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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严回到所里,又是心痛,又是气。
细细寻思一遍,明白全是刘志强一手策划,看那视频里不见刘志强踪影,说不准还是刘志强故意躲开,让陈启章有机可乘。
他再安排什么颁奖典礼,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陈启章身败名裂。
虽然这个结果萧严觉得痛快,可是他不愿把杨丽华的清白当做儿戏,真是可恨!自己三人替他出生入死,他又把自己三人当做什么了?
幸好,杨丽华并不知道此事,否则不知道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思来想去,心中愤恨难平,无论如何都要找刘志强讨个说法。
到了办公室,并没有人,一问之下,刘志强还未回来。
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杨丽华,她穿着一件红色紧袖卫衣,配一条白色阔腿裤,把白皙的肌肤映出一种苍白来,初秋的风横扫过来,越发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萧严不由得想起陈启章那只手,心中涌起万般怜爱。
两人原本撞了个两碰头,杨丽华见萧严呆呆望着自己,眼神迷离有光,不由得心中一阵牵动,只因心有阻碍,也不打招呼,掉头就走。
萧严原本打算回去,等等再来找刘志强,遇见了杨丽华,心有所动,干脆回到刘志强办公室等着。
刘志强的办公室通常是不关的,但是萧严知道,暗中有数双眼睛盯着这道虚掩的门,只有几个人可以随意进入主任办公室。
萧严坐在沙发上四顾打量,办公室冷冷清清摆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两张沙发,别无它物,甚至连个书柜也没有。
萧严心里道,监狱里的牢房只怕也比这屋温馨一些。
有人推开门,进来的却是张成富,张成富也没想到萧严在这里,笑道,“萧兄弟,多日不见啊!”
萧严是喜欢这老头的,他学识渊博,却有一颗赤子之心,直得像一把尺子,认起理来,连刘志强都要顶的。
萧严也笑道,“教授,不是说你去实验室帮忙了吗?”
说起实验,张成富便来了精神,“是啊,有几组数据他们算错了,小老弟啊,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又找到了一个圆环,你真是为所里立下大功劳了啊!通过研究和实验,好多基础理论上的难题都迎刃而解,还有好多新的发现……”
萧严知道他扯起这些就没完没了,便问道,“教授,你回来了,是不是又要有行动了?”
张成富点点头,“这次行动获得的信息,专家组都研究过了,下一步的方案肯定也做出来了。对了,你找老刘干嘛?”
萧严便把陈启章表彰大会的事说了,张成富边听边骂,“我早就说姓陈的心术不正,真是丢尽读书人的脸,这世界究竟怎样了?整出这么个奇葩玩意儿!”
萧严趁机道,“教授,你评评理,陈启章虽然可恨,可是刘志强为什么当众把视频放出来,杨丽华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们出生入死,虽说是为所里卖命,说到底还是为他干活儿,他这样做,我们……”
张成富道,“老弟,你有所不知啊……”
“老弟,你初次去僰人悬棺,可是抱着自杀之心去的?”
萧严道,“是啊。”
张成富道,“你可知道,老刘当年,也是自杀过一回的?”
萧严奇道,“不会吧!他那么冷峻的人,看着可不像!莫非他也曾得过绝症?”
张成富笑道,“那倒没有,你可知道他为何至今单身?”
萧严急道,“哎呀!我说张叔,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赶紧告诉我吧。”
张成富又叹了口气,娓娓道,“当年他妻子与我,曾经同在一个大学念书,她低我一届,算是我的学妹。不过她在学校可是个大名人,一方面,她父亲是知名的科学家,当年放弃美国的优渥待遇,不顾一切回来报效祖国,另一方面,她非常漂亮,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校花级别的人物,她从小在西方长大,非常善于交际,人又漂亮气质不凡,在学校里算是风云人物了。”
张成富沉浸在回忆里,挂了一脸的光辉,萧严嬉笑道,“张叔,我说你是不是也对她动过心啊?”
张成富窘道,“你不要拿我开涮了,我们那个年代的人,一心扑到书本上,哪有你们现在这些人的花花肠子。那时候的人真单纯啊,只觉得人民养着读书人,你必须努力读书报效祖国,真真都是一颗赤子之心。”
萧严也道,“是啊,要不然,她父亲也不会回国了,那她怎么和刘志强结婚的呢?”
张教授道,“说来话长,当年她父亲在戈壁滩研究一个项目,老刘的父亲救过她父亲一命。两家便往来交好,都是赤诚爱国之人,她父亲再三考量,觉得老刘是可靠之人,于是把两人撮合在了一起。”
“本来是一桩两全其美的事。”
萧严道,“刘志强肯定很爱她的了?”
张成富点点头道,“想来,苍蝇不叮无缝蛋,她自幼在美国长大,过惯了那边灯红酒绿的日子,那时候的中国还一穷二白,物质匮乏,她对祖国没有信心,看不到希望也是有的,老刘把她当个宝一样,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突然停住,叮嘱道,“你可别告诉老刘,我对你说这些啊,这是他心里的伤疤,他的忌讳。那时候,她还怀有几个月身孕,背着老刘把孩子打掉了。你可想而知,老刘的天简直都塌了。”
萧严心道,“难怪刘志强性情如此冷峻,这么说来倒说得通,你知道他老婆现在什么情况吗?”
萧严吐吐舌头,叹道,“看来好人没好报啊,坏人倒是节节高升。”
张成富嗤道,“那也不一定,怕是时候未到吧!像陈启章,常在河边走,总有踏空的时候。”
萧严忙问,“这姓陈的能坐牢吗?他那么有钱,愿意花钱是不是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