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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这b老孙,我tm¥@#%*#%@#!”从体感舱弹出的老E愤怒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作为当年在部队……
喂过猪的士兵,他比别人更加的愤慨。
“爸爸怎么了?”老E的女儿从门外探头看向老E。
“没事,我……”看着面前的女儿,老E突然说不出话,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呢,自己会怎么选择。
啪的反手给了自己一嘴巴,将女儿哄了出去后回到直播中“妈的,以后要是有黄毛骑着鬼火来找我女儿,我腿给他打断。”
将弹幕中“老登我的鬼火停门口安全吗”无视掉,除此之外也下定决心,觉得不能将女儿养成孙祖明那种废物,开始了游戏。
距离澳门商贸团的事件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我昨天在醉生梦死之中,而庄晓曼依旧每天在我去上班的路上等着我。
我没有理会,从她身边走过。
我默默的对自己说,保持现状就好。
失去了组织和目标,我只能在报社混日子,身心痛苦疲惫,快要失去了希望。
就在此时,报社经理说新上任的日本特高课长官浅野博文指明要让我去采访。
当前武藤志雄正在被以浅野为首的日本军方调查,似乎快要倒台,报社经理想通过这次机会找到浅野这个靠山。
同时,报社里新来的女记者陆望舒和浅野据说是很好的朋友,她也想进行本次采访。
“我不想再跟日本人有牵连。”我累了,没有方向,也没有希望。
我也看出来了,报社经理对我很失望,叫我去见经理的一个商人朋友,去帮他写点诗词。
富商董旺成是一个“土豪”,真正意义上的土豪,土得掉渣,但是很很豪。
他附庸风雅,总爱收集古玩,写一些自以为不错但是让人笑掉大牙得打油诗。
他热情的接待了我,请我帮助写诗,用来追女人。
我看了他自诩为的诗
“美人一枝花,开在树枝丫,与其思美人,不如娶回家。”
不由得内心发笑,不过也无所谓,于是按照着这位董大诗人的风格写了一首《红尘歌》
“几尺黄金座,一个大秤砣,天下皆痴人,都在红尘过。”
果然,我的‘诗’让这富商很满意,他问我想要什么。
钱?美人?情报?
不,是人情,人情有时候一文不值,有时候价值千金,果然,我拒绝了钱与美人后得到了富商的赏识,他欠我一个人情。
就在回家后,一行人出现在了我的家在,是浅野博文,他一直在等着我,还邀请我跟他走一趟。
我知道不能拒绝面前的人,形势比人强,只能跟着他,顺便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跟他走后,我才发现,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以折磨他人为乐,他从武藤手下救下胡一彪,不死不活的折磨了他3年,最终认定五就是胡一彪口中的
共党。
浅野博文威胁要杀死我,不过,如果我肯作证,帮他扳倒武藤志雄,他就放我一条生路。
我只能答应了下来,留得青山在。
面对浅野的死亡威胁,我突然清醒了。
还有很多事情是我可以做的,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
我应该立即通知武藤志雄,现在浅野博文要扳倒武藤是一个机会,让我有了重新进入日本人内部的可能。
想清楚了利害关系,我连夜来到久违的武藤公馆。告诉武藤志雄,浅野博文要陷害他。
在和武藤交流之后我才发现,浅野博文是为了报私仇才陷害武藤。
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了,武藤才是最可怕的人,他想从思想上真正征服中国。
武藤提出了一个让你暗杀浅野博文的计划,他问我是否愿意执行计划。
并且许诺我,暗杀之后,立刻前往六号码头,他准备一套军装和身份证明,之后隐蔽在仓库之中,早上七点,乘上运送伤兵和英雄模范的船,而目的地是……
琉球。
登上船,我就能作为一个琉球人,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
“肖君,为了我这个朋友,也为了你的未来。你愿意,冒一次险吗?”武藤志雄真挚的看着我。
我摇头拒绝了,果然,武藤没有怪罪于你,他理解你没有执行暗杀的能力,他说会找其它人相助。
说完武藤志雄打起了电话。
“我需要你们帮我刺杀特高课的浅野博文。
程老板,别急着拒绝,你们不是一直想抓到中共第二号吗?”
我浑身一震,原来二号也会在浅野博文做的那一列火车上。
打完电话,武藤让我在他的家里住两天,外面不安全,我知道,武藤志雄已经把我当成真的朋友,他对我,彻底放心了。
我拒绝了武藤的保护,并给出如果我躲起来,浅野博文会警觉起来。
果然,武藤更加的信任我了,随后我离开了武藤家,得知二号有危险,我想起了之前的撤离暗号——梅花袖扣。
我要找机会帮助二号!
李科长开车到了楼下,接上我后一起去见浅野博文。
到了火车站,浅野博文和庄晓曼正等着我,而在浅野博文旁边还站在一个人……
陆望舒。
我知道,浅野博文不放心我,将我带在身边,准备指认诬陷武藤。
庄晓曼为我搜身,将我身上的枪卸了下来。
而在上车前,我看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人。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上了车。
登上了列车,我试图找机会营救2号,而陆望舒作为浅野的女友也一路随行。
她似乎很珍重自己的小荷包。我心中暗自想着。
我想找借口离开,不过无论什么借口都会被李峰拦下。
既然无法离开,只能静下心来,先分析一下谁是最可能的杀手。
陆望舒?李峰?庄晓曼、
看来只能是庄晓曼了,武藤联系的人很可能就是军统,借军统除掉浅野,再帮军统抓捕二号,各取所需。
趁着火车过山洞的黑暗,我上前对庄晓曼动手动脚,她立即将我打翻,将我带到卫生间“收拾”。
我知道,拳脚相加间实际上是给我机会说明情况。
“你被利用了!武藤志雄和你们做了一个交易,军统帮武藤志雄刺杀浅野博文,作为交换条件,浅野一死,武藤就会封车,抓捕我党以为重要人物交给军统,不仅如此,军统一旦得手,还会把自己的杀手处理掉。”我将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庄晓曼一把抓着我的衣领,“所以……你想救你的同志。”
“我更想救这位杀手。”我笑着看着面前愤怒的庄晓曼。
“肖先生,你这么舍不得晓曼死啊。”
“你不也没舍得我死吗。那颗子弹,我欠你的。”
庄晓曼低下头“你我各为其主,肖先生,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了。”
“当我知道那个杀手是你的时候,我就没办法脱身了。”
庄晓曼盈盈一笑“晓曼也算听过很多甜言蜜语,自己也说过很多谎话,不过听过肖先生的这番话,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晓曼如果真的为国捐躯了,肖先生也会为我……流几滴眼泪吗?”
“为什么不能多想一种办法呢?”
庄晓曼没有说话,过来一会“一小时,一小时后,火车会进入最后一个隧道。那是我最后的刺杀机会。
肖先生,你要救人,要脱身,也只有这最后一小时了。”
“非要自己动手吗?”
“肖先生……等结束之后,我们再去大上海夜总会,喝一杯如何?到时候,我买单。不过有条件的哦。每喝一杯酒,你就要给我讲一个你的故事。记着不太吹牛就好。
不过现在,比起担心我,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说完庄晓曼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将我之前动手动脚的戏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回去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个上车看到的人,故意将自己绊倒,摔到他的身边来试探他一下。
回到车舱,我必须找到要给办法可以自由的在列车上活动。
而陆望舒作为浅野的女友,有自由活动的便利,看来要在她身上下功夫,制造混乱。
走到她的身边,将陆望舒很珍重这个荷包偷走。
果然,陆望舒发现荷包丢失,六神无主,准备到处寻找。
我借口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男子,获得浅野准许,陪同陆望舒搜寻指认。这样我就可以进入每一节车厢了。
我在每一节车厢对着乘客大呼小叫,让他们交出荷包,而实际上,我是不断的露出袖口的梅花袖口,通知二号撤离。
我确认,每一节车厢都走到了,不过荷包自然没找到。
陆望舒对于没有找到荷包非常愤怒,打了我一巴掌。
而回去的陆望舒却突然暴怒,她指责浅野不重视她的需求,指责浅野派李峰监视她找荷包的行动。
继而和浅野彻底闹崩,愤而下车,浅野也很恼怒,让她滚蛋了。
车上一片混乱,我撩起窗帘,看着陆望舒离开的背影,心中想着,也不知道二号有没有收到我的信息,呵,倒是不该下车的人下车。
放下窗帘的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望舒好像回头看了一眼。
而此时,我却突然摸到口袋里多了一枚梅花袖口。明白了,是组织的人暗中在通知我,我赶紧撤离。
这时我可以离开,这也许也是我唯一合组织接上头的机会,但是……
“肖途。”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快,快下车!浅野已经在怀疑你的身份了,全车的日本兵都在抓你。你留下,就是必死无疑。走!”
我没有动,暗中使劲,看着面前的庄晓曼“你留下,又有多少活路呢?杀浅野博文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如果有我配合,也许我们能有机会,全身而退。”
“那你打算怎么办。”庄晓曼看着我。
“我们利用武藤的人做些文章,转移浅野对我的怀疑。”
“那,就得死无对证了,这事我去办。不过浅野生性多疑,不适合再用原来的计划。看来……只能制造近身刺杀的机会。”
“那必须赢得浅野的绝对信任。恐怕……必须演一出苦肉计了。
等车进山洞,到时候,你对我开一枪,浅野就会相信,武藤要对我动手。”
“你就不怕我一时失手…”
“我相信你。”我看着庄晓曼。
“好,我先去解决武藤的人。肖途。”庄晓曼又抓住我的衣领。
“别死在我面前。”说完庄晓曼就下了车。
我在车上看着回头看的庄晓曼,相视一眼,转身离开。
没一会,李峰带人来抓我,我告诉李峰和浅野,武藤的人要杀你。
庄晓曼也趁机交出刺客的尸体,她等到火车过山洞时偷偷给了我一枪,让浅野觉得武藤刺客已经狗急跳墙。
果然,一枪打到我的身上,没有命中要害,我在黑暗中微微一笑,然后马上演出一副茫然而痛苦的表情。
浅野果然以为我有武藤的重要证据,下令赶紧救我,他也迫不及待的进入医务室找我打探情况。
庄晓曼悄悄干掉了门口的卫兵,我也突然暴起,刺杀了浅野,不过,庄晓曼和日军医官打斗起来,你也看到李峰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我相信庄晓曼自身战斗力,现在麻烦的是李峰将要加入战局。
没有去办庄晓曼,躲在门口埋伏李峰,只有阻绝了李峰,才能最终保障室内的安全。
最终,我和庄晓曼合力杀死了医官和李峰。
庄晓曼将李峰尸体扔下火车,对闻声赶来的日伪军说是李峰刺杀了浅野,畏罪跳车。
暂时骗过了日伪军,不过他们发现李峰后也反应了过来。
虽然我们趁乱逃下了火车,不过都有伤在身。
“他们追上来了。”庄晓曼搀扶着我往前跑。
“你快走。”我想让庄晓曼一个人离开这里。
“你省点力气吧,肖途。”庄晓曼无视独自逃生的想法,拖着我往前。
随着一颗手雷弹,庄晓曼将自己和我推到了一个坑里。
“没想到,没想到,最后,是和一个共党死在一起。这样……也不赖”庄晓曼说完就晕了过去。
逃不掉了,我打开烟盒,点燃一个烟,将一直随身现代的最后一颗子弹拿出来。
开枪将所剩无几的子弹倾泻一空,静静等待着最后的死亡。
“砰砰砰砰砰砰”昏迷前,无数的枪声响起,然而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哪怕是睁开眼。
一盆冷水将我泼醒,我心脏一抽搐,随后醒了过来。
“欢迎来到南京警备局地下监狱。肖先生,你胆子够大的。敢刺杀浅野长官,本来你的脑袋是要挂在城墙上的!
不过,你还有一线生机。”
我这时开发现自己在一处昏暗的监牢之中,除了面前这个军统,身后站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人。
“浅野的事情,庄晓曼那边已经交代了,所以,我想跟你谈谈,中共第二号事,据说第二号就在那列火车上?
提供线索,帮我找到他。你和隔壁的庄晓曼就能活着离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前这人嘿嘿一笑“肖先生,她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想好再说。”
我不知道为何想到了孙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这么跟你说吧,庄晓曼身受重伤,你知道她昏迷期间都喊了什么吗?
你的名字,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听的真是,让人心疼啊!”
我心里一抽,尽可能的控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我们南J政府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对愿意合作的同胞,却会网开一面。
只要你告诉我们,第二号是谁,我保你们两远离纷争。在他乡,安度余生。
说吧。谁是……第二号。”
“我就是第二号。你们遵守承诺,把庄晓曼放了。”
这人不断的笑着鼓掌“你是第二号?”
面前这人坐会椅子“肖先生,你听好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我在找一本
叫做《容斋六笔》的书”
我浑身一震“《容斋随笔》只有五笔。”
“哈哈哈哈,肖先生,你好啊,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
看着面前摘下伪装的人,我内心一震‘董旺成?!那个富商?’
“你到底是?”
“中共地下党,你口袋里的梅花袖口还在吗?”
“是组织?”
“实在抱歉,刚才让你受到了惊吓,但我们必须测试一下你是哪方的人。”
我没有在意,只是激动的趴在桌子上“终于和组织联系上了。但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我们及时赶到救了你,但日本人在到处搜捕刺杀浅野的凶手,我必须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可,庄晓曼,庄晓曼她!”
旁边的人说道“我们不能带她走,她说汪伪的人,这是纪律。”
我必须想办法说服组织保护庄晓曼,脑子飞快旋转“庄晓曼,是代号胡蜂的中共地下党。”
前面两人果然一愣,随着我把多年来获得情报的经历讲述了一遍,包括孙氏父子的悲剧,只是主角换成了庄晓曼,而我,则是她的一枚棋子。
“细节充分,情节生动,令人信服,那么,你又是谁呢。”
“我只是庄晓曼发展的下线。表面上,是她的露水情人。”
董旺成旁边的人说道“原来庄晓曼才是我党一直在找的胡蜂同志。”
“那他怎么处置?”
“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
董旺成摇摇头“我曾经答应过这位肖先生,再见到他时要还他的人情。既然肖先生是胡蜂同志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们一样可以团结!”
听到了这个回答,我欣慰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月后,组织将庄晓曼转移到延安救治,而董旺成将我带到了方老师的墓地,告诉我他,就是第二号。
二号告诉了我,他当天不在车上,而车上给我传递撤离信号的就是代号夜莺的同志。
“庄小姐醒了。”二号看着我“她对我讲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相信了你的故事。自然不会去相信另一个。”二号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那您打算怎么安排她。”
“下周,我会带庄小姐回延安,只要她听从我的安排,就会成为延安的新英雄。但她确实不听话,这点,挺让我头疼的。”
“她却是是个有个性的女子。”我低下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次火车事件,琉球竟然能知道我的行踪,说明组织内也有敌人潜伏的眼线。”
“武藤那边的情况我也会多加留意。”
“但是首先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二号和蔼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已经发现我是胡蜂,但二号相信我的眼光,也会相信庄晓曼。
“我明白。”
“太阳照常升起,也许我们会消失,但我们热爱的许多事物将永远延续,为了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危亡的民族,我知道,你承受了误解,暗杀,出卖,一次次深陷黑暗之中,你能坚持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
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东西,情报、任务、帮手、武器,以供你继续去贯彻最初的信仰。
但我也有无法给你的东西。
比如身份,认可,荣誉。
肖途,你是否愿意继续这种,忍辱负重的人生。”
“我愿意。”
二号看着山下的风景“春风啊,你有一个好学生啊。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年轻人,我们的民族才有未来啊。
肖途同志,那天跟我在一起的农夫同志,以后,就是你的上线。
另外,为了配合你的工作,我们也会将夜莺同志作为你的助手。
从今天起,你的代号叫做——海蛇”
浅野被成功除掉,武藤志雄相信了你的故事,并派兵追捕李峰,我重新获得他的信任,在他的支持下,我成为了亚辉通讯社副社长。
回家路上,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他抬起挡住脸的帽子,是李峰。
他将枪口对准我,我正准备拔枪,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想到了李峰那一次,呆站着没有动。
李峰死了,而这个帮我的人就是夜莺。
也是——陆望舒!
【潜伏档案】
第二号,1943年手记
顺利完成任务
胡蜂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