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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良,滚出来!”
城隍怒吼,整个大殿都随着这一声怒吼颤了几颤,扑簌簌掉下诸多香灰、泥瓦。
然而拴魂杖的主人却不为所动,趁着城隍怒吼的时机,收紧拴魂索,将城隍像牛羊一样生生拽了过来。
城隍脑后金光灿起,却被飘起的拴魂杖重重砸了一下。
金光黯淡,城隍神魂萎靡。
拴魂索随即缠在他脖颈上,彻底拴牢。
至于城隍手中的那把剑,也“当啷”掉在地上。
不给城隍再次怒吼的一挥,拖着城隍往庙外就走。
路过宝剑时,一双无形的手将剑捡起。
城隍眼神一缩,握剑的位置足有三尺多高,不是许良?
一道冷漠声音响起:“文判、武判,不想死的就跟出来。”
二鬼猛然反应过来,对方显然是忌讳城隍庙的存在,不敢在里面大开杀戒。
可要出去了,岂不是任人宰割?
只是愣神的功夫,二鬼忽觉脚下有异,忽觉脚下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藤蔓。
城隍还想反抗,却被自己的剑抵在跟前。
“再乱动,就死!”
城隍冷哼:“够胆你就杀了……”
“噗嗤!”
大剑直接刺在他肩膀上。
“嘶——”
城隍咬牙切齿,生生忍住,以示自己绝不屈服。
但他的剑乃是真阳剑,乃冥府以秘法炼制,专克阴魂鬼物。
即便他再能忍,也遭不住真阳剑在他身上开个不断散逸鬼气的口子。
暗中存在趁此机会扯动拴魂杖,拖着城隍并文判、武判往庙外走去。
同时一句话在刘啸耳边响起:“杀了这个日游,算你投名状。”
“这……”
刘啸心底一沉,这土地公好狠!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略作犹豫,刘啸重新握刀,再次往刀身抹血……
至于苟三,则机械地跟着拴魂杖朝外走去。
待彻底出了玉山城,拴魂杖的主人才显出身形——正是神游状态下的许良!
运动鞋裤、大圣卫衣,加上一米百多的大个,映衬得他如同神人。
城隍王泰忍住重伤,沉声喝道:“许良,本座知道是你,不管你出手的理由是什么,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一旦被冥府发现异样,你将万劫不复!”
许良不置可否,呵呵笑道:“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行了,我对你没兴趣,对你跟莲花宗的勾结也没兴趣,我只想要弄清楚一些事。
遂了我愿,你或许能安然保命。
不顺我心,或许下句话的功夫你就得魂飞魄散!”
城隍忽然沉默,真的不是许良?
不对,贺道人说了许良已经修出元神!
他这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跟贺道人所描述的许良有七八分相似,却又有两三分不似——许良的实力不像眼前之人这么强!
他之所以不确定,正是因为坚信就算是许良,也不可能在月余时间有何进展。
不然的话,从其调任草庙乡到现在已经两三月有余,还不早就翻了天?
城隍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许良:“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可以确定,你偷袭我,想来也是有所顾忌。
我不说,你能奈我何!”
许良摇头道:“没有谁一定不死。”
说话间,他提起大剑转向文判、武判,剑尖在二鬼面前扫了一下,“城隍有没有勾结莲花宗?”
文判立马回应:“有,有!”
武判本不想回答,却被剑尖抵在胸口时急急喝道:“有!”
许良呵呵一笑,转向城隍:“瞧,还是有怕死的。
下一个问题,业火既然是冥府之物,为何莲花宗会有?
告诉我这个答案的,我保他不死。”
“是城隍爷托人从冥府弄过来的。”
文判果断抢答。
城隍怒斥:“陈忠,你敢!”
文判摇头:“城隍爷,你勾结外人陷害自家人,小的早就看不过眼了。
一来小的如今受人胁迫,不得不说。
二来就算是死,也算揭露真相,心无挂碍,也值了。”
说着,他转向许良,“这位老爷,您想问什么,但有所问,知无不答。
若小的不知道,还请下手轻些。”
许良意外,又一个通透的。
事实上,他发现一个问题。
无论是苟三还是顾四,又或者是眼前的文判,甚至是武判,似乎都没有所谓的骨气一说。
只需稍加威胁,便会变节。
这是发现,也是自己以后要注意跟适应的地方。
但为了确保答案的可靠性,他还是觉得要有对比。
“你呢?”
许良转向武判,手中的真阳剑也随之提了一提。
武判略作思索,躬身行礼:“吾亦不耻城隍为人久矣。”
许良呵呵一笑,转向城隍,“城隍爷,你现在怎么说?”
城隍剧烈挣扎,就要攻向文判、武判。
不妨许良用力一扯,将城隍拽倒在地。
随后,他当着三鬼的面,对着文判眉心一点,傀儡术!
文判判随即目光呆滞,原地像根水草,左摇右晃。
许良开口问道:“告诉我,城隍害死了那些土地公?”
文判迷迷瞪瞪,机械开口:“长吉乡土地尹乐、五松山山神杜茂、丰饶乡土地何璇……”
武判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城隍头皮发麻。
他们没想到对方竟有如此手段——管你愿不愿意说实话,只以此法迷住心神,保你说真话!
“很好,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有时候想将城隍取而代之?”
“是!”
“为什么?”
“他不过仗着家中后辈出息,被追封的城隍,若非如此,他何德何能……”
许良又笑着看向武判:“你呢?”
武判下意识看了城隍一眼,被后者怒视一眼后咬牙道:“还我一样做。”
许良复转向城隍:“城隍爷,看来你人缘不怎样啊。
你说要是我此时助他们二人中的一个成为下任城隍,会不会引起冥府注意?”
城隍已经咬牙切齿,死死瞪着许良,一字一顿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问做什么?”
许良笑容和煦,循循善诱,“怎么,莫非我告诉你了,你便心甘情愿替我做了?”
城隍先是愣住,随后狂笑道:“原来你在这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