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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谁又能够知道,聂疯所做的一切,乃至他的攻击,在秦洛看来,如同杂耍般可笑。
被逼退,并不代表打不过。
下风,往往只是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去死吧!”
“裂空斩!”
一声大吼,震动全场。
聂疯,再次出手了,这一次,他动用了武技,也是他平生所学最强的一招武技。
长刀高举而下,刀锋之上,闪烁着熠熠寒光,令人心悸。
特别是那股从刀锋之上席卷而下的刀劲罡风,更是当真有了几分灭世之威。
刀势之下,空间被强行撕裂,发出爆裂声响,朝着下方,猛然斩落。
这一刀,极其霸道。
充满了聂疯的狂妄,自信,以及他一招必杀的决心。
不想再拖了,对于他来说,胜利来的越早越好。
因为,只要杀了眼前这个人,回去,他就能得到聂清霜的一次宠幸,完成他多年以来的痴想。
甚至乎,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和聂清霜在床榻之上翻云覆雨的模样。
乃至连到时候用几个姿势,他都已经想好了!
不止是聂疯自己,周遭各处。
无论是场下的观战众人,还是远处,受命于林啸的那个中年。
此刻都是神色凝重,万般紧张,他们都觉得,秦洛绝对扛不住这一刀。
唯一的办法,是躲避。
如果能够躲开,那就尚且能有一线生机。
可躲避二字说来容易,想要做到,又何其困难?
仅仅肉眼所见,便能看到,那肆掠周遭的刀劲罡风,早已覆盖了秦洛能够避闪的每一个角落。
也就是说,在这个台上,无论秦洛退到何处,这一刀,都会在第一时间追斩过去。
确实,也许除了秦洛以外的任何人,都绝对无法以凝脉七重的修为接下聂疯这招。
但偏偏,他遇到的,是秦洛。
面对这威势凌人的一刀,秦洛非但没有退,反而右足前踏。
他竟迎面顶了上去!
“天,天啊,他这是要……”
场下,无数的惊呼声响起,但仅仅只是一半,所有的声音,便是猛地戛然而止。
毫无征兆,全场静默。
数千人的决斗场内,死一般的寂静,与方才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所有人都呆住了,愣愣的看着七重天决斗台上的一幕。
远处,那个中年还保持着紧握双拳,身体前倾的姿态。
很显然,刚刚,他是准备出手了的。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放弃了出手。
然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不仅放弃了出手,甚至也同样惊讶的僵在了原地?
身为决斗场的执法者,能够直接跟林啸近距离对话的人物,修为与见识,绝对不低。
他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七重天决斗台上。
秦洛,毫发无损。
聂疯的那柄长刀,并未落下,停留在距离秦洛脑袋大约五寸左右的位置。
而此刻所有的刀势罡风,早就散了。
在聂疯的咽喉上,插着一柄剑,秦洛的剑。
血水,顺着剑刃淌出。
聂疯双目圆睁,脸上尽是恐惧和惊骇。
他不敢相信,更无法相信。
甚至连那枚狂暴丹,都还没来得及服下。
噗!
秦洛一把抽出那穿透了聂疯咽喉的长剑,一脚踹去,将聂疯踹飞数米,翻滚着摔倒在了决斗台上。
鲜血狂涌,聂疯捂着咽喉上的血洞,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咕噜声。
他大概是想说点什么,但很显然,他没机会了。
他死在了自己的一滩血水中。
“嘶……”
好一会后,场下才有人反应过来,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陆续,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眼中震撼虽未散尽,但他们也开始仔细的回忆起方才所发生的一幕。
诡异的是,他们能够回忆起来的画面,屈指可数。
当时,眼见聂疯的刀,就要劈碎秦洛的脑袋,但就在这瞬息之间,秦洛提剑反杀,穿透了聂疯的咽喉。
好强!
好快!
这是秦洛在刚刚的反击中,留给众人的唯一感觉。
若是不强,怎能顶住聂疯最强一招的威压,正面反击?
要知道,聂疯,可是实打实的凝脉九重啊。
隐去了境界,却隐不了他的实力底蕴。
所以,秦洛体内的灵力底蕴,恐怕至少已经不虚,甚至压制了凝脉九重的聂疯。
而速度之快,也是毋庸置疑。
如果不快,即便顶住了攻击威能,也无法后发而至,抢先击穿对方咽喉。
“天啊,天啊,我们终究还是他小瞧逆鳞了,他的越级战力,不仅没有随着修为的提升而变弱,反而越来越强,如今的他,已足够跨越两重,轻松击杀凝脉九重修者!”
短暂的平静后,场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尖叫和议论声。
另一处的中年人,也收回身体,恢复原样。
用那双尚未彻底平静的眸子,死死盯着秦洛,自语道:“我想,我明白为何会长要死保此子的原因了!”
“他的天赋,他的资质,至少已经超出了我所能够认知的范畴之外!”
另一处,聂家。
聂清霜和聂坤,都没有去决斗场观战。
因为他们已经认定了聂疯的必胜。
此刻,这两父女正在计划,得到琼浆灵液后,如何更好的帮聂清霜冲击灵海境。
“报~~,家主,小姐,大事不好!”
忽然,门外一人大吼大叫,快步奔来。
“什么事如此大呼小叫,给老子稳一点,废物!”
聂坤怒视着来报之人,满眼责问。
“家主,稳不,稳不住啊,聂疯,他,他死了,被逆鳞杀了!”
上报弟子结结巴巴,急匆匆的说道。
“杀了就杀了,你给老子……”
聂坤压根没仔细听,随口就骂,但话到一半,他猛地反应了过来。
整个身子都是猛地一僵,一把揪过那弟子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给老子再说一次!”
“死了,聂疯死了!”
那弟子再次确认道。
“死…了?”
聂坤颓丧的低语了一句,松开握着那弟子衣领的手,脚下一软,踉跄着退后几步,疲软的坐在了身后长椅上。
绝非因为聂疯的死而惋惜,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聂疯,怎么可能死!
那个叫逆鳞的人,真的这么强吗?
而且,聂疯一死,他们就要面临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琼浆灵液,拿不到了!
不止是聂坤,便是向来自负,自诩高贵的聂清霜,都是脸色煞白,难看至极。
“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片刻后,聂清霜盯着那上报弟子,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