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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搭进去几条人命,他不知,他只知道想让自己死的人,自己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结束了王林乐的痛苦,蜃楼猛然看向对面。
穿着花裤衩正唉声叹气的男子心头一突,恍若被猛虎所视。
看着满身煞气走来的梦煞,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加沉重。
“你不要乱来,我可不怕你。”
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个土豆,声音颤抖的威胁道:“你要是动手,我就引爆手中的炸弹。我今天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墙壁我补,以后你想咋折腾就咋折腾。”
看蜃楼并没有停住脚步,他更急了:“知道你心狠手辣,我也不是吃棉花糖长大的,我手里的‘土豆炸弹’只要一引爆,整栋楼都能炸塌。”
蜃楼没去理会他的威胁,直接走向地上被他击倒的两人。
地上失去战斗力的两兄弟,看到蜃楼满身煞气的走来,急忙求饶起来:“不要杀我,是王林乐,对,是那王八蛋说你有异植,还有大量金豆子,把我们忽悠来的,我们只是为财,没想杀人。”
“我们是巡逻队的,你不能杀我们。”
蜃楼目光冷烈,不为所动。
两人不断的求饶着,那误杀同伴,手臂被折断之人目光闪动,看似求饶,却在蜃楼走到近前时,手臂猛然生长出一根锋利的尖刺。
“死去吧。”
他目光凶狠,咬着牙忍痛,从下往上,刺向蜃楼跨下。
“这就是你异植的能力。”
蜃楼不见慌张,他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有放松丝毫,面对锋利的尖刺,只是快速后退两步,就轻松避开。
没有偷袭中,对方露出了绝望。
蜃楼没有在让其废话,直接送两人去见了王林乐。
激烈的打斗早把楼下的住户吵醒,此时正骂骂咧咧的来讨要说法。
在杀了两人后,蜃楼快速的把门关了起来。
对拿着土豆防备的男子,声音毫无起伏的道:“这四人都是巡逻队的,你与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不想被追杀的弃城遁入山林,该怎么做就不需要我说了把。”
此时门口已经传来了满含怒气的敲门声。
“搞什么?大半夜的叮叮当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艹,踏马的赶紧开门。”
蜃楼示意对方去把隔壁的灯关了,对方虽不愿,只是看着地上的四具尸体,脸色变幻一阵,只能认命的叹息一声。
等对方把灯关了以后,蜃楼这才骂骂咧咧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他用脚挡着门,透过门缝装做睡眼朦胧的骂道:“催催催,催个毛啊,大晚上的不睡觉,上我这来敲门是不是想找茬。”
蜃楼先声夺人,让气势汹汹的来人为只一愣。
还是房东两口子看到门开了,唾沫横飞的指责到:“你还有理了,这事该问你才对,你搞个什么?大晚上的拆楼啊。”
“拆楼?什么拆楼?”
“我还想问你们那,大晚上制造那么大的噪音,施工那?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反倒找上我来了。”蜃楼瞪眼,对其怒目而视。
这下让房东两口子迷糊了,声音也弱了一些:“难道不是你搞的?”
蜃楼怒道:“我还想问你那?那么高的房租,睡个觉都睡不安稳,降房租必须降房租。”
房东两口子一听,气势直接被打乱,他们还想着涨房租那,怎么能降。
此时,身后有人怒冲冲道:“是不是你搞的,打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你搞的了。”
房东两口子一听,也赶忙紧跟着到:“对,打开门看看。”
刚才被蜃楼要求降房租所带偏、心动的住户,再次被拉到了正规,纷纷嚷嚷道:“对,打开门看看是不是你搞的。”
那要求打开门的男子,看蜃楼不为所动,怒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没鬼的话把门打开。”
“对,打开,我听声音就是在你这响的。”
“把门打开。”
屋里还躺着四具尸体,开门是不可能开的。
蜃楼怒视对方,耍横道:“凭什么让你查看,我还说是你搞的,想查我家,那就要先去你家查。”
“不让看,我们就通知巡逻队,让巡逻队的人来查查看你到地在搞什么?等巡逻队来了看你开不开门。”
艹啊!
屋里的花裤衩男子,心里骂骂咧咧不断。
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让你冲动,这下沾上事了吧,自己虽然没杀人,可也动手了,想甩都甩不掉。
现在可不是天地未变之前,以前讲证据,现在巡逻队就跟土皇帝一样,可没人吃那套了。
他不断叹息,眼神闪烁不断,最后一咬牙走到了门前。
“怎么了!吵吵个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艹!
门外的人看着只穿了条花裤衩的男子不由一愣。
里面还有人,还是个男的。
众人目光透过门缝不断在两人身上打量着。
看到蜃楼衣服好像被撕烂的,瞬间脑中不由蹦出:
两个男的,没穿衣服,断袖?基佬?
皮鞭、蜡油,真踏马刺激。
房东两口子惊讶的长大了嘴,好半天才道:“你不是隔壁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薛童。”房东大叔提醒道。
“对,就是薛童。”房东大妈不断在两人身上打量,最后落在薛童的腹肌上,满是可惜道:“原来你们...”
“现在世界变异,压力是大了点,只是你们两个...,人都挺帅的,可惜,真是可惜了。”
“这下知道人家为什么不开门了吧。还看啥,走走走,去隔壁看看。”房东大妈撵着一群双眼放光的吃瓜群众。
吃到了如此大的瓜,这下一群人大半夜被惊醒的怒火已经消了一半,不断窃窃私语的向旁边而去。
“呼...!”
门一关,蜃楼长舒了一口气。
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花裤衩薛童,被牵连进来不说,更是被当成了基佬,自己可是性取向正常,直绷绷的纯爷们。
真是欲哭无泪啊,以后可怎么出门见人啊。
守着四具尸体,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又有一丝丝说不上来的...暧..昧。
良久,
还是蜃楼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可有办法处理。”
“埋了。”
薛童再、再、再...次叹息一声,解释道:“在楼下房东两口子的菜地里,挖个坑埋了,暂时只能这样处理了。”
蜃楼点点头,简单看了一下,四人身上除了长刀也没什么东西,这长刀样式统一,带出去太过明显,没有正当的来路带出去就是找死,干脆连尸体一起用床单一裹,等待着楼下挨个查房的人散去后,一起埋了。
“不用装了,轻松就能解决两人,以你的实力,何必伪装成胆小羸弱那。”看对方沉默谨慎的样子,蜃楼沉声道。
他此时才有空好好打量这个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