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刀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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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将手放进清水里洗了一边,这连骨头都差点烧穿的液体才被我洗了,痒痒的感觉才让我感觉是在自愈。

我特意在厕所留了一会,以防一出去便被程筱月问来问去。

出去的时候,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程筱月双手叉腰守在门口,见我出来,就上前询问。

“姐姐,没受伤吧?”

“没有。”

“我康康。”

“不行。”

“看看嘛。”

我感到右掌手心的瘙痒感失去,便从背后伸出来给她看。

确认没事之后,她才点点头,说:“我们驻扎在海都的公安已经殉职两个了。”

我挑了挑眉,打趣道:“你不怕?”

“怕什么,姐姐在。”程筱月鼓起嘴别过头。

————

经过了下午的事,公司立刻展开紧急会议,身为全游轮唯一的两个公安,我与程筱月出面此次会议。

重回会客大厅,刚踏入门,身后守门人员便把门关上锁上。

坐在长桌c位的秦无见我们来了,便伸出手指向剩余的两个座位。

刚坐下,他清了清嗓子,说:“想必早上的事,大伙已然知晓。”

我和筱月点点头,公司成员也微微颔首,不过有几个却是有些脸色茫然的附和点头。

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太快了,传播效率肯定没有末日之前快。

秦无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这次事件,导致我们迁移游轮伤了三人死了两人。”

“我并不打算彻查此事,因为新型变异种,在我方与警方调查完成之前,我们选择闭窗防御。”

“程霖小姐,你作为这件事的处理者,在你的视角里,那变异虫,是怎么个特征情况。”

被呼叫名字,我缓缓站起,说:“类似甲虫,外壳略微坚硬,并且飞行速度极快,平常手段杀时会爆出褐色汁液,腐蚀性极强,可以烧穿骨头。”

秦无听到后半句,皱了皱眉,说:“你怎么知道可以烧穿骨头?”

我愣了愣,随后摊开手以示健康的同时,说:“连甲板的钢钉都能烧穿,何况骨头呢?”

一旁的程筱月不知何时已经掏出手掌大的小本本记下,并时不时抬头看我。

“程霖小姐,我知道了,请坐。”

我坐下,他继续说着:“我不求各位什么,但麻烦各位在发现改变异虫时,能妥善处理,打得过便杀了,打不过便找支援。”

“是主管!”

一直默声的公司成员在这一刻齐声喊到,似乎只有这一句听进去了。

“散会吧。”

拿了公司特供餐回到房间,我一边端着盒饭,一边打开手表,正思索着要加强什么。

程筱月凑上来,指了指3d人体的手部,说:“姐姐,加强这个,我教你刀法。”

我狐疑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她细嫩的胳膊,说:“你怕是连刀都抓不稳,怎么教?”

只见她晃了晃手机,说:“嘿嘿,我整来了公安壹官先生的刀法教程。”

“百年传承哦。”

听着这等诱惑的条件,我摇摇头,说:“不一定能学会,你都说百年了。”

程筱月搂住我的手臂,说:“你和别人不同,感染的身体人类的意识,学习能力超强哦。”

我咬了咬嘴皮子,喝了口水,思索再三还是点击了手部强化。

一阵剧痛袭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躺在床上,看来每一次的加强都会比上一次更痛。

不过,快感油然而生,我咬着被单,不知内心是在享受还是在坚持。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分钟,程筱月就这样看着我像疯子一样翻腾了十分钟。

缓缓站起,抓了抓双拳,适应着加强后的身体,随后看向她。

“整来看看。”

随后,观看了这个乌发男人长达一个小时的刀法教程,我脑里一片混乱。

看着帅,娴熟,那刀空落的破空声格外响亮。

甚至有些片段我都看不清他怎么舞的。

什么转花刀,还有两边虎口卡着刀柄以便发力……

总之,乱七八糟,没有个三年,学不来大概。

程筱月冷不丁的来一句:“姐姐,你试试上手操刀试试?”

我眯了眯眼,让她拿着手机,拔出长刀,回忆着刚刚的视频。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站成一个姿势,竟是与视频里的同步。

随后,在我大脑一片乱中,手臂舞动着长刀,行云流水的感觉似乎学习了上百遍。

“这不会就是,脑子没学会,手学会了吧?”

我自语道,程筱月听见了,站起来说:“你的脑细胞已经记录到这一个小时的动作了,并传达神经,使其在脑细胞的奴隶下学习。”

“看似一下就学会了,不过是身体在试试训练成果,你的大脑还需要看这个视频十几遍,才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嘴角一抽,说:“你的意思就是这副身体不是我的?”

“病毒侵蚀了身体,你认为还是你的吗?”

程筱月歪着头反问。

我无话可说,回忆着大脑的片段继续舞刀。

足足一个小时,与视频时长一样,我做了这一系列动作,只感觉全身酸痛。

程筱月见我像散架一样,边小步跑向窗口,对小嘎说:“给你的王整点海鲜。”

“嘎嘎——是。”它扑腾着翅膀离开。

“姐姐,要好好不营养哦。”

我感觉现在CPU都烧了,全身热热的,头晕乎乎的,身体还一阵酸痛。

最终,身体使用权失去,我一头栽倒在地上。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看着躺在旁边的程筱月,她脸上布着光亮,在玩手机。

“姐姐,鱼在那边的塑料箱里。”

她似乎在处理公务,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滑动。

我坐起身,头还痛着,脑子里像是硬生生塞了知识,不断播放着长达一个小时的视频。

下床看着还在水里的黑布一样的鱼,眉头不由得一皱,看向小嘎。

“你怎么连魔鬼鱼都整来了?”

“你嘴能叼得起吗?”

小嘎望着我,扑了扑翅膀,说:“嘎——咬着头就好了。”

我想象了一下,一只乌鸦叼着一条盘子大的幼年魔鬼鱼。

确实挺合理哈……

我抓起这只生猛的鱼,狼吞虎咽起来。

吃了之后,我洗了洗嘴上和手上的海腥味,又刷了刷牙,这才回到床上。

到现在脑子里还播放着那个视频。

手还搐动着,似乎跃跃欲试。

这是……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