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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此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被冻在了冰窖里,浑身的血都结了冰,似乎有千万根钢针齐齐刺向她的心,痛得难以自抑。她怎么也想不到,元益和鸣岐为什么要这么做!
令她更想不明白的是,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掉入这样的桃色陷阱,除非,是自愿的。
该死!
她哆哆嗦嗦走到帐子面前,隐约可以瞧见里头男子肌肉纠结,她只觉手抖得厉害,本该转头就走的,可偏想去掀开那纱帐,将一切都看个清楚。
她必须亲眼看个清楚!
就在她的手快要触到纱帘的那一刻,忽然有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顺势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看不清来人,但他手心中的粗粝是她熟悉的,鼻尖也闻到了熟悉的松木香,登时吃了一惊,他不是在帐子里吗?
再说余冉跟着两个丫头走了一段路,将京中关于洪泽所有的传闻都想了一遍,咬了咬牙,转身便往暖阁折返了回去。
即便他洪泽三头六臂能手撕活人又如何,将门虎女,岂能因避祸目睹他人惨死拳脚之下?
湘湘见状也不多言,立马掉头跟上,等前头的白芍和半夏反应过来,余冉已到了暖阁门口。
她瞧见原本还凶神恶煞要打人的小芙,此刻早化作了绕指柔,略微尴尬地拿着她那只鸡毛掸子四处扫尘,脸色通红。
洪泽抱着阿南打内堂出来,脚步飞快。
再去看,便是她等了一晚的六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