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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城,城主府。
时已入深秋,早凉晚凉,城主府的仆役们早已换上厚实的秋衣。
元向春已是小宗师,自然不在乎这一点寒意。
武者有四大境,十二小境。四大境分别是,煅体境、炼神境、小宗师境和大宗师境,元向春已经在第三境小宗师境,离大宗师境也不远了,这实力放在江湖上,绝不算弱。
用过早膳后,候管家拿着帐目过来给他看。
本来每个月的过帐,也就是例行公事而已,元向春从来不会花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
可今日不同,候管家拿出帐册,便说了一句话:“老爷,这个月我们有几笔款子结不了了!”
“为何?”
“本来,每个月进帐和出帐大致相同,可昨日你让我提了一百两黄金,这个月就有许多帐目平不了了。”
“中洲来的钱,进帐了吗?”
“那钱每月按时汇入,不曾有差。”
“那怎么会?”元向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一直觉得那是一大笔钱,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花完呢?
候管家叹了口气,将帐目重新打开,将里面的一条条重新给城主解释了一遍。
元向春听的似懂非懂,但大概也明白了,这是这些年挥霍无度所致。
本来,他一直以为自己经营有方,从未想过,作为东洲数一数二的云舒城的城主府,居然也有捉襟见肘的时候。
他将目光扫过帐册,眼睛停留在一条记录上。
元厉,伤药,一百五十两。
他开口骂道:“这败家子,什么伤药要花一百五十两。就是这些纨绔做派,才把好好的一个城主家,搞的入不敷出的。候管家,你去把那小崽子叫过来。”
候管家看了一眼口沫横飞的城主,本想说些什么的,但沉思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出入了。
他的帐目上,公子、小姐的花销虽多,但怎么比得上城主本人。
更何况,三公子的伤不就是您自己弄出来的吗?
不过,他只是一个管家而已,现在城主正在气头上,出言提醒,最后倒霉的也是自己。
想想还是算了。
他在元家呆了几十年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如此想着,他便出了中院,往三公子所住的西院走去。
还不到大门,便听到争吵声。
从小院虚掩的院门里看去,只见三公子和两个人站在院子中间,三公子的几个仆役似是石化了一般,居然一动不动。
有贼人?!
候管家马上警觉起来。
他再去看,三公子对面的两人,一个青衣书生,一个黄衣道士。
那黄衣道士,候管家是认得的,好像是个修士,这不是经常跟三公子私混在一起的那个吗。
好像名字叫高雄。
再看,那黄衣道士对那青衣书生恭敬有加,那青衣书生难不成也是修士?
“高雄,你还有脸来,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这样吗?”元厉一脸怒容,他晃了晃自己被木条架着的两条胳膊。但他有些忌惮那青衣书生,也不敢过于放肆。
“元公子,你这是?”那高雄也是个老油条,绝口不提自己逃跑的事情,反而关心起元厉的胳膊来。
元厉脸色不善,但也不想去解释那么多。
总不能说是被自己的老爹搞断的吧。
高雄见元厉不回答,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三公子啊,我这也是没办法,才硬闯进来的,谁叫你让我们吃了闭门羹呢。”
“对了,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门师兄,乌云真人座下的真传弟子,阎俊城,阎师兄。”
元厉也听说过蓬莱七仙的名号,一听对方是大能座下真传,自己气势又弱了几分。
只是心中好奇,这真传弟子到底找自己干什么?
“不好!”外面偷听的候管家惊叫出声,本以为是普通的贼人,没想到来头那么大。
看来只有城主亲自出手,才有可能制服这两人了。
他刚想起身离开,忽然听到院内一声大喝:“谁?!”
忽的,候管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两脚一轻,居然飘了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落到了院子中。
“候管家!”元厉叫了一声。
候管家也是一脸慌恐,落入院中,跪到地上:“两位仙师,请高抬贵手,三公子有什么不对,他也是云舒城元家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高雄脸上表情动了动,但看阎俊城丝毫没反应,立刻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元厉见识了这真传弟子的厉害,再不敢摆城主府三公子的架子:“阎仙师,您到底找小人有何事?还请说个明白!”
阎俊城神色倨傲,他丝毫不把一个凡俗王朝的城主放在眼里,何况是城主的三公子了。
“你可知,那乱葬岗的鬼王去哪里了?”
鬼王?
元厉眼珠子一转。
难道他还不知道那是罗成那臭小子演的吗?
正好,我们不方便出手。
看我来是一个借刀杀人。
“仙师可是说那罗成,他不知道修了什么邪法,我城主府动用了许多高手也没办法伤他分毫,原来是成了鬼王。
这等邪物非得您这等真仙才能解决!”
那阎俊城脸色舒缓了一些,他实力不俗,但少在凡俗走动,对于人情世故了解也少。
对这几句不算高明的奉承话非常受用。
元厉又道:“这几日,他在云舒城中兴风作浪,我等都拿他没办法。
幸好仙师驾临,真是及时雨啊。请仙师务必诛灭此獠,救云舒城百姓于水火。”
“他现在在何处?”阎俊城问道,声音中透着焦急,好像真的被元厉的话说动了。
元厉面色如常:“他此刻应该在通宝阁中,我爹这几日都派人盯着,应该还未离开!”
高雄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盯着元厉。
这三公子也真是个奇人,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居然把杀人夺宝说成是好似对方是个邪魔一般。
如此颠倒黑白,就连我也自愧不如。
不过,我也不能说破。
那罗成算计了我一回,让阎师兄出手,也算是帮了我。
“走!”阎俊城喊了一句,身形便消失在原地了。
高雄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只是他修为远不及阎俊城,只能用跳的,翻墙而去。
等,阎俊生离开,众人的束缚都被撤去了。
元厉望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出神。
罗成,我看你这回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