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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回到了大飞鱼星舰上面，和家人们打了个招呼。
秦昊的家人去热了些饭菜，然后看着秦昊吃饭。
这些饭菜除了肉以外，还有一些泡菜和干菜。
秦昊一边吃一边问道：“你们不吃吗？”
秦芸萱、王阿姨、小美三人都表示她们已经吃过了。
因为已经五天多没有进食，秦昊吃饭的动作比较急。
王阿姨说道：“饿坏了吧。”
秦昊说道：“还好。”
毕竟是强化过的身体，他还是顶得住的。
“唉，你有带回来什么样品吗？”
说话的是“妹妹”，不过此时应该是晨曦占据她的身体。
秦昊说道：“等会儿给你看。”
晨曦安静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她想到什么，对着王阿姨和小美说道：“你们的蔬菜应该成熟了吧。”
秦昊一脸疑惑。
王阿姨和小美像是有什么急事，连忙去电脑上面操作一番。
秦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因为游戏。
这游戏有那么令人着迷？
秦昊现在没有时间，要不然他也想试试一个种地的游戏究竟为什么有那么大的魅力。
吃完饭，秦昊将晨曦带进了黑球空间当中。
他带回了一些虚无虫族的样本。
但因为样本会向外发出一种特殊的辐射，秦昊不敢放到外面，怕造成什么污染。
透明的能量罩将一些五颜六色，时而虚幻时而真实的碎片包裹在其中。
这些碎片很是邪门。
盯着看久了，就会出现眩晕感。
秦昊一般让系统用黑色的能量罩将这些碎片隔开，同时压制住其发出的辐射。
虽然是在黑球空间当中，但秦昊自己也不敢随意触碰，全是系统在研究。
现在晨曦要看，秦昊才让系统将黑色能量罩换成透明的。
晨曦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些虚无虫族碎片。
“还真是宇宙之外的产物啊。”
晨曦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透明的能量罩。
观察了一会儿，她说道：“你可以打开这个罩子让我研究一下吗？”
“不行。”
秦昊拒绝了晨曦。
晨曦的脸上充满不开心。
“真小气！”
秦昊不在意晨曦会产生什么情绪。
他只在乎妹妹的安危。
毕竟这些虚无虫族碎片要是没有系统的压制，只是盯着看就会产生眩晕感，更别说触碰了。
虽然这是在黑球空间当中，但秦昊还是害怕有什么意外。
他是不会让晨曦拿妹妹的身体去冒险的。
秦昊提醒道：“别盯着看太久，不然会出问题。”
现在看到这些碎片发出来的光辐射都是经过系统处理的，基本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不妨碍秦昊吓吓晨曦。
晨曦白了秦昊一眼，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弱，而且......这些光是经过处理的吧。”
秦昊捏了捏鼻子不说话。
没想到居然被晨曦一眼看破了，不过他不承认就是了。
“对了，你有什么办法破开那些宇宙壁或者消灭虚无虫族吗？”
现在破开宇宙壁和消灭虚无虫族这两个环节结合到一起已经开始亏本。
主要是最后两次的虚无都进行了反抗。
秦昊需要更省力的办法，无论是摧毁宇宙壁的办法还是摧毁虚无虫族的办法都行。
这就需要用到除了黑球以外的手段。
晨曦肯定对虚无虫族有了解，如果可以从她这里获取到其它的方法来摧毁宇宙壁和虚无虫族，秦昊就赚了。
哪怕其中一个环节可以给自己节约机械能量，秦昊消灭虚无虫族的任务都可以继续进行下去。
虚无虫族？
晨曦很快明白这是秦昊对这些外来物种的称呼。
她说道：“你不是有能力做到这些吗？”
秦昊说道：“我是想问问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晨曦思索一番，说道：“无论是破开宇宙壁还是消灭虚无虫族都需要超高密度能量的攻击或者规则级以上的手段，除此以外我不知道其它的办法。”
“话说，你那颗黑球应该也有规则级以上的手段吧？”
晨曦回答了秦昊的一些问题，同时也打听了一些情报。
秦昊不知道晨曦口中所谓的规则级能力是什么，于是问道：“什么是规则级能力？”
晨曦看着秦昊思索着。
虽然秦昊有那颗邪门的黑球，但他对宇宙的了解非常少，真的就像是一个“土包子”。
也不知道秦昊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总之晨曦就当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晨曦回答道：“规则级能力是宇宙稍微高级些的文明都默认的一个概念，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特殊的手段达到颠覆宇宙基本规则的效果，这些手段就被称为规则级能力。”
秦昊思索了一会儿。
系统是用黑球射出的黑色光柱结合空间能力来摧毁宇宙壁和虚无虫族的。
黑色光柱蕴含的东西太多，但大概的作用就是分解与重塑。
而空间能力大概就是切割。
不过他学得少，不知道太多，也不会操作。
所以这些复杂的操作都是系统代劳。
秦昊问道：“空间能力算吗？”
晨曦说道：“强大的空间能力可以算是规则级的手段，除此以外涉及灵魂的能力也是。”
晨曦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意思不言而喻。
她灵魂当中可是被秦昊种下了禁制呢。
秦昊问道：“那可以说说你知道的方法吗？”
晨曦说道：“关于规则级能力我不会说，这是秘密。另一个办法我想也不需要我解释。”
得，晨曦说了但又好像没说。
秦昊问道：“你说用超高密度的能量攻击就可以摧毁宇宙壁和虚无虫族，但到底要多高？我用反物质炸弹都无法伤及宇宙壁分毫，更别说是虚无虫族了。”
系统消灭虚无虫族比摧毁宇宙壁更费劲，所以秦昊认为虚无虫族应该比宇宙壁更硬。
晨曦说道：“宇宙壁和虚无虫族各有特殊之处，你用宇宙规则之内的东西对付宇宙壁和对付虚无虫族产生的效果是不一样的；同等的物质和能量下的攻击，对虚无虫族的效果一般比宇宙壁更好。”
秦昊大概理解了一些。
用宇宙自己的东西来打其本身效果会差一些，但打虚无虫族效果会好一些。
晨曦继续说道：“当然，你也要注意。虚无虫族这种宇宙之外的东西有吞噬宇宙强大自身的能力，如果你的攻击强度不够高，那你用来攻击的能量只会转化为它们的养料。而且它们还有空间能力，如果一不小心还会让他们逃跑。”
现在秦昊已经从晨曦口中获得了不少有用消息，同时他也有些惊讶。
晨曦不仅是对这个宇宙，甚至对宇宙之外的虚无虫族都有较深的了解。
于是他问道：“晨曦，你知道那么多，你所在的文明一定很厉害吧。”
晨曦骄傲的说道：“当然！”
然后她又继续说道：“其实你口中所谓的“虚无虫族”在高级文明的共识当中有一个叫法——终极恐惧。“
终极恐惧？
秦昊从晨曦口中又获得了更多的消息。
他问道：“可以给我具体介绍一下吗？”
晨曦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说道：“宇宙诞生数百亿年以来，诞生在宇宙中的文明探索宇宙，了解宇宙，不少文明基本已经将宇宙的规则了解透彻，并推演出宇宙的最终走向，即——死亡。”
“虽然以宇宙的尺度来看，它即使死亡，那也是在几百甚至上千亿年以后。”
“对于大多数生命体来说，这已经是一个接近永恒的数字；但对于一个文明，尤其是一个强大的文明来说，它们有可能将文明延续到那个时候。”
“那么延续到宇宙死亡的文明最后将会迎接什么呢？”
晨曦说道这里，看了一眼秦昊。
秦昊此时认真的听着，正扮演着一个合格听众的角色。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扮演老师给别人讲课时的感觉使晨曦非常开心。
尤其是“学生”几乎什么都不懂的时候。
晨曦继续说道：“延续到宇宙死亡的文明将伴随宇宙的死亡一同灭亡。”
秦昊问道：“之所以将宇宙的死亡称之为“终极恐惧”是因为死亡前给生命带来的恐惧感吧？”
秦昊经历过死亡，对死亡有很深刻的理解。
所以他觉得将其称为终极恐惧也不为过。
晨曦说道：“正解。”
秦昊又问道：“那虚无虫族跟终极恐惧又有什么关系？”
晨曦进一步解释道：“终极恐惧是一个概念，这个概念的核心便是死亡；而这种死亡是指宇宙尺度上的死亡，包括已知的死亡和未知的死亡。”
“一旦我们认定某个未知的东西可以造成宇宙尺度上的死亡，我们便将其定义为终极恐惧。”
秦昊懂了，并做出了一些推测。
这个宇宙中已经有文明发现了虚无虫族的存在，并认定其可以造成宇宙尺度上的死亡，所以将其归类于终极恐惧的一部分。
他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发现了虚无虫族的存在？”
晨曦给了肯定的答复：“对，按照你们蓝星的时间来算的话......大概就是在近百年的时间当中发现的，而且我......”
晨曦说道这里情绪突然滴落了下来。
秦昊问道：“怎么了？”
晨曦表示没什么。
然后她问了秦昊一个问题：“你有消灭虚无虫族的能力是因为那颗黑球吧？”
既然人家都察觉到了，秦昊便默认了。
晨曦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我猜测那颗黑球应该是古文明的产物，我应该猜得没错吧？”
秦昊也默认了。
黑球是这个宇宙之外的东西，他和系统也是。
当然他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听晨曦讲了一段时间的故事，秦昊问了系统是否能用常规的武器消灭虚无虫族。
系统表示常规的武器对那些虚无虫族基本无效。
从对那些虚无虫族碎片的研究来看，秦昊目前作战设备的火力基本打不动虚无虫族。
就算提升这些设备的火力，产生的效果估计也很微弱。
想要对虚无虫族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起码要核武级别以上的武器。
但效果仍然比不上用黑球直接去消灭得好。
毕竟同晨曦说的一样，系统也发现这些虚无虫族有空间能力。
要不是宇宙壁的性质特殊，又有黑球堵路，那些虚无虫族真的能成功逃跑。
听到系统这么说秦昊又把主意打到了晨曦身上。
“晨曦你可以把你掌握的规则级能力告诉我吗？”
晨曦直接拒绝。
“我不是跟你说过这是秘密了吗？而且你已经拥有消灭虚无虫族的手段了，为什么还要其它的规则级能力？”
晨曦怀疑秦昊是想套取她的秘密。
秦昊说道：“我摧毁宇宙壁和虚无虫族都需要大量的能量，现在能量有些不够用了，我想试试有没有更省能量的办法。”
晨曦说道：“任何手段都需要消耗能量，我掌握的规则级手段甚至会让你消耗的能量更多也说不定。”
秦昊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是自己太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