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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一回合结束,该轮到我方了。
郝建桀桀桀笑道:“现在我方要求验证对方身份。”
郝建贼眉鼠眼的摇头晃脑打量对方,开始发问:“请问对面坐着的是李远方,陈傻缺,吴王八吗?”
啪!
陈吉娜怒不可遏,眉眼如火,一啪桌子起身,呵斥道:“嘴巴放干净点,我第一次警告,你别寻衅滋事。”
郝建喝了口水,拿出录音笔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调解员,再嗤笑地看着陈吉娜道:“请对方回答,是或者不是,我方要求验明。”
郝建不屑的看着陈吉娜桀笑道:“你是李远方,还是陈傻缺,或者是吴乐色吗?”
“不是,你可以说清楚你是什么玩意嘛。”
“如果不配合,我方将依法维权。”
陈吉娜皱眉,克制着怒气,眼色凶狠地盯着郝建。
郝建无所畏惧,嘿嘿笑着,一副你来打我呀的表情。
双方剑拔弩张。
调解员干咳了一声,严肃道:“请代理人文明用语。”
郝建莫名奇怪道:“我方哪里不文明了,用语哪里不礼貌了?”
“你用队长啊、警官啊这些不明确的词,让我方糊里糊涂的。
谁知道对面坐着的是不是人,是什么阿猫阿狗呢?
我方只是想要明确知道对方是谁,这可是合法程序。”
李远方看了一眼录音笔,知道对方经验丰富,拉了一把陈吉娜坐下,无精打采,叹了口气,回答道:“我是李远方,这位是陈吉娜,那位是吴迪。”
郝建根本不在意对方回不回答,笑嘻嘻地道:“好,确认对面三个东西是李远方,陈吉娜,吴迪。”
“桀桀桀,那今天,我们就到这吧,下次再见。”
“嘿嘿,希望能在牢里看见你们。”
说完,郝建起身,没有任何留恋的带着蒋梅跟任科往外走。
和解…
和解个勾八。
这是赤裸裸的来挑衅。
陈吉娜三人脸色更差,一肚子窝火。
陈吉娜咬牙道:“狗娘养的,我去把他拷起来,这是寻衅。”
吴迪的手上还打着石膏,跟陈吉娜站在一边道:“妈的,太气人了,就应该把他们全抓进去。”
李远方一脸阴郁,对方这是信心十足,拿定了能告倒单位。
可是,他们是哪里固定的证据?
李远方有些不详的预感。
等三人回了单位,便发现同事看他们的眼光怪异,不断的流淌着窃窃私语。
副局长付言让三人进办公室,委婉的道:“你们看一眼桌上的报纸。”
三人拿起来一看,脸色变得像黑碳。
《南方日报》上“蒋梅打官司”,除了平安县所在省份,沸沸扬扬的在报道。
双版报,明里暗里的在隐喻着不公正,这真是打脸到极致。
陈吉娜脸色极差,她不是傻子,只是脾气不怎么好而已。
“我要找局长。”
她还没起身,就被付言叫住:“陈警官,局长已经被上头叫过去了,你去也没人。”
付言笑了笑,继续道:“另外,局里一致通过决定,你们三人暂时停薪停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李远方心里吗卖批,这里面他最无辜,狗日的领导摆明了想让他背锅,让事情到他这结束。
他很不爽。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陈吉娜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居一下子红了眼睛,气急了低吼着:“你们凭什么给我停职!”
怒道:“我要回省城,找我爸。”
她太委屈了,竟然让她停职察办。
她要回家找回公道。
吴迪舔着脸安慰她道:“吉娜,没关系的,我陪你一起去找叔叔。”
李远方本来一直看好吴迪,现在只想一巴掌扇死这舔狗,这会儿了还分不清好赖情况。
人家有好爸爸,你有个吊毛。
等到两人走掉,李远方才对着付言问道:“老付,这把什么情况?”
“我要死成啥样?”
付言跟李远方两是同期,也是好兄弟。
付言看着李远方露出了担忧,轻声道:“没摸准对方的来头,事情本来挺小,但是现在被放大了。”
叹道:“对方手段高明,斗而不破,没有影响到当地治安跟稳定,但是外部施压手段跟不要钱了一样。”
“隔壁省的兄弟说,咱们打人的事儿,铺天盖地的在广告,成了茶余饭后的必备消遣。”
“更反常理的是,对方花了大力气,凡是有不法分子准备利用舆论,立马打掉,举报,为此还被好几个局给嘉奖了。”
“邻省几个兄弟,他吗的还在推测我们在配合上面,下大棋呢!”
李远方抽出一杆烟点上,咂巴了两口,递给付言,脸色突然变得平静道:“上面准备拿我顶账?”
人家摆明了就是要讨一个公道,疯狂又克制,这阵仗,只怕必须要给人一个交代了。
付言吸了两口“二手烟”,眼神深邃,脸色不好的摇头道:“不知道,一点风都没有。”
没有风,那就是暴风雨要来了。
李远方骂了两句:“他吗的,姓郑的这个狗币,好事都是他的功劳。”
黑锅全给别人抗了。
付言抖了抖烟灰,眼里有些异样,“郑局长纵容下属,管教不严,老李你可以如实汇报。”
李远方怔了怔,从付言手里拿回半截烟,吸了两口,又给付言塞回去,道:“老付,你这是想上进了?”
付言低沉道:“老李,你是啥时候开始忘了我们当初进来的宣誓了?”
“最能打,最不服,最看不惯狗屁倒灶的李远方,到底啥时候成了如今的样子?”
李远方没好气的阻止道:“行了,行了,打住。”
呼出一口浊气:“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想上进就上进,又他娘的来忽悠老子。”
李远方突然有些轻松,道:“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是一个听领导指挥的小兵。”
“所以,老付,把握住机会。”
他的声音有些深远道:“我会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我是怎么听令的。”
付言沉默了许久,猛地吸了一口气手里头的烟,声音微弱道:“老李,抱歉了,整顿清扫,那就先从我们自己开刀吧!”
李远方深深的看了付言一眼,分不清老兄弟是想青云直上,还是想肃清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