,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扇得小女人灵魂都快出了脑壳,撇着嘴,歪着摔在床的角落上。

符天一这一幕突然暴走的态度,突如其来,让一旁呆站着的小伍,好不被威慑住,也是一动也不敢动。

“想找死,是不是?你想找死吗?”符天一咬牙切齿地朝着媚儿大声地吼道,声音都能穿破这个房间了,震耳欲聋。

人接着继续发泄情绪;“把你老子欠我的钱给我挣够还够,你爱怎么死去怎么死!”

符天一咆哮道,将床上的小水果刀捡了起来,压了伸缩,放进了自己口袋。

再是野蛮地拽着媚儿的头发,把脑袋提了上来,恶狠狠地要她迷糊的双眼看着自己;

“我给你脸了是吧,我给你脸了是吧!”

一边啐骂着,唾沫星子胡满了媚儿一整张脸。

并喝斥着人赶紧换衣服出来伺候他的牌局,关于小伍所说的那一个从澜州市拉着一箱子钱来找他玩牌的老板。

这媚儿对洗牌,切牌,记牌的独到能力,有着别人所开发不到的天赋。

媚儿对牌技的记忆能力,反应速度,那股独有的小眼劲,几乎让她在牌桌上拥有着绝对统治权。

她可以自由地洗牌,靠着记忆和判断,发牌之后,在没有揭开纸牌的瞬间,就已经知晓其中的花色和点色,猜中的概率有80%那么高。

她仅仅只是将纸牌过目一遍,穿插,就能记住每一张花色点数的位置,总是一副胸有成竹。

换句话说,媚儿的父亲这些年能一直在赌场里混迹,并且不被饿死,全凭他女儿这个独特的洗牌能力。

这52张扑克牌,除去大小王,不管怎么洗,怎么排列,媚儿知晓其中的概率,总是出奇地高。

若不是符天一做了一会老千,诱惑着媚儿的老子一步步地入圈套,并且豪赌了一切,符天一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把媚儿留在了这里。

当下,符天一要开发媚儿这个能力,把她带到每一个关键的牌局上,专门来对付那些有着巨资,黑钱,有着非常充裕的资本能力的大老板。

就类似小伍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告诉他的安佑武。

那么今天留住媚儿,就是专门为这些人所准备的。

于是符天一又是对着媚儿一顿骂骂咧咧,口吐芬芳,起身走了出去,径直地朝着赌桌的方向。

临走的时候凶狠地叮嘱了小伍,不能让这一个女人死,给她打扮干净了,再让她滚出来伺候他们的牌主。

这个已无所欲求的女人,哪里还会服从符天一的管束和安排,媚儿觉得自己已经跟死了的差不多。

哪怕此刻符天一把她的手砍断,把她的眼睛挖出来,这两个他需要在牌桌上的身体工具,她都不会听从符天一的要求去做,去替他挣钱和低头。

便保持着被符天一一巴掌扇出去,趴窝的姿势,就是靠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顾静静地淌着泪水,无动于衷。

可愁坏了旁边的当值的小伍。

他当然知道如果媚儿和符天一这样熬着情绪对下去,她将要面临的后果会是什么。

虽然说这个矿山区的安置区里面几乎是个不夜城,日日夜夜,热热热闹。

但是方圆几十公里的范围,可都是荒坟和荒无人烟的山野。

如果媚儿执意要寻死,那么一会牌局不利的符天一,绝对会亲手埋了她,就在附近挖个坑那样简单。

可怜的这个小女人,被自己一直深爱的父亲所出卖,人命就像草芥,被一张纸牌的输赢,将她抵押了出去。

更可怜的是,买媚儿的这个人,是千湖镇里的一个恶霸,镇长符世添的儿子。

得到媚儿只是看中了她洗牌,发牌和拆牌的能力,他认为让女人对他言听计从的方式,就是打击掉她的自尊心和那股保守的气质。

让她彻底沦为自己发泄身体的和挣钱的工具。

小伍当然清楚媚儿的无奈和苦衷,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都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他又怎么能决定得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命运呢?

因为深暗恋着媚儿,想了半天,小伍换了个劝法,情真意切起来;

“当我妈忍辱负重,天天被别人欺负,吃不饱,穿不好,她说她只有一个想法,保护好我,她跟我说过一句话,只有活下去,直到有一天你变成一个强大的人,才能报复曾经给你制造伤害的那些人,只有活下去,你才有希望去报复心里的痛苦和不公平。”

小伍看透了媚儿的内心活动,他突然也是文不对题地讲述了自己曾经的一段故事。

“后来你知道怎么样了吗?后来我把曾经那些欺负过我妈的人,打残地打残,不打残地也是吓出个大病,所以我从此到处浪迹,来到这边矿区打工,就被符哥挑中。”

他突然很温柔地握住了媚儿的手,不奢求她能够听进去到什么,或者明白自己所说这一番话的用意。

他只是在感同身受地体谅着一个弱小的女孩,被逼到就没有选择境地的这一幕。

并拍了拍她的手,也是无可奈何地接受她这个脾气,接受她接下来的悲剧。

因为接下来媚儿真的可能会被符天一杀掉,并埋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符天一他杀过人,我们替他把那些得罪他的人,埋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如果你今天执意要和他对拗下去,他肯定也不会放过你,那么到时候你又成为那一片荒山野岭里,一堆无人知道的白骨而已。”

小伍心平气和地讲述道,给媚儿看明白了一个她即将要奔赴的后果。

然后他甘愿接受了媚儿选择这样的命运,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酥肩,再独自地朝外边走去。

看这样子,人是不想回头了。

这个女人显然也不怕死,她能够在面对着符天一的淫威就而不肯屈服,在这个矿山区安置区里面,还没有人敢这样正面和符天一作对。

这妹子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小伍虽然感到很遗憾,但是他也阻止不了她和符天一之间的恩怨,会怎么发展下去。

便以目眼前这个结果,这个局面,对着媚儿说了内心的一些感受,让她静静等待符天一那残暴的魔爪。

小伍缓步地朝前走,就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只听到了一声;“扶我起来!”

人立刻停住了脚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媚儿说话的声音,是这样清脆和干脆,是不是她正常说话的态度小伍并不清楚,他没见过这妹子开口说句话过。

但是这个时候,他能听出这句话背后透露的信息,他听到一股生命力在重整旗鼓,重新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小伍回过头来,期待地朝着床上望去。

媚儿始终保持那个劈叉的姿态,被符天一一巴掌快拍得散架的姿态,喊着小伍过来拉她一把。

小伍刚才的那番话,似乎打开了这个女人在封闭了很久很久的阴暗之中。

那一个短暂而又漫长,绝望且饱受折磨的空间之中,于了无生望之际,一心要赴死之间,突然生根发芽了一个新的态度,她要活下去!

这个有着自己特有的逻辑,思考方式的小女人,她在改变自己人生态度的时候,往往只需要像符天一这种残暴的刺激方式。

之后再百无聊赖地在求生欲望之中,反抗不能,求死不能之间,突然体会到了小伍的一方肺腑之言。

然后反过来,感同身受地带着她打开了接着活下去的希望大门,在媚儿及其封闭的内心里,注入了一股不一样的信念。

小伍不确定地来到了人的跟前,依然看着媚儿一副死寂的样子,泪眼模糊地盯着床旁边一边的墙面,好不悲催,说着话也不看向小伍。

人已经走到跟前了,犹豫着要怎么搭下去手,因为毕竟媚儿还是光着身子的。

倒是这个时候的媚儿显得很配合,也全然不在乎这一身赤裸,主动地伸出手,要求小伍拉他一把,坐了起来。

把她被符天一扒干净了的小上衣和裤子,把这些被撕碎的尊严一点一点地穿戴回去,她洗不掉身体里面符天一留下的强暴和肮脏。

她穿回来的,仅仅只是这一点象征保护的遮挡,内心里的尊严荡然无存。

她最不能触碰的身体,是她最大的软肋和弱点。

现在好了,符天一已经把它搅得一通稀碎。

让媚儿此刻可以再毫无顾虑地置身于内心里,突然产生的强烈报复和想法。

她的小心思,现在要小心翼翼地把它锁好,收起来,放在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

总有一天,她要血淋淋地捧着着符天一和他父亲,这个小姑娘的内心里,突然闪现过这样一个黑暗的意念,一发冲天,心狠了,彻底地黑化起来。

便也不再计较这一副身体,所给她带来的痛苦和累赘,当着小伍的面,把衣服一件件地重新穿回去。

行尸走肉一般,在双脚落地,想要站直起来的时候打晃了一下,疼得眼角泪水直翻,她的下身被折磨得剧痛,以至于一点小动作,痉挛不停。

她从来都没有过被侵略得这么深,甚至不能控制两条腿,微微抬一下脚,都感觉下腹痛不堪言。

符天一那个畜牲夺了她的初潮,还不满足,在媚儿最敏感的部位上,更是下尽各种功夫和手段。

让一个还不解风情,情窦未开的小女人,活生生地体验一次违背人伦的身体初潮,羞耻和痛苦一并发作,人苦不堪言。

小伍恍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的一回事。

她是一下子被符天一折磨过了头,从一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一下子侵犯到媚儿的身体,精神都承受不了的地步,她哪里吃得消。

这满床的情趣玩具,可大可小的东西,这些东西目前对没有任何经验的媚儿来说,是致命性的存在。

更别说这个小姑娘是一个彻头彻尾保守的人,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她那扇门是被符天一强行地撬开,并且直接推倒了。

小伍便心软地将媚儿夹在怀里,这个状态肯定是走不出去了,看着这阵势,两个小碎步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她都要咬着嘴唇,磕着眼泪。

下半身就像纸做的一样,此刻连膝盖都是挺不直的。

小伍干脆屈伸,蹲了下去,搭上她的腰和后膝盖,顺势一抱,稍微一动静,她又疼得不行。

紧闭着眼睛淌着泪,磕着下巴,一头湿哒哒的黑发,面额发烫地靠着小伍的脖子,接受这一个卑鄙的成人仪式。

再是缓慢地睁开眼睛,看一眼四周围,这个给她这辈子造成挥之不去的罪恶地方。

小伍则在快马加鞭地往外跑,来不及了,耽误太多功夫了,一会符天一又要发作了。

要快一点来到外头,伺候那桌牌局上,老板符天一和那个气派,巨有钱的老板就在那里等着,风风火火地卷着媚儿,恨不得立刻闪现在两个客人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