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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聊了一会儿,天色就黑了下来。
牛顶天望望外面,对罗娜轻声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安静呆在屋里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儿?这里耳目众多,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跑。”罗娜说道。
“放心,我只是随便走走。”牛顶天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当他下了楼,圈十五船上的两位白发长老走了过来,显然他们已经在院中等了他一段时间。
“怎么,看来你们在等我。”牛顶天问道。
“小子,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商隐说道。
“当然记得,你是说在这里下手?”牛顶天警惕地望望四周,除了几个值勤的侍卫,并没有看到其他渔族的人。
没想到商隐对着几个值勤的侍卫说道:“看到了吗,我找几个人把他们分散,你趁机解决一个,然后把尸首处理掉,就算通过考验了。”
牛顶天听后不禁皱眉道:“这里可不是杀人的地方,随便出点变故大家都要受到牵连。”
听到牛顶天一口拒绝,商隐不悦道:“如果你觉得此法不通,我们还有另一条路子。”说完,他转身上了高墙旁边的二楼。
牛顶天跟到楼上一看,高墙对面是一排三层高的房屋,房屋盖的很长。
三层高的楼房也分三排,现在里面已经全熄了灯,并没有人。
“看到了吗,那就是渔族的功法阁,是专门给年轻的渔族才俊修炼功法的地方。如今天色已晚,除了几个值班的门岗,里面已经没有了人。你找机会过去把门岗做掉,也算通过考验。”商隐对牛顶天说道。
牛顶天对着功法阁望了望,隐约中感到有些不对。
如此大的家族,怎么可能夜晚一个修行的人都没有,这岂不是有些不合常理吗?
“我初来此地,对功法阁并不熟悉,冒然进去恐怕会打草惊蛇。咱们的约定请多宽限些时日,如果有机会我定然不会心慈手软。”牛顶天诚恳地说道。
商隐见牛顶天再次推搪不做,满脸不悦道:“小子,你如果通不过考验,就没法证实你的忠诚,那整个窝棚区恐怕都容不下你,愿你好自为之。”
“这种考验可曾对其他人用过?”牛顶天突然问道。
“怎么?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身份来历不明?”商隐没好气地说道。
听商隐如此一说,牛顶天心中也升起一股火,原来他们只是随便一指就让自己去杀人。
对所杀是何人,在何时何地杀人根本就没有最基本的考量。这样做无异于在刀尖上行走,随时都有毙命的危险。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计划,亏你当初还让我依计行事。随便指一两个人就让我去杀,你们做事都是这般鲁莽吗?”牛顶天不客气地问道。
“好小子,果然伶牙俐齿。做不做由你。今天不能完成任务,又无法证明你的身份,从今往后你就是窝棚区所有渔奴的敌人。”商隐说完,手一甩愤愤地走了。
看到商隐下楼,牛顶天隐约中感到有些不对。与其说是让他去杀渔族的人,倒是更像给他挖了一个坑跳。跳进去恐怕自己也要交待在这,再无翻身之日。
“这个渔族和窝棚区真是步步荆棘,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实际暗流涌动,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牛顶天喃喃自语道。
此时他稍稍提了一下自己的灵气,发现自己的灵气在不吃归灵草的情况下,仍然只能从忠义丸封印的缝隙中挤出一点。
但这一些也足够他出去做些事情了。
牛顶天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捏了一个雾隐术,整个身体就像一团迷雾一样缓缓飘向墙外。
可他刚接触到墙头便发现一道强大的封印,封印外面时不时还有人来回巡逻。看来渔族对这群奴大也是十分不放心。
他花了一段时间把封印解开,悄悄溜了出去。
走了没几分钟天空中便开始雷电交加,风雨大作。
“来得正好,我的雾隐术正缺点雨水。”有了雨水牛顶天更加从容。
他先沿着码头边走,发现一连五十个窝棚区,绵延岩岸堤几十里,在二十五窝棚边上有一个专门将鱼装船运往海外的渔运码头。
这里的每条鱼都是精打细算,品质绝佳。
运送的船也是打造的最大,最豪华的,每个船舷边上都刻着三个大字:米兰国。
“米兰国,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听到过。能被渔族如此对待的国家,想必势力非同小可。”
不少渔奴们都在彻夜不停要装船,岸上有做好的冰块,他们将冰块放好,又把鱼放到冰库里,防止鱼变质。
他们每一个干活都小心翼翼,不敢出一点差错。
顺着这条直通码头的大路往回走,发现这条大路足足有几十米宽,路面修的十分平整,可容得十辆马车并驾齐驱。
继续向前走,又看到一些窝棚,这些应该是给搬运奴的住所。
走了约半个时辰,一个十分高大的族牌竖立在路的一侧,上面清晰地刻着两个大字:渔族。
“总算找到了,原来这里就是渔族的入口。”
正当牛顶天想进入时,不远处有人走了过来,他踉跄着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手中还拿着一个酒瓶。
“是渔哈,真是冤家路窄!”
渔哈在一步步走近时,渔族入口内有两人打着油纸伞,匆匆向西侧走去。
两人娇小的身影和婀娜的身材,一看便知是两个妙龄女子。
这两人正行走间,面前突然蹦出来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酒瓶,满脸醉意地说道:“渔婷,到哪去?”
看到是渔哈,渔婷没好气地说道:“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
“莫不是又从丹房处来?我早就说了,你爹要想进入丹房,没有我爹的帮忙根本没戏。”渔哈又喝了口酒得意地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爹进不了丹房就是因为你爹从中作梗。现在倒跑来说这些风凉话。”渔婷生气地说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丹房也是渔族重地,岂是谁想去就能去的。我爹也是为了丹房的安危考虑。但是,如果你能跟了我,这事我可以为你去办。。。”渔哈色眯眯地看着渔婷说道。
“渔哈,我早就跟你说过,想让我跟你,除非我死了。”渔婷说完,拉着丫鬟就往回走。
渔哈向一旁挪动了几步,又挡在她们前面,一掌把渔婷的丫鬟打晕了过去,对着渔婷说道:
“想死还不容易,今天我就让你幸福死!”
说完,渔哈猛地向渔婷身上一扑,渔婷突然向后一跃,抬起脚一下踢向了渔哈的裤档。
渔婷这一脚似乎早在渔哈的预料之中,他手一伸把渔婷的金莲握在手中把玩,又顺着金莲慢慢向上滑。
“渔哈,你混账!信不信我叫来大长老,登时将你处以族规。”渔婷大声叫骂道。
“别拿大长老来吓唬我,现在他老人家正闭关修炼呢。哈哈。”渔哈越来越放肆,顺势一把搂住渔婷。
这渔婷也是渔族中姑娘一辈中的佼佼者,无论身材样貌都出类拔萃,惟一的缺点就是她目前还是王者五阶,与渔哈的皇者五阶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所以一招就被渔哈制住,任凭她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渔哈趁机点了她的哑穴,这下渔婷吓的更是拼命乱打,却让渔哈更加兴奋。
眼见渔哈就要行不耻之事,牛顶天从地上捡了一枚石子,对着附近的墙壁猛射过去。
在大雨之中,雨声掩盖了他发出石子的位置和声音。石子经过墙壁的反弹准确无误地打在了渔哈的穴道上,让他登时动弹不得。
“是谁?敢在这坏老子的好事,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渔哈大声叫骂道。
见渔哈被一个石子打中了穴道,渔婷赶快挣脱了出来,狠狠在渔哈身上跺了几脚,拍醒丫鬟急忙跑了。
这时巡逻的渔族人也闻声赶了过来,见是渔哈半跪在地,急忙给他解开穴道,陪笑道:“原来是哈爷,大半夜的您怎么在这耍呢?”
渔哈理都没理他们,没好气地甩了甩袖子走了。走之时还对四周警惕地张望,心想莫不是族内某位长老发现了他所做的事,那就十分不好了。
此时牛顶天也早已跟随着渔婷二人来到了她们的住所,渔婷的父亲渔忠是一位老实本分的练丹人。
自小就跟随族内大长老学习采药练丹之术,但一直在外堂练丹,无法进入内堂。
渔族的丹房只有进入内堂才可以学得一身高超的本事,受人尊敬,并大幅提高自己和家人在本族的地位。
因此对丹房名额的争夺就显得尤为激烈,渔忠是老实人,不会搞人情关系,虽然练丹技术十分也得,五十岁的人了,却始终进不了内堂。
他每天都在外堂辨药炼丹,最近一段时间甚至都不回家,一直住在外堂,所以渔婷放心不下,去外堂看他,是以回来的晚了才被渔哈碰到。
渔婷回到屋内,换洗了衣服,坐在桌内流泪,手里的拳头握的发青,狠声道:“渔哈,你当真欺人太甚了!”
牛顶天趁这段时间在院中转了转,发现渔婷的家十分简单,两排屋子,三两个老仆人和一个贴身丫鬟,再无其他人。
透过窗户牛顶天望向伤心哭泣的渔婷,发现她的闺房布置也十分简单,只有几张必须的桌椅,一个梳妆台,墙上几张字画,再无其他。
渔婷哭了一会儿,把窗子和门都闭紧,从室内橱中轻声取出一株碧绿晶莹的药草。
这株药草长的足足有半米高,中间一根中指大小的粗径,四周错落分出一些枝杈,枝杈上长着郁郁葱葱的叶子。
这种叶子十分特别,呈锯齿状,锯齿三大八小,十分规律。
牛顶天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这株药草,暗自惊叫道:“是归灵草!”