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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何雨柱没这个本事,自然也不会往这方面想过。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自己有了私人空间,不用起来都觉得亏待了自己。
领导隔三差五请客吃饭,我为啥不能款待一下自己呢?
看来这食堂仓库,我以后得常来光顾一下了。
何雨柱进了食堂仓库,顺手牵羊搞了点鸡、蘑菇和调味料。
猪肉、猪蹄、面粉,也得适量来点,总不能天天吃素啃窝头,得对得起自己的肚子嘛。
虽说何雨柱不缺钱,但有便宜不占,那不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傻柱了吗?
“傻柱”这称号,何雨柱打算用实际行动让大家改口。
时间一晃,到了准备午饭的时候。
何雨柱放下茶缸,动手做起给厂长特制的菜肴。
至于大锅菜,早交给了徒弟胖子和杨师傅他们负责。
今天,何雨柱自然也要给厂长来点意外之喜。
“最后一道菜,小鸡炖蘑菇来啦!”
可刚端这最后的菜,一个小孩就从厨房后门悄悄溜了进来。
棒梗,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见棒梗飞快跑到调料柜旁,拿起酱油壶就往带来的空瓶里倒。
何雨柱立刻意识到,好戏即将开场。
棒梗既然来偷酱油,肯定有热闹看了!
“你个小崽子!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眼看棒梗的酱油快满了,而“不速之客”也该出场了。
“嘿!小崽子,竟敢偷公家酱油。”
“跑、跑、跑……”
棒梗一听,提着快满的酱油瓶拔腿就跑。
“哎哟喂!这是干啥呢!”
只见!
刚拉开后门帘的许大茂,正好和棒梗撞个正着。
不巧的是,何雨柱手里的擀面杖不偏不倚敲在了许大茂的肩。
“谁、谁敢打我!”
“哎呀!我的裤子怎么沾酱油了?”
许大茂倒地大喊,棒梗却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我啊!”何雨柱笑答。
许大茂一听,怒气冲冲地从地爬起来,指着何雨柱。
“你想找死?”
何雨柱却笑道:“许大茂,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压根儿没长耳朵?”
“我教训秦寡妇的儿子,关你啥事?”
“你纯粹是皮痒想找揍,这能怪我?”
许大茂这才想起,进门时确实听见何雨柱在喊。
“偷公家酱油,快跑之类的。”
原来刚才是和这小子撞了。
但想到不仅被擀面杖打,裤子还沾了酱油,许大茂越想越气。
这口气实在难忍,可偏偏拿何雨柱没办法,只好捡起擀面杖对着菜台一顿乱砸,发泄怒气。
气消了些,许大茂又指何雨柱。
“你知道请我来的是谁吗?”
话未落音,何雨柱抢答了。
“自作孽,有大门不走,非得走旁门左道。”
“今天是厂长请我来的……”
没等许大茂说下去,何雨柱又接过话茬。
“不就想显摆厂长请你喝酒吗?看你那得意劲儿。”
许大茂果然神气十足:“别羡慕,傻柱。”
“至少我比你强,能跟厂长同桌喝一杯。”
何雨柱笑道:“许大茂,知道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吗?”
“别太看得起自己,厂长不过是让你过来,顺便通知放电影。”
“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乐呵成那样。”
“还真以为人家器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性!”
许大茂被说得火冒三丈。
不过他似乎也有点怵何雨柱,边走边说:“傻柱,懒得跟你这厨子计较。”
“我行,你行吗?”
何雨柱笑道:“许大茂,小心我做的鸡下了泻药。”
“不怕,我带了足够的纸。”许大茂得意洋洋。
“瞧你这点出息,再送你根黄瓜解解渴。”何雨柱说完,半截黄瓜直接丢了出去。
“哎哟!来真的?”
被黄瓜砸中的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
也不再跟傻柱多说,揉着被砸的地方跑了。
何雨柱见许大茂走了,拎着空饭盒,哼着小曲离开了食堂。
何雨柱还有正事要办,去找他想找的地方,见他想见的人和物。
何雨柱和许大茂走后,杨师傅问起了马华。
“马华,听说何师傅和放映员许大茂住在同一院里?”
马华实话实说:“他们不仅住一起,还是一块儿长大的。”
“不过这两人是死对头,每天都要争一争,斗一斗。”
杨师傅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马华又说:“杨师傅,你新来的可能不知道。”
“我告诉你,只要厂领导请客,许大茂必定来显摆。”
“但每次都被我师父收拾得服服帖帖。”
“你就等着看吧!”
此刻,何雨柱已来到轧钢厂围墙外堆放水泥排水管的地方。
何雨柱的鼻子很灵,不用刻意去闻,就知道鸡肉香味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