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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志不知从哪搞来一大堆的冰块,成功地将海鲜贡品送到了京都。
这一举动震惊朝野,多年来,内宫不断传出皇室的申斥,正被此事搞得焦头烂额,现如今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商人解决了,据说还是个赘婿。
各种流言在京都内甚嚣尘上。
贡车一路来到京都,内侍监的太监们早已在此等候交接。
趁着休息的当口,孟云志来到首领太监那里,作了个揖:“公公等候辛苦,这里是小的路上捡到的一个荷包,交给公公处理。”
太监接过荷包掂了掂,眉目逐渐舒展:“孟老板太客气啦,咱家这里谢过孟老板的赏啦,实不相瞒,孟老板天降神冰的事迹京都前几日就已经传遍了,今日一见,孟老板果然是干大事的呀!”
孟云志讷然一笑,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哪里,估计大家都只在传我是个不成器的赘婿罢了。”
“哪里,孟老板,依我看,你以后肯定能超越您的岳父孙凤心的!”
说笑间,贡品交接完毕。
孙熙白拉着孟云志娇嗔:“呦,孟老板这是如鱼得水,越发自如了啊。跟内侍监首领太监秦公公都能谈笑风生。”
“他姓秦啊?刚才我都忘记问了。”
“笨蛋。”
孙熙白与孟云志溜达着进了京城,孟云志也是大开眼界,梁朝首府京都繁华无比,街市以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一路上,孙熙白给孟云志讲了讲京都以及梁朝的历史。
“这些以后有空再说,哎,京都有什么好吃的吗?”
孙熙白一听,蹦蹦跳跳地来到孟云志身边,说道:“那可多了!京都四大名楼!擅长各地名菜。”
“哦?那你说说。给为夫介绍介绍。”
“听好了,这京都四大名楼里,观日居因皇帝临幸,得赐名观日,专长京城名菜,现为皇室及内廷高官御用。
揽月楼是由原观日居御厨徒弟--朝闻道创立,专长塞外名菜,来往多为达官贵人,飨食丰腴肥美。
摘星馆前身为观日居内御果糕点房,因独创糕点--摘星糕而名声大噪。”
“还有一个呢?”孟云志数了数只有三个。
孙熙白骄傲地说:“那就是我们孙家的涤尘轩,是我父亲孙凤心所建,大手笔挖掘了其他三大名楼的名厨师傅掌灶。走,今天咱们就去涤尘轩让你尝尝他们的手艺。”
二人有说有笑一路来到涤尘轩,只见人流如织,来往不断。
小二刚要接待,发现是孙家的大小姐,赶紧喊来掌柜,掌柜行礼:“大小姐来了,有失迎迓,请随我来。这位是?”
“这位是我相公,孟云志。”
“姑爷!幸会幸会,那今日必当好好招待二位。”
掌柜刚要带二人上楼,却突然被一名身形高挑的男子拦住:“您就是孟云志孟老板?我家公子想请您喝杯酒。”
顺着这名男子视线看去,大堂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名峨冠博带的少年正在饮酒。
掌柜见状,望向孙熙白,孙熙白有了计较:“这样吧,相公,你先去喝几杯,我在楼上等你,掌柜的,待会儿把姑爷领上来。那桌的帐给他免了。”
“是,小姐。”
孟云志与随从来到少年面前,孟云志先行礼:“感谢公子赏识,不知我们是否相识?”
少年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举止间自有高雅之气:“孟老板请坐,我们非旧识,近日在家听得孟老板大名,不想今日有幸与孟老板在此相会。”
孟云志隐约觉得面前之人身份不一般,但想来应该不是仇人。
互饮几杯后,孟云志问道:“公子举止风度,翩跹不似凡人,敢问公子大名?”
少年微微一笑:“在下一介凡夫俗子,与孟老板倾心相交,日后若有机会再见,当告知姓名。只是在下有一言相告。”
“请说。”
“孟老板名扬京师,智计过人,但行事做派,与我所知梁朝中人不尽相同,恐怕他日会功高震主,危及自身,务必留心。”
说完,少年放下银子就要离开,孟云志感觉十分费解。
少年却头也没回地说道:“孟老板日后如若有难,可持桌上竹简到宗义门内沥竹园,自会有人相助。”
孟云志这才发现,桌上银子旁放着一根竹简,竹简四围以古玉包边,严丝合缝,正面刻着五个字:竹本无心人。
带着竹简和满腹疑问,孟云志找到掌柜来到孙熙白房间。
孙熙白接过竹简,说道:“这竹子没什么特殊,只是这周围所包的玉乃是整玉雕出,而后将竹简用包玉术嵌入。竹本无心人,好奇怪的一句话。”
孟云志一拍脑袋:“先是邢添夏给的马鞭,又是一块玉竹简,合着我是来收集宝物通关的啊!”
二人在涤尘轩用完饭后,又在京都逛了逛,回到房间已是深夜。
一进涤尘轩,孟云志说道:“夫人,你先回房间休息,我要回百加县一趟。”
“为了兰家?”
孟云志点了点头,兰豪和他们兰记的事情该有个了结了。
第二天正午,孟云志来到破庙门口,只见破庙院中的大树上倒挂着一个人,旁边一名彪形大汉手持皮鞭一边抽一边骂。
走上前,孟云志发现倒挂的正是兰豪。
“恩人,您来了,赶紧进来。”万阎王从庙内快步迎出来,身后兰曲九满面泪痕地跟着。
“孟掌柜!是我该死!是我糊涂!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儿子吧!”兰曲九抱住孟云志的腿号啕大哭。
看着兰曲九这副可怜相,孟云志心中隐有不忍。
万阎王毫不客气,一拐将兰曲九甩了出去:“让你儿子马上还钱,要么你就把兰记给我,混这一行的,这点规矩都不懂。滚!”
“先等等,万老大,让他进来吧,把兰豪也放下来,刚好我有事要跟他们说。”
兰豪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兰曲九心疼地搀扶着这个惹祸多端的儿子,来到后堂。
孟云志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兰老板,你别误会,钱你还是要还,还不起,那就按约定把兰记抵给万老大,规矩,不能乱。”
兰曲九老泪纵横不断磕头:“孟掌柜,兰记是我的心血,求求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高抬贵手?你和慕容紫云合伙算计我的时候想过高抬贵手吗?
兰豪屡次三番抢我生意的时候想过高抬贵手吗?
一而再再而三辱我娘子的时候,他又想过高抬贵手吗?
兰曲九我告诉你,事到如今,只能怪你生的这个好儿子,我给过你们机会,但兰豪屡教不改,这一次,你们兰记要么还钱,要么把产业抵给万老大。没有第三条路。”
孟云志字字诛心,从头到尾自己这个儿子骄横跋扈,不可一世,整日在百加县为非作歹。
看了看遍体鳞伤的儿子,兰曲九叹了口气:“孟掌柜,是我咎由自取,放我儿子一命,我愿意把兰记产业交给你们。”
万老大看了看孟云志,孟云志点点头。
钱庄的手下立马带着人去兰记各个铺子和兰府去接管。
“孟云志!我不服!”浑身是伤的兰豪突然大吼起来。
“你他妈还不服,信不信老子给你头开瓢,来个脑花红油火锅。”万老大刚要动手,就被孟云志拦下。
“我知道你不服什么,不就是认为我搞不到那么多冰吗?
你和你爹不都觉得只有天降神冰才有可能吗?
我告诉你,你们都听好了,对你们来说,我就是神,是你们永远无法想象的神。至于天降神冰,你不配知道。”
兰豪被孟云志此刻散发的气场压的大气喘不出,自己落到今天这步,恍如从天上跌落谷底。
兰豪父子被赶出破庙后,万阎王不解地问:“恩人,我也不明白,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万阎王在帮助他送贡品这件事上出了大力,自己也有了新的打算,于是将底细和盘托出。
在未穿越前,孟云志的前身江岸就喜欢看各种野记杂文,在很多史料中他学到了一种古代制冰技巧--硝石制冰。
于是他躲在后院好多天,尝试了用黄铜打成一大一小两个薄碗。
大碗放入水,小碗也放入水,将小碗置于大碗中。在大碗水中放入硝石粉。
硝石溶解吸热,小碗中的水自然就变成了冰。
这些让万阎王也以为是神迹的东西,在孟云志嘴里说出如此轻松,万阎王不禁感慨:“恩人,您真的是神人。”
“我那不过是唬兰豪他们父子俩的。万老大,我接下来要去京城,这小小百加县,不是我久留之地,我想,那个制冰的所在,就交给您替我管理,以后我的商业计划,还要依靠它。”
万阎王听完,单膝跪下行礼:“恩公放心,我一定竭力帮助恩公成就大业。”
第二天,孟云志安顿好了百加县的事情,将云熙小镇的计划从头梳理了一遍,也让元宝与万阎王各自分工明确。
元宝对姑爷依依不舍,孟云志拍了拍元宝的肩膀:“这段时间你历练的很不错,姑爷放心的很,往后台面下的事情需要帮忙的就去找万千山,万老大。姑爷的大本营全靠你啦!”
告别了元宝和百加县,孟云志单独找到了李有年。
李有年对这个年轻商人青睐有加。
了解了孟云志的打算后,李有年拿出一封信,让他交给京中吏坤卫的一把手——统卫杜如海。
夕阳西下,孟云志踏上了进京城的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