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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天空乌云密布。李汝婷醒来,拍打身边的许小虎。然而,在拍打同时,感觉许小虎不在。转头一看,许小虎果然不在。
这时从床上起来,刚好看到桌上字条,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许小虎留的字。再往下一看,大惊。
“好你个臭小虎,你居然独自上山当卧底。”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李汝婷转身去开门,只见面前是一位水灵灵姑娘,李汝婷有些疑惑,并询问她是谁?
姑娘给李汝婷自我介绍道:“夫人,奴婢叫小蝶,是奉老爷来侍奉夫人的。”
李汝婷一怔,“老爷?”
小蝶接着说:“没错,就是许大人呀。”
这时司空见惯走了过来,对李汝婷说明原委。
李汝婷这才明白,原来许小虎在天刚亮时,听到赵永好的汇报后,独自一人去往清风寨山上做卧底。李汝婷气愤质问司空见惯,为何没有拦住他?
司空见惯有些委屈,回答道:“夫人,你是知道大人的脾气的,我们想拦住他,但是,我们也没办法啊。”
李汝婷挥挥手,让司空见惯下去,随即询问旁边小蝶,她怎么和许小虎认识?许小虎怎么让她来侍奉自己?
小蝶解释称,自己没有亲人,从小一直在养济院生活,长大后,自己想出来谋一份差事。在出来之际,遇到微服查民情的大人,大人就叫我来了。
“啥?”李汝婷大吃一惊。
“不行不行,女孩子干嘛做丫鬟,何况我不用别人伺候。”
小蝶道:“夫人。大人找我时,是征询我,不是强硬叫我来的,我是自愿服侍你们两位的。”
李汝婷还是没同意,小蝶又继续说。与此同时,何鲜走了过来,也对李汝婷说道:“夫人。这县衙里,除了夫人,就只有我是女子。而且我要执行任务,也不一直跟随夫人啊,所以,夫人还是收下小蝶吧,这样,夫人也有说话的人,也不寂寞呀。”
李汝婷看一眼何鲜,又看着小蝶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何鲜走向前,看着李汝婷,小声说道:“夫人,看来大人还是挺好的嘛,大人怕夫人寂寞,周围都是大老爷们。所以大人给夫人找个丫鬟在夫人身边服侍夫人咯。”
李汝婷不以为然,“切”的一声走向书房,“就他好,我是没看出来。可惜我这朵鲜花,居然插在这臭烘烘牛粪,不,是虎粪上。”
小蝶和何鲜笑了笑地,跟着李汝婷而去。
在清风寨寨子路口,许小虎感觉耳朵烫,摸了一下耳朵,喃喃自语,“谁在说我?大早上的,耳朵这么烫。”
而此时的他,正好遇到土匪下山抓年轻人,来充实他们战斗力,许小虎就加入其中。没一会儿,负责下山抓人的土匪陈三,将大家集合起来,又一同押送上山……
此时许小虎来到山中间,又表现淘气,在附近故意踩一踩,来查看机关位置。他准备一脚踏上去,陈三喊道:“嘿,那个小子,别乱动,小心机关不长眼。”
许小虎假装大吃一惊,又有些害怕,“啥?有,有机关?”
陈三道:“没错,所以,你们新来的,别私下上下山,不然以官府奸细论处哦。”
许小虎就仔细留意两旁周围环境,看看是否能看出蛛丝马迹。
过了一会儿,许小虎等人来到清风寨外边,就看到随着微风吹动的旗子。
“清风寨。嘿,下面寨子叫清风寨,他们居然就用这个名字。”
陈三看着许小虎他们说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给大当家和二当家禀告。”
许小虎在等待之际,仔细扫视一圈。在扫视同时,发现左边前方有个广场,广场上有一堵城墙,城墙上有旗子飘动,还有一个茅草亭子。
在他仔细观察时,陈三走了出来,让大家进入大厅面见大当家和二当家,此时许小虎在人群中最后不起眼位置。
在进入大厅之际,许小虎小心谨慎留意周围情况。又无意间抬头往前一看,大惊,“是他?他不就是之前我救的人吗?”
“幸好那天是便服,而且只有我一人,不然惨了。”
与此同时,大厅上的樊大成留意到靠门边的许小虎,喃喃自语道,“是他?他怎么来了?”
“哎,后面那位,你上前一下。”
众人眼睛一下注视许小虎,许小虎看一眼大当家和二当家后,又回头看后面和扫视周围。最后指着自己,二当家叶琛说道:“没错,说的就是你,你上来。”
许小虎小心翼翼走向前,樊大成又仔细打量他一身,“小兄弟,你不记得我了?之前你还救过我呢。”
许小虎抬起头一看,假装才认出,“哎呀,您不就是那位大叔嘛。您怎么?怎么在这儿啊。”
一旁二当家叶琛看着他说道:“这就是我们清风寨大当家,樊大成。”
许小虎拱手道:“原来是大当家,失敬失敬。小的叫小虎,见过大当家。”随后开始一本正经胡言乱语。
最后,樊大成摸着胡须笑了笑道:“没想到在自己地盘上,还能遇到恩公,我们真是有缘分啦。”
许小虎皮笑肉不笑,“嘿嘿,有缘分,真有缘分。”
随后,樊大成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对大家说道:“各位,不管你们是不是自愿的,各位遇到我们,我们就不会亏待你们。有我们吃的,就有你们喝的。我们吃什么?我们是吃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就是我们豪气。另外,为了山寨安全,我们要提防官府攻击。所以,我们在山上设计机关,就算官府来了,那他们是无计可施。”
“还有,如果你们想私自下山,那就要以官府奸细论处,那就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大家要安心在山上,我们去哪,你们就去哪,我们命令,你们就要听。否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后侧脸看向旁边的二当家叶琛说:“咱们最近没有任务,所以,这些人的训练,就交给你了。”
叶琛拱手道:“义父,放心吧,孩儿不会让义父失望。”
在清风寨山上广场上,由二当家叶琛领导的训练正式开始了,许小虎他们新来的土匪,拿着叶琛发的装备,开始操练起来。
没多久,大当家樊大成的女儿樊玉娇来到城墙上的茅草凉亭里,注视下面广场的操练。而此时留意到广场上的许小虎,目不转睛看着许小虎操练。
在清风寨客厅里,樊家父女在吃饭,樊大成对樊玉娇说道:“娇娇,你有看上咱们山上的哪个弟兄吗?如果没有,那明天爹就下山给你抢一个男的回来。”
樊玉娇一边吃饭,一边想着许小虎,没听樊大成说话。樊大成看到呆滞的樊玉娇,就继续喊着她。
樊玉娇这才回过神,询问樊大成在说啥?樊大成心中明白,樊玉娇肯定是看上哪一位了。
“娇娇,你是不是看上哪一位了?”
樊玉娇只看到许小虎,但不知名字,所以回答道:“爹,就是今天你们新招来的那位少年。”
樊大成想了想,新招来的少年有几位,而且,自己对这些新人还不了解他们底细,还是有些犹豫,因为怕这里面会有官场卧底,也怕樊玉娇有伤害。不过又仔细想了想,目前听说县令结婚,肯定不会马上派人过来吧。最后,命令陈三将新人集结于大厅上。
饭后,樊玉娇激动来到大厅,又扫视一周后,没有发现许小虎,“爹,人没来齐吧。”
樊大成和陈三看向人群,又仔细数了数,果然还真少人,除了恩公许小虎不在,还有一人不在。随即让陈三赶紧寻人过来。
此时许小虎正在悄悄查看地形和机关。因为暂时不能画出来,所以,凭自己记忆力,仔仔细细看着每处地形,还有了解机关位置,在慢慢记在脑海里。
“小虎,你在干嘛呢?”
许小虎听到陈三声音,立马跑了过来,解释道:“我肚子痛,拉肚子了。但找半天,找不到茅厕,就来到这里拉了,不好意思啊。”
陈三打量许小虎一身,“行吧,大当家找你,赶紧跟我去大厅。”
许小虎一怔,“找我?会有什么事?”转眼一想,还是要淡定,见机行事。
在许小虎刚进大厅时,一名土匪进来禀告说,我们发现一名新来的男子,他想乘机下山,被我们机关打死了。
在场的新人,顿时感觉后背发凉。而这时樊玉娇看向许小虎,又给樊大成说悄悄话。樊大成这才明白,原来是看上许小虎,自己也就放松警惕,他也对许小虎感兴趣。
不过,当樊家父女都欣赏许小虎时,在场的一个人却高兴不起来,那人就是清风寨二当家叶琛。
叶琛,是一位城府极深,长得帅气,和许小虎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在樊大成年轻时,认识叶琛父母,所以想拉叶琛父母和自己造反。不过,叶琛父母没有同意,樊大成以防造反消息泄露,就将两人杀害。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叶琛,就被樊大成收为义子。
自从造反失败后,樊大成独自带着叶琛逃到远处,且黑暗的黑云县做起了土匪,也就是现在的云河县。
期间,认识一位农家女子,然后房事后,生下了樊玉娇,不过,农家女子最后因病去世。
经过叶琛慢慢长大,樊大成让他当二当家,与此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樊大成所杀。
至于他如何得知,那是一次巧遇樊大成房间外,无意间听到酒醉的樊大成说的话。
与此同时,虽然樊大成是他的仇人,但在他看来,自己还是喜欢樊玉娇。不过呢,曾经给樊大成说了自己想娶樊玉娇为妻,但樊大成没有理会。很显然,他不想让这个义子做为自己心爱女儿的女婿。而樊玉娇也不喜欢他。
此时看到父女俩对刚来的许小虎有这样举动,他心里很是气愤,很想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但是还是忍住了,因为在他看来,时机不成熟,会坏了大事。
晚上,许小虎和新老土匪来到住的地方。许小虎一进屋,就大吃一惊,原来是大伙睡的地方,就是一张炕,跟他来的新人也是大吃一惊。一位老土匪对新人说:“大家别挑剔,能有一个地方睡,算是不错了。如果想睡好的,那也可以。”
许小虎和新人立马精神起来,一同看向这名老土匪,当老土匪要说时,樊玉娇走了过来。
“小虎。从今以后,你不用和大家睡了,你来这边房间睡吧。”
许小虎立即精神起来,脸上露出笑容,又搓手道:“哎呀,太好了,还有这样福利。”
但他回头一看,只见老土匪们一脸沮丧看向他,他有些疑惑,“你们怎么了?我只不过运气比你们好吧,哈哈哈。”
在这些老土匪里,有些亲身体验过,有些没有,但都是过来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同拱手对许小虎说道:“兄弟,珍重!”
随后,许小虎跟着樊玉娇来到一间房间,殊不知,他正在踏上惊恐中的折磨路上。
此时一名新人询问老土匪是怎么回事?干嘛都沮丧哭丧个脸?不就是没选中嘛。
一名老土匪悄悄给新人说了原委,“我们告诉你们,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你以为这是好事,我告诉你们,你们想多了。环境是好的,但是,当你熟睡之际,大小姐就悄悄走进你的屋子,然后将你扒光,将衣服做成一条绳子,然后用衣服做的绳子拴在你身上,再然后点燃衣服,这样慢慢折磨你。”
另一名老土匪接过话茬道:“我就是亲身经历过,不过我命大,捡回一条命。而这个叫做火烧藤甲兵。”
新人大吃一惊,“什么?”一个个脸上肌肉跳动,心开始扑通扑通直跳。
“这不就是野蛮加变态嘛。”
一名老土匪让他别说出来,他又继续询问道:“大当家他就不管吗?”
老土匪回答道:“大小姐是大当家亲闺女,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管。”
另一名老土匪接过话茬说:“曾经我们也是和你们这样想法,第二天就去找大当家说,但是,大当家没有理会我们,我们只有到晚上,这样提心吊胆了。”
樊玉娇微笑给许小虎开门,许小虎进门一看,比刚刚那个火炕要好的多。于是满怀兴奋躺下休息,樊玉娇嘴角露出坏笑,随后关门出去。
在天空晴朗下,许小虎被樊大成抓来当人质,樊大成喊李汝婷退兵,不然就杀了许小虎。李汝婷心里着急,又气愤,许小虎对他喊道:“夫人,别管我。只要云河县百姓平安,我许小虎死而无憾。”
随即一把抓住脖子前的刀,英勇就义。李汝婷大惊,立即下令攻击,又冲向许小虎喊道:“夫君,夫君。”
此时李汝婷从梦中醒来,这才发现,刚刚只是在做梦。于是起身来到方桌前坐下,心里还是担心许小虎安危。
子时,天空电闪雷鸣,在闪电之中,有个身材苗条,且手拿绳子的少女影子,印在墙上。她正窥视许小虎睡的房间,而此少女就是樊玉娇。
樊玉娇在窗前窥视室内,而后,拿出一个小烟筒,往屋内吹迷烟,恰好此时许小虎翻身,没有完全闻到迷烟。
没一会儿,悄悄进入房间里,坏笑走向床边。又吹亮火折子,在暗光下,三下五除二用衣服捆绑许小虎。
在她拿着火折子看向许小虎时,许小虎缓慢睁眼,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冷静下来,看看许小虎醒来,是啥反应,自己也好做出对应。
许小虎此时迷迷糊糊看向手拿火折子的樊玉娇,还以为是在做梦,随即闭眼睡去。樊玉娇这时才放下心,开始一番对她来说,刺激野蛮游戏。
“什么味道?”
许小虎跟着燃烧的味道,慢慢醒来,又闭目闻了闻。而后,惊讶看到眼前嬉笑的樊玉娇,又留意到栓在身上的衣服和绳子。
“大小姐,你,你这是在干嘛?”
许小虎慌忙起身,试图想把衣服给分开,然而,樊玉娇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拿着燃烧的衣服,看着他说道:“嘿嘿,这就是火烧藤甲兵。”
许小虎十分震惊看向樊玉娇,以为这位大小姐是文弱女子,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一面。
“大小姐,你想干嘛?什么火烧藤甲兵?这闹不好会出人命的,快放开我。”
此时许小虎想直接用武功,但是怕用武功,会将卧底身份暴露出来,他只好先想办法。与此同时,樊玉娇看着他,得意笑了笑,“放心。你是首个用绳子加衣服的幸运儿,所以,燃烧到跟前,还需要很久呢。”
许小虎还是叫她放了自己,他一乞求,樊玉娇更兴奋。就这样,樊玉娇拿着用衣服扭成的绳子和真正粗绳子弄成一条长绳子,享受般的在屋里玩弄。
翌日早上,新老土匪前来观望,许小虎这才明白昨晚老土匪的脸色。之后,看到樊玉娇来了,许小虎离的远远的。这不是因为怕她,而是怕她影响自己的正事,所以,还是离她远远的。
此时樊大成感觉樊玉娇有点过了,何况许小虎是他的救命恩人,怎能这样对待许小虎呢?樊玉娇对樊大成承认错误。随即来找许小虎道歉,但是,许小虎还是离他远远的,娇生惯养的樊玉娇顿时气愤。
“小虎,你给我过来,你居然还躲着我,我不就是对你使用火烧藤甲兵嘛,你至于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许小虎慢慢悠悠走向樊玉娇面前,樊玉娇硬气对他道歉。后面的樊大成上前对樊玉娇说道:“娇娇,哪有你这样道歉的。”
樊玉娇傲娇“哼”的一下,转身离去。樊大成看一眼离去的樊玉娇,又对许小虎说道:“小虎兄弟,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女儿就是这样,让我宠坏了。”
许小虎回答道:“大当家,没事的,我能理解。”
此后,许小虎吃饭,都和樊家父女俩坐一桌,二当家叶琛又是吃醋,又是气愤,心中怒火,时刻都要爆发出来。
县衙内院,李汝婷还是担心许小虎,何鲜她们对她安慰和陪她聊天。这时丫鬟小蝶端上自己做的菜,还有养神汤品。
“夫人,快来尝尝我做的饭菜吧,还有养神汤品呢。”
李汝婷有些吃惊,没想到小蝶还会做饭。小蝶解释称,因为自己在养济院时,曾经学做饭,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会做了。
李汝婷看着香喷喷饭菜,端着碗吃起来,还连连称赞小蝶手艺好。随后让小蝶坐下来一同和自己吃。小蝶表示自己只是丫鬟,所以还是让主人先吃了,自己再吃。
经过俩人推让,李汝婷最终独自享用丰富晚饭。
清风寨,樊玉娇的房间门口,樊玉娇看到有张字条,打开一看,原来是“小虎”写的。
“大小姐,我想和你在树林里说话,今晚来小树林吧,小虎!”
樊玉娇笑了笑,喃喃自语道:“小样,你居然还主动了?”随之,开心走向小树林赴约。
不过,等她来到小树林时,没有发现许小虎,当她喊了几声,有些生气时,在她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别喊了,我来了。”
樊玉娇转身一看,大惊,“琛哥?你怎么来了?”
二当家叶琛开门见山说道:“玉娇,咱们认识这么久,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你看到的纸条,不是那个小虎写的,是我写的。”
“什么?是你写的?”樊玉娇大吃一惊看向叶琛,随后询问他为何这么做。
叶琛答道:“玉娇,你心里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什么吧。”
樊玉娇没有说话。
叶琛又说:“玉娇,咱俩认识这么久,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刚加入清风寨的臭小子?他有什么好?我可是清风寨二当家啊,我是真心喜欢你!”
樊玉娇看向叶琛说道:“琛哥,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拿你当哥哥啊,你还是放手吧。”
叶琛追问道:“玉娇,我真的没希望了吗?你真的不给我机会吗?”
樊玉娇没有说话,又转身朝前走几步路停下。
叶琛坏笑道:“好好好。玉娇,你可知,我为何约你到这个树林里?”
樊玉娇眼前一亮,迅速转身看着叶琛,“你……你想干什么?”
叶琛坏笑走向前说:“我干什么?你说我能干什么?这个树林里,我还能干什么?”
樊玉娇慌忙转身跑去,叶琛在后面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