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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修行界,那时候修行者还很弱小,最大的敌人,是此界的原住民,一些极度强大的荒兽。”
这是一段上古的记忆传承,是桑冲从未接触的信息,听完后顿时产生更多疑惑。
“你是说现在的修行者,都是外来的?”
“是,外来者击败原住民,内部又产生新的分歧,于是引发了上古大战,来自人间界的修行者,最终占据了修行界。”
桑冲了然,自陆斩口中,他得知了一些上古大战的片段,四块大陆都被打沉一块。
“那些种族是彻底消亡了?”
“那些最强大的,要么消亡要么通过界门,逃出了此界,同时,来自人间界的大能又彻底封印了所有入口,才保存了如今修行界。”
桑冲有种预感,梅天阔口中的界门,与陆斩口中的门,两者必定有关联,又或者指的就是一个东西。
他正待发问,梅天阔又饮了一口,继续他的远古往事。
“梅山原本尊崇巫术,有三个分支:巫蛊术,巫医术,巫祝术,前两个你应该猜得到,巫祝术则擅长预言,是我族中最核心之秘密。”
梅天阔是想表达,他梅山先祖并非凭空猜测,巫祝术就是依仗,只是桑冲更加关注门的事情。
“那界门,是否就是最初东南西北,四块大陆之上的门?”
“噢,原来小友也知晓。”
所有这一切串在一起,桑冲已经对整个修行界的往事,有了更加透彻的了解。
对于自己的宏愿来说,这些往事尤为重要。
“我曾有听闻,上古之时,七境以上的修行大能,还能通过此门去往别处,为何现在无人能进?”
桑冲考虑良久,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陆斩所言也只是一种推测,还需要更多验证。
“我也有过疑惑,梅山除了一些传承记忆,如今只是一个二流势力,或许在洞天内会有线索。”
梅天阔说完这些,并没有任何落寞神情,或许未曾经历,就不会有那些执念。
但梅天阔的话,又给了他一些希望,看来只能等白晴雪渡劫结束,一起去一趟梅山洞天了。
“这些往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哪怕有,应该也是极少,梅山只有历代族长,才能通过心神印记知晓这些事情。”
两人言罢,那边劫雷已经散去,白晴雪如那自由的飞鸟,瞬息间来到了桑冲身旁。
只见她单手一招,那两枚玉佩便回到手中。
“梅山梅家后人,梅天阔见过白祖传人。”
“梅山白猿一族白晴雪。”
梅天阔双手交叉于胸前,行了一个古老的礼节,白晴雪只是随意回了一礼。
看她表情,明显知晓这些往事,只是压根不太在乎。
“走,一起去看看?”
梅天阔虽是六境,却依旧恪守祖训,摆手示意白晴雪先走。
桑冲知晓她在邀请自己,只是有些犹豫,正为难之际,那如藕纤手已经揽了过来。
温软依旧,让人遐想。
梅天阔只是笑笑,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洞天福地极其珍贵,主要存在于上古,曾经的洞天要么破碎,要么就是被拥有者封锁了信息。
白骨冢已算得上是一流宗门,也只不过拥有数个秘境。
三人进入其中,宛如到了异界,空间之内充满洪荒气息,更有诸多奇异妖兽出没其中。
桑冲只是随意看了几眼,竟然发现了三尾的祖先,祸斗的真形,比三尾要霸气很多。
洪荒异种,古树葱葱,天地间充斥着最原始的灵气,还有就是洞天的空间十分巨大。
“经历了这么多年,会不会产生有很强大的洪荒异种?”
“不会,洞府自成一小界,成长空间有限,不会超过五境,而且洞府之主,天然会压制它们。”
虽然也是第一次前来,但梅天阔简直就是一个免费的解说,桑冲不免对他另眼相看。
三人一路前行,那些稍微强大些的异兽纷纷避让,如同能够感知几人的身份。
“你有一个好父亲。”
桑冲有些羡慕,她的父亲给予了她足够的疼爱,无忧无虑的成长环境,而且不干预她的选择。
这就是他最大的遗憾,童年的回忆越来越淡薄,但只要想起,就会觉得心里一片空荡荡。
“我也觉得他是个好父亲,他有说过想见你,不过我没同意,我怕你们会打起来。”
白晴雪其实很聪明,只是她懒得去表现出来。
这些桑冲早就知道,也能猜到她的意思,没有哪个父亲,会让女儿跟着自己这种浪子。
“要不你留在这里?我带他到处走走。”
“不用管我,这里本就是白祖留给您的。”
梅天阔一如既往的恭敬,白晴雪已经拉着桑冲,几个闪烁间便没了踪影。
“其实他挺好,就是有些碍事。”
“难不成还想对我不轨?”
“突然有些想它了!”
桑冲感受到她手部的抓握,一时兴致大起。
天苍苍野茫茫,他也期待来一场属于蛮荒的狂野。
桑冲震开衣裳,直接将她推倒在地,如同远古猛兽发现了猎物,她匍匐前行作逃离状。
猎物之所以会是猎物,因为始终无法逃离猎人的追击。
她伏地回头眼带幽怨,直勾勾的盯着那高耸巨物。
“不可以!”
而后感受它狂乱的入侵,强烈的充实感,让她身子收得更紧。
“快些,求你了!”
言语,从来都是最好的药引,他正经历身与心的双重夹击。
桑冲如野马般开始奔腾,马蹄哒哒无休无止,原野之上只剩最原始的呼唤。
蛮荒没有时间,只有精疲力尽,追逐才会结束。
“她们真的都很美。”
“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两人幕天席地,享受这难得的欢愉,桑冲回答干脆,她便不再言语,只是将他搂得更紧。
“我不想呆在莽山,你时常来找我好不好?”
白晴雪对那些女子,生不起半分嫉妒之心,她们都很好,但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如此冰雪,如何能忘。”
桑冲指尖抚过,如同在触摸一副绝世画卷,两人眼神相对,再度亲吻在一起。
有些人天生不会受束缚,哪怕是她心爱之人,一旦入了藩篱,就会丢失真我。
在某种程度上,桑冲和她是同一类人,她是那自由的飞鸟,而他,是那荒野的孤狼。
“要不要看我跳舞?”
“你确定?”
她并未选择穿上衣裳,却取出了一个古老面具,如同白色的飞鸟正施展出最原始的野性。
她身姿如柳枝摇曳,柔软而充满力量,充满一股神秘韵律,好似正在向天地祈求。
“这是白猿玉佩中记载的一种舞蹈,名傩舞,是远古生灵取悦神灵的一种方式。”
桑冲只听过这些远古传闻,人们为了祈求自然的恩赐,驱除灾难和疾病,会用各种方式来沟通和取悦这些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