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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三大盛名在外,每年电影节期间,都是举办地酒店等住宿旅游场所最火爆的时候。
吴楷文在获得入围提名后就让人提前预定了酒店,这次戛纳电影节内地没有任何作品入围,相关电影部门也就没派人过来,中影组团到各大电影节扫货买批片的事还得再等10年。
所以今年戛纳电影节的内地元素,除了吴楷文这个入围导演,也就担任评委的陈大导了。
作为国际影坛的小透明,吴楷文的待遇自然相当冷清。
《女巫布莱尔》并不是什么高质量影片,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首创的伪纪录片拍摄手法。上辈子这部电影在戛纳拿到“最佳海外电影”是关注单元的奖项,而不是主竞赛单元。这次能入围主竞赛单元,除了世界杯主题曲的加持,其它都是吴楷文在画面、剧情、表演以及后期上进行提升的成果。
只要在主竞赛单元随便拿个小奖项,对这部电影的票房大爆都会是极大的助力。年底就要弄演唱会,涉足房地产,到时哪哪都要钱。
至于会不会被人称为诈骗型导演,被人诟病虚假宣传,透支导演信用,吴楷文有的是办法,完全不担心。
在这個圈子混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只要不是犯了触及底线的错误,无论好名声坏名声,都能成为翻身的助力。黑红也是一种红,吴楷文得先让人把他记住,然后再用脑中无数优秀的作品去刷名声。
明天就是开幕式,吴楷文办理入住后先去主办方进行签到,领取了两本手册,一本对外,一本对内。并在那等到了刚刚抵达的鲍勃·科恩,领航者影业身为制作方,电影入围,他无论如何也要过来一趟。
“凯文,总算又见到你了。”
鲍勃·科恩一上来就送上一个大力的拥抱,态度可比上次要亲密得多,毕竟入围了主竞赛单元,对他们那种小的独立电影公司来说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查德让我告诉你他很想念你,并十分期待你下一次到美国拍电影。”
吴楷文笑着说:“不会太久的。”
当鲍勃也领取了手册,看到主办方对电影的安排后也不由抱怨一声“见鬼”。
作为入围作品,《女巫布莱尔》也有展位,不过都被安排在了犄角旮旯,放映厅也是,只安排了区区4场。
每一次国际电影节也是一场电影交易大会,许多无力国外发行,无法在国外上映的电影都会在电影节上把版权卖给有能力的片商,版费有全球分红好买断两种。
卖电影版权也是许多文艺片和小电影公司赖以生存的方式。
对于入围的电影,主办方是会帮忙宣传的,但《女巫布莱尔》的类型就摆在那,加上主创全都是新人,获得的资源是相当的少。
面对这种处境,鲍勃很快进入工作状态,“抱歉,我得去走动一下,争取一些广告位和放映场次。”
吴楷文哪都没去,就在酒店健身房撸了一下午的铁,这几个月都忙于拍电影,他很少有那么充足的时间进行锻炼。
隔天,吴楷文没去参加开幕式,电影的事也全都交由鲍勃去打理,他领着完全不懂法语且英语很渣的周讯在放映厅到处转悠,蹭电影看。
今年的大热电影有《美丽人生》《永恒与一天》《将军》等。
以独特视角讲述二战的《美丽人生》,残酷时代下,就算身处集中营也面带笑容的圭多感染了无数人。
但吴楷文知道,这部明年在奥斯卡拿下最佳外语片和最佳男主角的电影会在金棕榈上败给《永恒与一天》。
《永恒与一天》所呈现的那种记忆与梦境交织的手法,诗意的旁白以及充满希腊式悲剧的宗教宿命非常戳戛纳评委们的XP,要知道戛纳电影节还有个奖叫“天主教人道精神奖”。
讯哥儿看得眼眶泛红,她低声向身旁的男人第三次问出那个问题,“这些电影的质量那么好,我们那部电影是怎么入围的?”
吴楷文看了下时间,第一场的播映时间快到了,“想知道啊,直接过去看看吧。”
《女巫布莱尔的》的放映厅很小,也就百人出头,鲍勃在外边努力的宣传,但进来看电影的人还坐不满一半的位置。
“不用灰心,你尽力了。”
吴楷文安慰道:“恐怖片本来就小众,加上没什么名气,关注的人少很正常。”
鲍勃叹息着说:“不,凯文,你不懂,一家独立电影公司,一部独立影片想要在好莱坞杀出去有多困难。任何一个奖项,哪怕只是提名,对领航者这样的小公司而言都是弥足珍贵的。”
好吧,吴楷文知道自己是重生视角,根本就没考虑过领航者的感受。
电影的剧情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三个好奇心重的大学生拿着摄影机去探索一个关于女巫的传说,在不清楚真实凶案的背景下,片商和观众情绪并没有产生多少共鸣,能有一些代入感也完全是靠伪纪录片的手法给调动起来的。
这样一个前期略显俗套和老旧的故事,让不少观众看到一半就走了,能够耐心坐下来的人就是想看看这部沉闷的电影为什么能入围。
影片最后的几分钟给了他们答案。
85分钟的铺垫只为最后5分钟的释放,当之前的伏笔一一对应,小木屋里,乔什高大的身影面墙而立,镜头摔落在地上,所有积累的情绪都在最后时刻爆发,重新配上的后期音效刺激得不少人的心脏猛缩。
呼~
讯哥儿松了一口气,她全程参演,知道这是个什么故事,但呈现的效果却超乎她的想象,不过多少又有点意犹未尽。
“怎么样?”
“我觉着,就感觉……”
周讯想了一会,始终想不出该这怎么形容:“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吴楷文憋着笑,说:“像不像抚摸半小时,实战1分钟,男人爽完躺一边,就剩女的搁那吊着,不上不下的。”
噗呲!
讯哥儿乐了,坐在椅子上捂着嘴,跟筛糠似的抖着身子,最后才说道:“还别说,挺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