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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特殊时期,我将身体加强先搁置,回到大厅时,他们已经集合好,刘慧正要找我。
“程妹妹,你刚刚去哪里啊?”
面对刘慧的问话,我早有准备,说:“我听见楼上有动静,就上去看看了,没想到只是老鼠。”
他们并未起疑心,点点头端起枪背着设备出发了,我也和以往一样跟在后面。
驾车来到新区域,这里我认识,信堤街。
如今街道愈发破败,消防栓旁已经隐隐约约有了青苔生长的痕迹。
似乎是没了人类的侵蚀与践踏,这片天地有了焕发生机的能力。
我默默注视着一切,但心中没有做任何感想。
没有用,因为我也是践踏者之一,何须感到怜悯?
虚情假意不是我的作风。
高大壮汉背着测试伦琴值的仪器,看了看四周,不解的问刘慧:“大姐头,为什么这一带没有丧尸呢?”
“我们可是走了一天半了,这里连毛都没有。”
刘慧的葱指点了点下巴,说:“要么就是丧尸都在领主的带领下转移了。”
想到这里,我心思有些动摇,对于转移丧尸们,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毕竟公司离开后的导弹可没这么好躲的。
“要么就是领主看见我们都怕了,自己让出道路。”
身为幕后使者的我嘴角抽了抽,但没有抬头看他们。
只要我想,上万的尸群就可以在十分钟之内到达这里,发动触不及防的尸潮。
但是凡事考虑后果,而且刘慧姐对我很好,我没必要这样。
也没这个胆这样。
作为混迹论坛一个月的“小油条”,我也了解公司的每个成员领口处都携带着类似“记录仪”的东西。
如果在我发动尸潮之后我依然站在那一点伤没有,官方肯定能立刻察觉。
就算高层有一个副指挥官的妹妹,但我身为科研院的作物,如此倒反天罡肯定连她也保不住我。
还有就是,我也不是杀人魔啊,干嘛要整他们?
如果不是保命,谁要杀人类?
“站住!什么人!”
一声呵斥使得我抬起头,却看见一个褐色军服的平头男弓着身子双手举起。
“我是人啊!”
这道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嗯……那个,对了,卢建。
他很滑稽,不过看着他背着慢慢一包的东西,看起来是物资。
我心里一颤,又是这家伙冒死出来搜寻。
他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缓缓抬头,笑了笑,说:“程霖!程……”
“嘭嘭嘭——”
连续三声枪响响彻大街小巷,我双眼瞪大,眼睁睁看着面前十米外男人浴血倒下。
至死,他还是保持刚刚那个松懈的眼神,不过多了一丝恐惧。
我张大嘴巴,扯了扯刘慧的衣角。
这一刻,杂乱的思绪涌入脑海,其中更多的是不解。
一个活生生还叫着我名字的男人,怎么就被杀了?
对方也有所察觉,知道是我认识的人,便问那个开枪的士兵:“干嘛杀了?”
“大姐头,以确保他是否有被感染的迹象。”
那个有些胖的士兵挠了挠头,说:“宁可杀错一万,不可漏杀一个。”
“上头没这个规定!”
我能听出,刘慧语气中的冰冷和愤怒。
士兵笑了笑,说:“大姐头,公司的规章你没仔细看?”
“一百二十条,对沦陷超过二十四小时的区域,实行杀绝计划。”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死寂。
李晓做起了何事佬,拍了拍刘慧的肩膀,说:“大姐头,先完成当要任务吧,上头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点点头,回头看了我一眼,双眸中满是疲惫。
看来口头上的大姐头只是因为刘慧的官大。
我叹了口气,大部队继续向前。
搜寻了半天,找到了许多还未过期的食品,却没有救出一名幸存者。
因为被发现的,都被杀个干净。
我是越来越不理解公司人员的作风,什么救济幸存者?这不是大逃杀吗?
看着他们端起步枪,枪口火舌之后的血溅当场。
只有刘慧袖手旁观,不知是因为她属于策略方面的强者。
还是因为我的表情,使得她愧疚没有出手。
刘慧好似后边长了眼睛,注意到我的目光,回过头来,微微弯下身子,凑着我耳边说。
“搜寻结束,公司的人会撤离,之后的二十小时,这里会投射导弹。”
“我们没有派来救援直升机,我会向上头说明的,下次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小程霖,放心好了。”
她温柔的语气不知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给我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当晚,我站在房间,踌躇许久之后,拿起电量不多的手机给程筱月拨通电话。
“喂,姐姐,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较为疲惫的声音。
“你们对沦陷的区域根本没有救济计划?”
程筱月愣了愣,随后向我解释:“没有啊,那是利河公司。”
我深吸一口气,说:“好的,我知道了。”
“怎么了姐姐?遇到他们的赶尽杀绝?”
我沉默着。
“好嘛,一周之后的开会,我会起草书提议,但不一定会通过。”
我抿了抿唇,说:“筱月,谢谢了。”
“哼哼,谁叫你是我亲爱的姐姐呢?不说了,还有事要我出面,你注意安全。”
“姐姐,mua…拜拜。”
“嘟——嘟——”
我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上头有人的感觉,莫名的感觉舒服。
别人是打了小的来大的。
我这是打了大的来小的。
诶……
起身去厕所换了卫生巾,我重新躺回床上。
睡觉吧,我累了。
半夜,我爬起来,对于今日一事,我是真的睡不着。
如同那时看着李昭杨被枪杀。
自己的无能为力。
起身走出广场,站在大门口,仰望着天空的圆月。
“嘎——嘎——”
黑夜中穿梭着一道身影,是一只黑鸟。
尖锐的声音中,我听出是一只乌鸦。
乌鸦,代表着灾厄与死亡。
况且它还变异了,鸟嘴锋利与剪刀尖,血红的眼睛中满是杀意。
见它一个调位向我冲来,我没带刀,可以说是毫无搏鸡之力,只能双手抬起格挡。
久久没有想象的刺痛感。
我睁开眼睛,它站在我肩膀上,嘎嘎大叫。
是臣服吗?
我试探性的伸出手指,抚了抚它的下巴,并没有反抗。
乌鸦随从啊……
“嘎——嘎——王!万岁!万岁。”
它的声音尖锐,站在我右边更是刺痛我的耳膜。
见我没有回应,它继续张嘴:“嘎——嘎,王!万岁!万岁!”
“得了得了,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