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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天穹似洒过一层碎银,金光闪闪。
映着湖面,泛着银光,波光粼粼。
湖面之下,水屮摇曳,鱼儿游动。
月烟湖终年不冻,即使冰雪封山,它仍依然如故,湖面与天空的蓝,交辉相应,在这天地苍白中令人沉醉其中。
白家五兄妹,携带自身的家伙什,盘算今日大干一场。
兄长白皓戈腰上带着佩刀,后背缚着双棍。
老二白晟竹背缚一弓,箭筒挂于腰间,捏一水诀,擒一猎犬,随一驯鹿。
白阁砚排行老三,与老二白晟竹是龙凤胎,只见她背缚一苗刀,捏一冰诀。
老四白湛千,自捏狐诀术出神入化,妙手回春可解毒可放毒,不露声色且稳如泰山,白湛千的爱狐这几日始终昏昏欲睡,遂留于家中。
老五白墨以,虽诀法堪堪入了门,却一身城府玲珑心,可谋划可探路。
“五人出手,天下无敌,出发。”白晟竹喊了一句略显尴尬的口号。
但几人也都随他去,毕竟他若失了至纯至真,又如何与那万兽心有灵犀。
进了月烟湖一带,众人皆敛了三分气息。
靠近湖边,隐约可瞧湖水涨退间留下的白渍。
白湛千俯身蹲下,用手指沾了些许,细瞧,开口道:“氯化钠?”
“四弟所说是为何物?”白皓戈疑惑的开口问道。
白湛千哈哈一笑道:“盐,烤全羊可撒之。原是如此,难怪此湖为不冻湖,四面皆有小山丘,地低成封闭小气候,又湖水中含盐量较高。”
白阁砚瞧了瞧湖水,深不可测,遂转头与众人商议道:“咱们如何去查探湖底之物?”
白墨以思忖几息,说道:“怎能确定我们所寻之物定是在湖底,亦有可能是在湖边。”
“幺弟,所言有理。”白湛千附和道。
白晟竹亦接话道:“但不知是为何物,我欲放赤焰去探路,也无从探起。”
“棋呦呢?不是棋呦发觉了异常。”白墨以口气温和的询问道。
“要不然让棋呦试一试。”白晟竹摸了摸驯鹿的鹿耳和鹿脚,又指了指湖面,却不知为何棋呦随即明了他的意图。
“呦呦”两声,棋呦缓缓靠近湖边。
湖水的蓝映衬着她瓦蓝的双眸,她缓缓巡视着月烟湖。
眼眸中瓦蓝缓缓渐变为金色。
湖中本有几只鸟儿在嬉戏觅食,蓦然有几息间似时间凝固,它们停止动弹。
待棋呦目光移开,它们便恢复如初,似方才皆无事发生。
棋呦的目光忽而停驻于靠近月烟湖东北面之处,前足两只鹿蹄稍显焦虑的轻跺着。
朝着白晟竹,低鸣着。
“是在湖东北面之处吗?那只能砍竹造筏,从湖面而去。”白墨以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小竹林说道。
众人皆知他意,因月烟湖东面能行人之处是一片森林,唤迷雾森林,域中之人皆知,那森林乃禁地,有域民进入过,皆有去无回。
几个人对白墨以的提议表示赞同,但也对湖水中是否有其他隐患持怀疑态度。
只是事已至此,只能迎难而上。
几刻过后,竹筏已造好,白皓戈负责撑篙。
虽竹筏刻意造得偏大些,但众人上筏后仍是吃水颇深。
大哥撑着篙,一行人摇摇晃晃,行至靠近东北岸边之处。
棋呦的躁动愈加明显。
大哥将篙抵于靠岸边水浅之处,将筏停稳。
白湛千掐了个感应之术,感应四周是否有异样。
却只感应到靠东北湖底传来些许微弱反应,再无其他。
几人肉眼也未能分辨出有何不同之处。
“我来。”白晟竹自告奋勇伸手掐诀,将湖水刨开十寸有余的裂口。
见靠近湖边之处,有一黑色岩石,尤为突兀。
大哥踏入湖水裂口之处,欲提棍撬那黑石。
“不可。”白湛千和白墨以异口同声的说道。
大哥闻言,讪讪的收回了手。
白湛千与白墨以亦一同踏入裂口处,仔细的瞧着那黑石。
整颗黑石光滑平整,表面细腻的泛着光泽,却显得黑色带了点晃眼的反光之色。
且这黑石瞧亦不像岚岫域所产之物,倒似那懂风水之人改格局,或用来聚运之物品。
白湛千将灵气汇聚在手指间,轻触黑石感应其中能量。
只感指尖传来丝丝凉气,黑石竟似天外来物。
感应术法一闪而过,白湛千瞧见,有一面容涂满五颜六色之物的男人一闪而过。
他循着黑石一寸一寸摸索而过,才在角落之处发现一突兀。
但按也按不动,擎也纹丝不动。
而木筏上的白阁砚使了道冰系术法,将白晟竹劈开的水缺口冻住,两人也一起下到裂口处。
“四哥,快看。”白墨以指着一处两个凸起圆盘,似锯齿状。
白湛千和白墨以对此物研究了一番,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一人去转动圆盘。
圆盘发出“哒~哒~哒哒”的转动之音,但无论两人如何旋转,都无法将两个圆盘上的齿轮对应上。
白湛千心中疑惑,眉头紧锁说道:“奇怪,是否遗漏了些许步骤。”
一旁的白墨以,默默的寻找着黑石各处,倏地说道:“四哥,莫不是要边转圆盘边按压这突兀之处。”
白湛千微微颔首道:“言之有理。”
于是他右手转动圆盘,腾出左手去摁住突兀处。
白墨以也同步转动另一个圆盘。
方才白湛千如何都按不动的突出之处,此刻却随着圆盘转动,凹了进去。
两个圆盘的锯齿之处也“嘎”一声一突一凹合并上。
黑石开始抖动起来,十几息后向后退去,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开始分工,大哥将竹筏藏于岸边山丘后,白晟竹和白阁砚合作殿后,在将黑石合上之时将湖面缺口恢复原状。
白湛千和白墨以分别拿出一根烛火点燃,几人在摇曳的烛火中小心翼翼的前行。
这是一条一人多高的甬道,道两边似人工挖掘的痕迹,且痕迹并不算陈旧,似乎这条甬道并非历史悠久。
几人行了半刻钟,里面却倏地豁然开朗。
出现一类似桥梁的构筑之物。
横跨于黑漆漆之中,只能隐约见其雏形。
似无任何支撑之物,突兀飘在空中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