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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俞发现自己确实是情有可原,毕竟能够解释前两次失败原因的理由实在是太过充分了,以至于中途哪怕成功一次她都会深信不疑。
她只将这里的泥土带进记忆里,而她又没有把那些泥土给带下来的想法……
稍微反思了一下之后她就再次思考起了怎么才能将真实物品从记忆里面拿到这里来——她或许可以借助另一具身体的灵识将‘强盗’魔药直接带到这里!
只是这里并没有可以供我从记忆返回现实的地方……虞世俞扫了一眼这个一眼就能看尽的地牢,并没有发现可以跳下去的楼梯。
不对,楼梯也是有的,只不过她看不见而已……
不过从楼梯上跳下去的这个条件也有可能只是我的误解……思索片刻之后,她控制起另一具身体进入了记忆里。
将场景切换到地牢之后,他直接就向后倒去,他要试一试直接倒下去能不能行,反正在记忆里面的他是感受不到痛觉的。
结果以失败告终,他直接就倒在了地面上,不过他依旧在倒下的过程中感受到了返回现实的那种失重感,于是他就合理猜测返回不了现实的原因是因为高度的还不够。
虞世俞将目光投向了地牢里面的木制护栏上,护栏是由横着与竖着的木条组成,横着的木条之间的间距并不大,刚好可以作为落脚点。
……没准爬上去高度就够了……从楼梯上跳下去本来就很奇怪了,现在还要从爬上护栏,然后再跳下来……更奇怪了……不过还好没有没人知道。
他看了一眼似乎已经腐朽的护栏,有些怀疑踩上去就会导致整个护栏坍塌,不过想到这里只是他的记忆,就算踩坏了也不会有事。
在内心纠结片刻之后,他爬上了护栏,并从护栏上跳了下来。
熟悉的失重感传来。
他返回了现实。
紧接着,他又进入了记忆里面,在随便拿起了一个东西之后他就再次来到了地牢里,并爬上了地牢的护栏,借此返回了现实。
他感受到了另一具身体手里的触感。
这下是没有问题了,就只需要找一个黄道吉日喝下魔药从地牢里面逃出去了……虞世俞默默地想到,有着些许地激动。
虞世俞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通过冥想进入了记忆里,拿起了用带有封印效果的杯子装着的‘强盗’魔药和一些用于布置‘墙’的灵性材料,然后在地牢里返回了现实。
看到手中装着如同血一般鲜红的浓稠液体的瓶子后,她终于是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感到了些许安心。
不过想到自己对自己可能会遭遇的敌人完全一无所知之后,她又有些紧张,并果断放弃了拿着‘救赎’杀出去的想法,打算悄咪咪的喝下魔药,然后再悄咪咪的摸出去。
等逃出去学会那里的语言之后就直接找警察把那里给举报了……虞世俞这么想着,然后将手中的瓶子放进了之前她用勺子刨出来的坑里面,并用灵性材料立起了一面小小的‘墙’。
至于她为什么现在不把魔药给一口闷了……距离老人来送饭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她担心自己会被老人给看出什么异常,毕竟她并不知道服下魔药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且她对那个老人也是一无所知,除了知道那个送饭老人得了肺结核或许命不久矣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甚至连命不久矣这个猜测都有可能是错的……
所以还是在确保安全之后再服用……不过怎么忽然有了种咋立flag的既视感……虞世俞眨了眨眼睛,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思索片刻之后,她最终选择相信直觉一次,于是就从‘墙’里将‘强盗’魔药给拿了出来,然后用灵识包裹住整个瓶子,想要通过冥想将魔药带进了记忆里面。
只是在进入记忆的过程中,他就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灵识瞬间消失,那种像是被抽脑子一般的感觉瞬间传来。
而在进入记忆里面后,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让他真的怀疑自己的脑子被抽走了,将手中的小瓶子和之前用于建‘墙’的灵性材料放在了地面上后,他立马就返回了现实。
在与身体重新连接后,疼痛感才一点点的消失。
虞世俞捂住脑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想也不想的就从记忆里面把魔药给拿出来了,在老人送完饭离开之后再拿出来根本不用不着这么遭罪……
希望她的直觉是正确的,不然的话就亏了……不对,还是不正确比较好,难度本来就很高了,再来点惊喜就真的玩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刚才的经历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情——普通人在透支灵识之后是不会失控的,至少她没有失控……这也有可能是她有外挂的原因……
“踏”。
突然从楼梯传来的脚步声让她瞬间紧绷起来——脚步声并没有伴随咳嗽声,而且这脚步声掷地有声,一听就知道不是来人不是平时来给她送饭的那个老人。
在仔细辨别了一下脚步声的声音后,她忽然感觉这声音就像靴子踩在地面上时所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她还发现随着脚步声的变大,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下来了,地牢似乎随着那个人的到来变得更加压抑了。
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一直围绕在她心里面的那股紧迫感就像是凝成实质了一般裹住了她的心脏,似乎是想借此来提醒她现在的处境。
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女孩……虽是在心里面想着,但她还是有着应对方法。
就比如在记忆中找出太阳符咒的画面,以及控制另一具身体以最快的速度将太阳符咒等一系列有用的东西全带进了记忆里面。
她放缓呼吸,仔细听着那道脚步声。
靴子踩到了地牢有些潮湿的地面上,周围的温度仿佛因为那个人的到来又降了一度,靴子的主人并没有因为空气中的恶臭放缓脚步,直到走到牢房门前才停下。
就在虞世俞猜测这人到地牢里面的目的时,她听到了‘咔哒’一声,牢房门被靴子的主人打开了!
牢房门被靴子的主人打开,那人迈开步子走向她走了过来。
虞世俞内心紧张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有何目的,于是就控制着另一具身体进入了冥想状态,以确保等下出现什么状况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将记忆里面的太阳符咒给拿出来。
虽然她并不确定这具身体的灵识能发挥出太阳符咒的几分威力,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面,她和那个人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走。
——将太阳符咒带进记忆里面所需的灵识比他之前所带进来的东西加起来还要多,这恰好说明了太阳符咒所具备的威力。
如果一个‘新手村’里面刷出来的‘怪’都能挡住太阳符咒的话,那她不玩也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牢房里面的场景给恶心到了还是因为什么,脚步声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很快就继续动了起来,而在那之后的停顿,是在她身后。
听着那好像踩在她心脏上面的脚步声,虞世俞只感觉呼吸是越来越困难,但心脏却是越跳越快,以至于她都有些怀疑那个就站在她身后的人此时都能听到她的心跳。
她的精神越来越紧绷,脑中不断涌现出各种杂乱的想法,灵识下意识地就延伸进记忆里,包裹住了记忆中的太阳符咒,而她自己的意识也正在被源自记忆的力量逐渐拉扯,一点点地向记忆靠近。
就在她实在忍不了了,想要进入记忆里面拿出太阳符咒的时候,站在她背后的人忽然迈开脚步,就像是突然进来时一样突然离开了。
虞世俞听到了牢房门关上的声音,听到了上锁的声音,听到了那个人离开的声音,但她并不敢轻举妄动,那种心脏被裹住的感觉仍未消散。
她一边感受着那种心脏被裹住的感觉,一边思索着现在自己的处境。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穿靴子的人就是‘新手村’的‘boss’了,她逃离这里的最大阻碍,而且她还感觉如果之前没有将‘强盗’魔药拿回记忆里面的话,那个人站在她身后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发现异常。
——随着那个人的到来而降下来的温度绝对不会是她的错觉,这里很有可能也有着超凡脱俗的力量!
没想到那种不祥的预感还真的灵验了……怎么就没有什么好的预感……
等待了许久,那种被裹住心脏的感觉才迅速消退,又变回了与之前相似的紧迫感,但相比于之前,灵识对她的提醒就差把她的心脏给裹住了。
或许是因为那个穿着靴子的人的到来,导致她命运的节点提前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人的到来,让她的灵识感知得更加准确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得立马跑路才行……虞世俞这么想着,但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而是控制起另一具身体通过冥想进入了记忆里。
切换场景,他来到了地牢里面,拿起了之前被他放在地面上的‘强盗’魔药,思索片刻之后,他又放了回去,现在就把魔药拿回现实还是有点不安全,还是等老人送完饭之后再说。
不过在他准备返回现实的时候,他看着地牢,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握着这个场景的‘进度条’,开始拖动,只是地牢里面没有任何的变化,不过逐渐流失的灵识正在告诉他画面正在倒退。
一成不变的画面迅速倒退着,正当虞世俞以为不会有什么发现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在他周围冒出来了一张模糊透明的脸!
准确的说是在女孩的周围冒出来了一张模糊透明的灰白色人脸——那张脸出现在女孩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那张模糊的人脸上看出了它痛苦、扭曲,甚至他本身的情绪都被影响到了一点,这很奇怪,因为他根本看不清那张人脸。
他下意识地就以为这张脸是那个穿着靴子的人,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大概是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至于为什么自己能够看出那些东西,他也不知道,或许那个人的能力就跟情绪有关……
只是让他有些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个人在他的记忆里面会是一张扭曲的人脸,而不是一个扭曲模糊的人形,而且他对那个人印象最深的那双靴子连个影子都没有。
难不成那些他没有看到过真实形象,却在他的记忆里面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就会呈现出这样的状况?
虞世俞想了想,除此之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合理解释了,于是为了验证这个想法,他又拖动了进度条——他想看看那个给他送饭的老人在记忆里面会是怎样的形象。
但在画面开始倒退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并没有看到有张模糊透明的灰白色人脸一边发出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一边从半空中飘过来,那张脸是凭空出现的。
而他之前一直是在倒退着记忆画面……
那张人脸一直在我的身后,直到刚才消失!虞世俞心跳停了一瞬,在片刻之后又在剧烈跳动,这时他有些庆幸自己平时心里戏够足以及没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想法,没有在那个人走后立即就起身。
想到在那个人走后依旧没有散去的感觉,虞世俞只觉得那时候是真的危险,灵识也是真够意思,都直接提醒到那种份上了,就差在他的视网膜上打字了。
虞世俞安抚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然后为了验证他刚才的猜想,继续拖动了进度条。
画面开始倒退,他看到那张模糊的鬼脸周围浮现出了一张张同样模糊透明的人脸,那些人脸各不相同,似乎来自不同的人,但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痛苦、扭曲,就好像是从活生生的人身上取下来的一般。
他越想越觉得背后发寒,毕竟他那具身体都被囚禁在这种地牢里面了,从别人的脸上取下人脸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更何况这是一个神秘向的世界。
随着画面的不断倒退,浮现出的人脸越来越多,多到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他都有些头皮发麻——如果那些人脸真的是从真人身上取下来的话,那个穿靴子的人至少光顾了一个完整的足球队!
这时,他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扭头一看,看到了一个被透明人脸所簇拥着的模糊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